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难道不知道他们没有办法独自统治世界,没有办法独自狩猎收集魔法材料吗?毕竟他们可是实力低微,还需要他们罩着的贱民啊!
而且以他们的实力,在失去了自己这些练体师的战力之后,他们还能获取他们所需要的材料吗?
最重要的是,他们为什么敢和自己等人耍心眼,自己等人可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贵族啊!
他们怎么敢的啊!
但是他的想到这里也就截然而止了,恐怖的火焰洗礼了整个盆地。
而冲出来的练体师,也直接遭到了早就埋伏好的魔法师们那蓄势待发的攻击。
随着各种各样的魔法在林中炸现。
恐怖的灵力在此处爆发,这使得方圆百里的怪物都疯了一样逃走,他们可以敏锐的察觉到那个魔法阵图给他们带来的致命威胁,那是源自骨子里面的恐惧。
“老家伙,不错啊!我还以为你退步了呢。”
“退步,我看要说退步,那也是你退步,我怎么可能会退步,你看看我,我是多么的强大,孔武有力啊!”
说着老人拍打着自己的胸膛,附近的所有人都不忍直视,毕竟就他那皮包骨头的样子,是真的看不出那个地方是孔武有力的了。
拍着拍着,他的脸色就难看了起来,一口血涌到了嘴边,但他还是硬气的咽了回去。
同时在心底里面呐喊道。
“早知道会长的这个魔法这么耗费灵力和体力,我就不这样做了,累死我了。”
看着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老者,那名和说他有没有退步的人,也是不忍直视。
“真是一个要面子不要命的老家伙。”他在心底里面说道,要是直接说出来,那他多没面子,自己可不想平白无故的得罪他。
不过也属实是厉害,会长的最强魔法之一的烈火焚城就这样被他给使用了出来,这个东西可是极度耗费灵力和体力的,就算是正值壮年的自己,都没有那个体力释放。
这个已经半截身体入土的老家伙还可以释放出来,释放出来之后,还可以安然无恙的和自己吹牛。
但是下一刻,老者倒地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来人啊!”扭头看到昏迷过去的老家伙,他对着所有人喊道。
战场上,因为老者昏迷的缘故,魔法阵正在缓缓消失,吸取周边灵力的速度也大幅度降低。
但是由于之前吸收的灵力过多,所以哪怕是老者昏迷了过去,也依旧可以继续攻击个三四分钟。
不过里面的练体师,大约还需要一分钟就可以全部消灭掉了,所以总的来说,还是成功了的。
随着魔法阵的消散,里面的练体师们都已经全部化为了灰烬,但总归是有一几个漏网之鱼的。
其中一个就利用地行术,遁到地底下去了,所以即使上面的火再大,也拿下面的他没有任何办法。
但是他的行为,早就有预谋的魔法师怎么可能会没有想到,直接被魔法师用土系魔法给逼了出来,等待他的只有无数的火球,水箭,风刃和地刺。
如果他有想到这个结局的话,应该不会选择遁地了,毕竟这样一来,他的尸体就会被遗弃在野外,等待过往怪物的糟蹋,而不像他的同伴那样,丧葬一条龙服务,完全不用担心善后问题。
解决了这些家伙之后,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不远处的练体师王国,他们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陆北城,准备迎接他们的怒火吧!
毕竟这些年的血债终归是要偿还的。
新海城内,由于只是喝了一点点的茶水,杜凡并没有像他们一样,狂拉不止,现在已经可以坐在凳子上休息了。
“我的肚子啊!”杜凡捂着自己的肚子看着芙琳娜。
“你也真是的,就算那不是毒药,你也要问清楚啊!毕竟往水里面加不明不白的东西,是个人都会怀疑的,就算是说出来了,大多数人也会选择理解的,毕竟谁会喝加了不明不白的东西的茶水啊!而且你也不至于到最后来揭穿他们吗?要是明悠出现问题了怎么办?你啊,就是太多疑了。”
“不是还有治疗卷轴吗?”杜凡看着教训自己的芙琳娜,有些无奈的说道。
“原来你是看到明悠有那个,才这样做的啊!不过这不是你的借口。”
听到杜凡的辩解和没有认识到错误的样子,芙琳娜一记脑瓜崩打在杜凡的额头上。
被打了的杜凡揉着自己的额头,脑海当中浮现出来了之前在孤儿院里面那个时不时就因为自己调皮捣蛋而弹自己脑瓜崩的院长了。
看着突然低迷起来的杜凡,芙琳娜不仅问道。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好久以前逝去的故人而已。”杜凡对着芙琳娜说道,但是眼角当中浮现的泪水,还是让芙琳娜发现了。
“我是不是说到你的痛处了。”
“没有,只是您的那一计脑瓜崩,让我想起他来了。”
“这样啊!不过,孩子,人死不能复生,你要学会放下过去,看向未来,就像是我,我也和你一样小时候就失去了最亲近的人。”
芙琳娜也被杜凡勾起了心中那不堪回首的往事,对着杜凡说道。
“你们两个,我们现在刚刚获得了胜利,没有必要想那么伤心的事情吧!这样搞得我们好像输了一样。”艾伦急忙出来打圆场,让两人摆脱伤心的情绪。
两人擦去眼角的泪水,看着艾伦说道。
“不用你管。”看着十分默契的两人,艾伦有些无奈,自己不就是让你们两个不要想伤心事吗?至于吼自己吗?
“好吧,你们两个慢慢聊,我去看看庆功宴办的怎么样了?”
“对了,老师,你来找我干什么?”杜凡现在已经把芙琳娜当做是自己的老师了。
“你之前不是要去找艾薇儿麻烦吗?我把她给你带过来了,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从她身上问一些东西,所以要晚一点给你,你不会介意吧!”
“介意,我有什么介意的,反正落到你的手中,和落到我的手中也差不多了。”
想到艾薇儿那接二连三的刺杀行为,杜凡语气和善的对着芙琳娜说道。
“你会明白有什么不一样的。”芙琳娜拿起没有加杂泻药的茶水喝下,对着杜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