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把手伸向玄火并蒂莲的时候,忽而察觉到宝库里有人!
“呵。”房梁上有人轻笑一声。
温九倾眸光一凛,抬头望去,顿时眸色一沉。
又是他!
特么的阴魂不散啊!
“真巧,又遇上了,你说这是不是叫冤家路窄?”秦北舟玩味的望着底下的人。
温九倾目光冷然,这叫仇人路窄!
她迅速去拿玄火并蒂莲,想着拿了走人,不欲跟这货多纠缠,免得惊动外头的守卫。
可秦北舟偏不如她意,她抢玄火并蒂莲的同时,‘嗖’的一枚暗箭朝她射了过来。
温九倾只好收手,避开暗箭。
同时迅速从空间换出精钢弓弩,来了个对射。
房梁上的男人身轻如燕,轻松避开。
“我这袖箭比起你的弓弩如何?”秦北舟玩味的问。
温九倾感觉他在逗猫儿一样。
而她就是那只猫。
跟她的精钢弓弩比?
差远了!
温九倾冷哼一声,转眼换上了一柄特殊的手枪,枪里是她改良过的真空弹。
里面装的是强效迷药。
迷药在空中散开,秦北舟察觉不对,立即捂住口鼻。
眯起凛冽的眸子,这女人哪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武器?
想夺玄火并蒂莲?问过本王了吗?
秦北舟勾起嘴角,在温九倾拿到并蒂莲的同时,袖箭如风从她耳边略过,随后宝库外传来动静。
“来人!有刺客潜入!抓刺客!”
那枚袖箭射倒了一个守卫,惊动了太子府的人。
温九倾磨牙,一句王八蛋憋到了嘴边!
“你有本事,你就闭着眼睛从太子府将药带出去。”
他把她对他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她。
我拿不到,你也休想。
秦北舟幽深的眸中满是戏谑,这女人可算栽他手里了。
睚眦必报的定北王岂能不为自己出口气?!
顺便再学她,给她上一课,“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蒙面黑巾下,温九倾脸色一沉再沉。
还真是学以致用啊?
狗男人,最好别再让我遇到,不然扒了你的皮!
“你现在是不是想扒我皮,抽我筋?嗯?我从你眼睛里看出来了。”
秦北舟说出她的心声。
“你最好别被我抓到!”温九倾咬牙。
“可巧,此前你偷袭暗算我的时候,我也想将你大卸八块!”秦北舟语气阴沉。
这就叫一报还一报!
“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将我大卸八块。
温九倾冷嗤。
“对,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秦北舟再次有样学样。
先从太子府的追兵手里脱身。
然后再考虑能不能将他扒皮抽筋的事儿。
守卫已然包围了宝库。
等温九倾再抬头的时候,男人已然不见踪影!
她咬咬牙,只得先脱身,玄火并蒂莲,总还有机会再拿。
心里狠狠地慰问了那狗男人祖宗十八代,温九倾猫着身,撞开窗户逃了出去。
“刺客在这儿!快追!”
守卫听到动静,一窝蜂的朝温九倾追去。
好在她提前摸熟了太子府的路,借着夜色的遮挡,动作灵活的带着守卫在太子府绕了几圈,甩掉了追兵,才潜回了太子府为她准备的客房里。
迅速换下夜行衣,上床睡觉,做出早已就寝的样子。
立于太子府屋顶的男人,见她居然没溜出太子府,还在太子府歇下了,忽然脸色就不好看了。
这女人果然贼胆包天,敢在太子眼皮子底下偷鸡摸狗!
秦北舟沉着脸,在外放风接应的严鹤听到惊动了太子府的守卫,不放心前来查看,一来就看到主子阴沉着脸。
“主子?”莫非主子又失手了?
太子府的守卫还在搜查刺客。
严鹤不解,以主子的身手,没道理会接二连三的失手啊?
“那女人怎会在太子府?”
秦北舟没头没脑的来了句。
语气略微有些咬牙切齿。
严鹤有点懵,“主子又遇到了那个女子?”
竟如此阴魂不散?
“她做男装打扮,且歇在了太子府。”秦北舟语气深沉道。
严鹤忽然想起来了,“主子,听闻今日赵玉谏和天医圣手前来太子府为太子看诊,那人莫不是.....”
那女人竟是天医圣手?!
严鹤有点吃惊。
“果然是欺男骗女!”秦北舟冷嗤。
“.....”
主子火气有点大啊?
接二连三在一个女人手上吃亏,主子有点火气实属正常。
“那主子,玄火并蒂莲还拿吗?”严鹤低声请示。
黑暗中,秦北舟嘴角上扬,“下次吧,招猫逗狗也挺有趣。”
“.....”主子管吃亏叫有趣?
天医堂。
三个小宝贝还在眼巴巴的等着娘亲回来。
赵玉谏守着宝宝们。
“大宝,你最大,是哥哥,乖乖带着二宝和小宝睡,赵叔叔守着你们。”赵玉谏柔声道。
三个宝宝趴他身边,都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是想等娘亲回来。
“赵叔叔,娘亲今晚不回来了吗?”大宝努力睁着眼睛问。
赵玉谏揉了揉大宝的小脑袋,“你娘亲今夜有事,没有娘亲陪你们,你们便不能乖乖睡觉吗?”
二宝困的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娘亲会有危险吗?”
“不会,安心睡吧。”赵玉谏安抚道。
“小宝好困哦,小宝想要娘亲抱着睡....”小宝肉嘟嘟的趴在大宝和二宝中间,小脑袋一歪就睡着了。
赵玉谏轻声安抚,哼了首童谣做摇篮曲,很快就哄睡了三个宝宝。
虽然温九倾很直接的拒绝了他,但三个孩子也是他看着长大的,赵玉谏何尝不是将三个宝宝视作亲子般照顾。
屋顶上。
秦北舟揭开一片瓦片,正好看到赵玉谏哄三个孩子睡觉。
那画面温馨的令人不爽。
至于为何不爽,哪里不爽,他也说不上来。
“爹爹.....”二宝睡梦中嘟囔一声。
赵玉谏轻轻拍了拍孩子的背,二宝便睡得很安稳。
“那孩子前几日喊我爹爹,现在又叫赵玉谏爹爹,怎的这般没骨气!”
严鹤:“.....”
这跟骨气有啥关系?
严鹤一脸惊悚的看着自家主子。
他不懂,为啥主子要带他来扒天医堂的屋顶偷窥那三个孩子?
主子刚刚不是还在这三个孩子的娘亲手里吃了亏吗?
转头又来看这三个小鬼,他不懂主子在想什么?
严鹤想了想,还是说,“听闻这三个孩子是赵玉谏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