白蓉又炒了西红柿鸡蛋,腊肉青椒丝,酸豆角肉末,拌黄瓜,外加一个冬瓜汤…
五个菜,一个汤,算是比较丰盛了。
有几样,是从张鑫鑫的空间里拿出来的。
不过,没有人知道。
她负责拿东西,白蓉负责打掩护。
每次出去,两个人基本都是满载而归。
压根没人知道,东西是买的,还是…
家里的几个男人,本身就粗心,更加没人注意了。
白蓉做饭舍得放油,料又放的足,所以味道特别好。
就连阮蒙蒙都想夸几句。
这个婆婆的厨艺越来越好了。
她哪里知道,这都是张鑫鑫的功劳。
私下里,她可没少给白蓉灌输吃了喝了不亏的思想。
丈夫失踪后,她们母女俩的日子,过的很艰难。
有些好东西,也不舍得吃,最后都被婆婆上门瓜分走了。
现在丈夫回来了,儿子儿媳妇都在她身边,人生也算是圆满了。
活着,不就是为了吃吃喝喝吗?
鑫鑫说的对,吃了喝了并不亏。
有条件,谁还想让自己过得苦兮兮。
只要你喜欢吃苦,就会有吃不完的苦。
想想,确实是。
她本身就是比较豁达的人,听了女儿的话,也就彻底觉醒了。
该吃吃,该喝喝。
她可不要像农村那些女人一样,这个舍不得买,那个舍不得买,钱是攒下了。
最后落下一身的病,省下来的钱,还不够医药费。
而且,她又不是无度的挥霍,而是在有条件的情况下,把日子过得更好而已了。
…..
一顿饭下来,大家都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男人们都是两碗饭,女人一碗差点吃不完。
这期间,张斯年可没少给阮蒙蒙夹菜。
知道她喜欢吃鱼,他的筷子就没停。
把周围几人震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白蓉:捂脸~这不是我儿子!
田凯:老大,看你那不值钱样儿。
张鑫鑫:饱了,还没吃完,就饱了,大家一起干了这碗狗粮吧!
阮子龙:嗯!哥哥还不错,知道对姐姐好!
阮蒙蒙已经习惯了,现在两个人早就确定关系了。
也不怕被人说。
再说了,她们俩连结婚证都领过了。
要不是年纪还不够,估计都举办婚礼了。
当初,张卫国中间找了关系,才把证件办下来。
要不然,不明不白住在张家也不行。
村长也不会放他们姐弟俩离开张家村。
见她安然接受他夹过来的菜,张斯年的心里别提多开心。
不过,他的表情惯是严肃的,没人能够看出来。
倒是微微勾起的嘴角,暴露了他的好心情。
要是身后有尾巴,田凯敢肯定。
老大的尾巴,会一直摇个不停。
那个得瑟样,简直没眼看。
几人嫌他辣眼睛,不再看他,低下头去闷头吃饭了。
吃饱饭后,张斯年刷碗,其他人则喝起了山楂茶。
…..
说说笑笑,下午三点多,田凯就要回去了。
白蓉装了几个肉包子和一些糖包,给他带走吃。
“婶子,不用了,部队里面有食堂!”
他来的时候,就带了两条鱼,中午还蹭了一顿饭,已经感觉非常不好意思了,哪里还肯收她的东西?
“这都是我自己做的,带回去尝尝!”
白蓉不由分说塞进他手里。
“小凯,有时间了多过来玩,下次婶子给你包饺子!”
她是真拿这孩子,当作亲生儿子的。
“行!有空了,我就过来,婶子可不要嫌我烦!”
“不会的,婶子喜欢人多,人多了热闹,吃饭香!”
“那我回去了,婶子,你们别送了,回去吧!”
目送他离开,几个人才重新回了院子。
…..
“养鸡?”屋子里,阮蒙蒙听了大闺蜜的话,直觉得脑壳疼。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居然想养鸡。
家属院里,好像没人养鸡。
到时候,如果他们院里养了,又臭又吵,别人肯定不乐意。
矛盾,就会由此慢慢被激发…
“你有没有想过,养鸡又吵又臭,吵到邻居怎么办?”
她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单纯又耿直。
“这些…我倒是没有想!”
阮蒙蒙感觉脑壳更疼了。
算了,指望她动脑子,太阳能打西边出来。
“其实,我们可以养兔子!”
兔子不吵不闹的,比较省心。
而且,繁殖也很快。
到时候,冷吃兔,红烧兔,麻辣兔,麻辣兔头…
光是想一想,阮蒙蒙都想流口水。
可惜她的空间不能用。
唉!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果然应了那句老话,万事有利就有弊。
“兔兔那么可爱,你怎么可以吃兔兔?”
张鑫鑫假装可怜巴巴。
“我看每次做的兔肉,你也没少吃,怎么,这会心疼了,那以后做的兔肉..”
没等阮蒙蒙说完,张鑫鑫立即截胡。“不行,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不吃呢!吸溜…”
兔兔:好吧!终究是我错付了。
阮蒙蒙:任何风吹雨打,都阻挡不了一个吃货。
“阮小蒙,还是你的脑子管用,养兔子比养鸡好多了,我决定养兔子!”
已经习惯了她善变性格的阮蒙蒙,没有太意外。
“我去跟我妈说一下!”
说着,不等阮蒙蒙再说什么,她就一溜烟的跑远了。
捏了捏额角,阮蒙蒙拿起桌子上的书,继续看。
没一会,脚步声响起。
阮蒙蒙也没在意,还以为是张鑫鑫回来了。
过了片刻,也不见她说话,阮蒙蒙这才抬起头。
“怎么说…”
话都没说完,她就看到,进来的不是张鑫鑫,而是张斯年。
“你怎么过来了?”她的眼神扫向门口。
果然,门没锁。
所以,他才会无声无息的进来了。
“鑫鑫说,你们准备温习功课,让我也过来学习…”
这话是问她,也是肯定的告诉她。
“嗯!以后的情况谁也说不准,多做准备,总归不会错!”
既然已经跟大闺蜜商量好,考大学的时候带上他。
阮蒙蒙也不好赶他走。
但也没法直接说,几年后,大学会开放。
只能委婉地说,能不能意会,就靠他自己了。
“嗯!”
张斯年本就不是话多之人,而且,对于阮蒙蒙的话,他是坚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