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用这种麻醉剂,想必也是不愿弄出命案,只是想打断她的赛程,好给某人创造机会。
而那人是谁,答案不言而喻。
可是,谁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猖狂的事?
秦杨?他跟秦海他们待在一起,没有作案动机,再说,她们都是他的孩子,哪一个赢了对他来说都是长脸的事。
秦老太?她看自己不顺眼,话都不愿意多说,没多大可能费心巴脑的算计她。
秦玉璐那个憨货虽然想赢她,但依的她智商还想不到用阴招。秦玉麟自恃清高,更不可能是他。
那么这样说来,秦家里既是溺爱秦玉璐,又是和她处在利益对面的人,就非冯瑛莫属了。
第一次见面她就知道,那个女人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人前装作善良的继母,人后原形毕露出恶毒的后妈。
当然,她要是没点手段,怎么能挤走她母亲登顶秦家少奶奶的地位?
只是,让她有点意外的是,她竟然这么快就按耐不住了,本来还以为她伪善的面容能都装久一点呢。
要不说她还挺有想法的,利用麻醉剂伪装成马儿虚脱的样子摆脱人为因素。但差就差在作案人的手法不强,留下了一点针头。若是直接将针没入肌肤,她也不会往别处怀疑。
有句话说得好,是狐狸总归会露出尾巴的,即便露不了,也会留下一阵骚。
果然是关心则乱,为了在乎的人不惜留下把柄。
呵,秦玉璐,不知道她要是有个什么好歹,那位“好妈妈”会不会伤心难过呢?
眼底处浮现算计的暗芒,夜墨面纱后扬起了渗人的浅笑。
沐槿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他敏锐的感觉有人要倒霉了。
默默地为那人点了根蜡,将目光锁定了尖细的银针,“这是有人蓄意破坏比赛,要不要告诉秦爷爷他们?”
“告诉他们也没用,没人会承认的。”夜墨指尖一转,银针隐入袖中,“况且,这枚针头,很快就会消失不见。”
这枚银针还不能作为指控她的证据,要对付她,还需得抓住她更多的把柄。来日方长,她们,慢慢来......
夜墨没有明说,沐槿只能在心里思索她的用意,听她的语气,接下来好像是要出手了。
不过出手也是应当,要是让他来做,他可能做的比她更甚。
胆敢算计伤害的人,他,绝不原谅!
......
因着夜墨这边的突发情况,秦玉璐她们已经趁着这段时间赶超了上来。
两人路过他们时停下了马,一脸的疑惑。
“这是怎么了?马儿怎么倒下了?“
两人和夜墨不对盘,问的当然是沐槿。
沐槿看了下夜墨,泰然自若的回道,“没什么,就是马儿跑得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下。“
哦,是吗?他们看的时候它还跑的挺带劲的,再累,也不可能一下子就累倒吧。
秦玉麟觉得事情不像是这么简单,但他们不肯说,也没有自讨没趣的追问到底。
“那你们还能跑吗?要不比赛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