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钱就是扔到河里,也不会给你这种废物。”
白苏苏同管虎四目相对。
“臭娘们。”管虎脸上笑容戛然而止。
“给她点教训!”
他朝后退去,让身后侍卫冲上前。
“你们这些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说话的人是徐叔。
前几天白苏苏和管虎起冲突,他不在饭馆,所以不知道。这次他刚好在,断然是不会袖手旁观,眼睁睁看着白苏苏被欺负的。
“老子教训谁管你屁事。”管虎没好气的道。“她打了我的人,我只是还回来罢了。我有什么错啊?”
“明明是你先欺负人的。”二狗忍不住,开口帮白苏苏说话。
“就是,我们看到了的,是你先欺负人,苏苏看不下去才拦的你们。而且你们平时做坏事还做少了吗!”莲花附和。
紧接着,周围小贩都开始应声。
白苏苏看到此幕,心下一暖,觉得十分感动。
毕竟管虎是地头蛇,平时这些小贩都很怕他。今天却都站在了她这边。
“你们反了是吧?信不信我连你们一块打?”管虎气极。
“赶紧给我上!”
他现在恨不得把白苏苏打死。
白苏苏也不是软柿子,当即与他们打斗一团。
她一个女孩子要对付十几个壮汉,徐叔和周围小贩看不下去,纷纷加入了进来。双方打的不可开交。
“徐叔!”
看到徐叔被压在地上暴揍,白苏苏连忙冲上去,将那人踹翻。
随后她弯腰搀扶徐叔。
就在这时,管虎抓住机会,一把揪住白苏苏的头发,往旁边摊子的桌角磕去。
巨大的冲击力导致白苏苏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任由管虎动作。
正当她额头马上就要磕到的时候,忽然,一只手揽过她的腰肢,将她拽到了一边。而管虎被一脚踹趴在了地上。
“你怎么来了?”看到周溪溟,白苏苏大吃一惊。
周溪溟没有回话,而是上前两步,脚踩在了管虎的头上。
管虎只能被迫继续趴着。
“让他们住手。”周溪溟冷声吩咐。
“住手!都赶紧给我住手!”他现在的性命都握在周溪溟的手上,管虎当然害怕。一听周溪溟命令,他忙不迭开口。
“以后还敢随便欺负人了吗?”周溪溟语气阴沉。
别说周围的人了,就是白苏苏也被他这副模样震惊到。
她哪里想得到,平时她都觉得周溪溟很傻很笨的,结果周溪溟认真起来这么牛啊。
“不欺负了,我以后再也不欺负她了。”管虎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我说的不止是她,是所有人。”
“不欺负了,我都不欺负了。”
周溪溟将脚挪开。
管虎麻溜起来,准备转身,不料他眼珠子一转,拿出袖子里藏着的匕首,毫不犹豫刺向了周溪溟。
“小心!”白苏苏发现了管虎的动作,下意识扑向周溪溟,想将他推开。
结果下一秒,周溪溟抓住管虎的手,一用力,那把匕首就落在了他手里。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将匕首插进了管虎的手臂。
管虎疼得要死,撕心裂肺的吼叫。
“我本来想饶过你的,谁叫你贼心不改,居然妄图杀了我。”周溪溟眸中划过一道阴冷。
恐怕管虎自己都想象不到,一旦他今日真的得手,那他就是犯了谋害皇亲国戚的大罪,诛连九族都不够。
所以只是断了他一只手已经够仁慈了。
“带着你们的主子,赶紧滚。”周溪溟抬眸。
那十几个大汉看到这一幕都吓坏了,周溪溟一跟他们说话他们便忍不住浑身打颤。
“你没事吧?”
“你没被吓到吧?”
眼见管虎他们走远,白苏苏走上前。二人几乎同时开口。
“我没事,放心吧。”周溪溟轻笑。“主要是你别被吓到了。”
虽然他已经刻意用了巧力,使伤口不会流出太多的血。但毕竟一把刀插进管虎手臂,画面总该是有点吓人的。
他倒不怕,他见惯了,但白苏苏不是。
“倒是没怎么被吓到,就是有点震惊。”白苏苏如实回答。
她穿越来这,就算遇到过坏人,也没有用过真刀真枪。这种场面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那你会觉得我残忍吗?”周溪溟有些担心。
“怎么会。”白苏苏连忙回答。“我可是看到管虎拿匕首冲向你的。你没有跟他拼命已经够好了。”
要是当时周溪溟没有反应过来,他现在估计已经死了。
白苏苏一想到这,瞬间感觉到后怕。
围观百姓都知道管虎是什么德行,也知道刚刚管虎差点杀了周溪溟,所以非但不觉得他们打架有错,反而觉得很是痛快,甚至把白苏苏和周溪溟比作了英雄。
小贩们也纷纷围住二人,一阵嘘寒问暖。
为了庆祝,中午他们一起去酒楼吃了顿饭。
白苏苏心情大好,除了有一点,这下连镇上的人都误会她已经成亲了。
不过也没事,反正她也没打算一辈子待在这的。
吃完饭,二人一同回村。
之前白家人抢孩子的事情给白苏苏造成了巨大阴影,为此她专门借助系统做了一道坚固无比的大门,加上还有小黑看门,她终于放心偶尔让白敬云和白敬山独自在家。
两个人到家的时候,两个小家伙已经玩累睡下了。
白苏苏洗了个澡,和周溪溟聊天,自然而然提到了彭华最近两次找她的事情。
“你既不答应他,又不告诉马春花,这是何故?”周溪溟提出疑问。
依照常理,她应该要么直接告诉马春花,要么就答应彭华。而且彭华给出的条件不低。
“我不告诉马春花是因为不想掺和他们的家事,但我如果答应了彭华,就证明我是因为彭华才不说出来的。”白苏苏解释。
“以后会发生什么事谁都不知道,反正马春花最后一定会和彭华和离。万一她发现了彭华出轨,再查到我早就知道这件事,我还收了彭华的好处,她怎么想我?这件事传出去别人怎么想我?那我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玩意儿就是个定时炸弹,随时有可能爆炸。表面上她现在得了好处,等到炸弹爆炸,那她就完了。
“不错,终于学聪明了。”周溪溟轻笑。
“我本来就很聪明好吧。”白苏苏翻了个白眼。
“说起来,我上午出门的时候好像听到村民说,今天马春花要搬到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