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放轻松，不是什么大难题。这些都有在论文里提及过了，我觉得讲得很对，所以想要知道的更清楚一点。”
领导看到大家好像都有些紧张兮兮的，开口解释道。
听到是与论文相关的知识，方老师却更加慌张了。
如果是论文以外的，不懂也就算了。按理来说，论文是你写的，那你应该是非常熟悉才对。
而且论文是你写的，里面想表达的东西你也是最清楚的，有时候面对面说出来的东西也确实是会比文字写出来的还要更加清晰，让人明白。
方老师无从拒绝，只好咬牙同意了。
“我看到论文里有提到一个例子，说要想提高咱们乡镇的教育，首先要先提高家长们的教育意识，我想问问为什么这么说？按理说不应该是提高学生们的教育吗？”
方老师印象中好像是有看到论文中是有写了这么一个例子，不过她也是随意地翻了翻，觉得无聊，也就没有细看，没想到居然就这么被提出来了。
“呃，我，我是觉得。。觉得。。。”
方老师结巴了半天，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校长和其他学校领导站在那里只觉得压力山大，而其他老师则是觉得空气中都弥漫着尴尬的味道。
“怎么？方老师是回答不上来吗？”
“不是，我，我就是一时有些紧张忘记了。”一慌张，讲话就漏洞百出。
“紧张到忘记自己写的东西？这篇论文是你写的吧？而且写一篇论文至少都得花不少的时间去钻研，去细细地钻磨，不应该是牢记于心，张口就来吗？”
领导也是一点情面都没有留，直接提出他的质疑。
“还是说这篇论文很有可能你都不熟悉？难不成是代笔？”
“怎么可能会是代笔？这可是莫。。我亲自写出来的。”怕自己会被戳穿，方老师有些失了分寸，声音都不由自主地大了起来。
可她越是这样，越是让人觉得她是在掩盖些什么。
领导若有所思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没做声，也不表态，但那架势明摆着就是在说，我一定要听到这个答案。
校长急得团团转，刚好一抬头就对上了莫栗似笑非笑的眼神。
他先是愣了愣，然后祈求地看着莫栗，希望她能够帮忙解决窘境。
论文是莫栗写的，最了解论文的人应该是她莫栗才对。
莫栗耸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然后就一声不吭地转移目光。
校长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办公室里也一直陷入了很尴尬的气氛。
“怎么？还是没缓过紧张来吗？我又不会吃人，有至于这么夸张吗？再说了，你们这些年轻人不应该是很有自己的想法的吗？”领导出声打破了寂静。
然而方老师还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领导的脸色更加黑了，也不再执着于方老师。
“要不其他人也想想办法吧，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一点的点子。”
领导这句话一出口，校长如释重负，眼神再次看向莫栗，希望她能够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