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回到张明书房。
“张先生，这可是神物啊！！此物是叫卫...”
“是卫生巾！”
“对对对，卫生巾，卫生巾！！这卫生巾多少钱财？张先生可愿割爱？”
听到这，张明不免黑下脸来：“老子是男人，爱这玩意作甚？”
“是是是，是奴婢失言了！”
虽是被张明呵斥了一下，但王德脸上依旧激动的表情看在崔炳炎眼里，绝对没有半分作假之意。
“此物张某便送给王公公你了，待会回去记得多带几个！”
“当真？”听得张明说是让自己回去时候还要带几个，王德满是惊喜。
“哈哈哈...当真，当真！”朗声一笑，旋即张明又看向愣在一旁的崔炳炎：“岳父大人可是看明白了这其中的道道？”
“...看..看明白了...”愣愣的点了点头，崔炳炎露出了然模样。
以他这把年纪，加之世家的博学，哪里不会知道阉人尿不尽的毛病？那些宫里的太监平日里身上好几个香囊挂在身上，就是为了掩盖自己那股骚味罢了。
张明拿出的卫生巾舒适不说，还略带香味，完整的包裹住自己那个部位，以往尿骚味的毛病自然被解决得妥妥当当。
虽说张明说是赠与他，但王德可是懂得人情往来的，不急不缓的从袖中取出个精致锦盒小心放在桌案上。
“这是？”张明不解。
并未及时回话，王德将锦盒打开，里面竟是一颗会发光的珍珠。
珍珠张明见过，但发光的却是没有。
“张先生送奴婢这么贵重的礼物，这东海蛟珠今日便是您的了！！”
“...这...”
“放心！奴婢知道张军长向来不喜贪腐之人，这鲛珠是奴婢早年花重金从一胡商手中购得，陛下也是知道的！”
“鲛珠？原来这世上真的有鲛珠！！”
“传闻这鲛珠是鲛人所泣之物，鲛人罕见，这鲛珠更是罕见。还望张先生日后好生爱惜，奴婢这些年可都是一直将其带在身边！！”
看着桌上散发着微弱白光的鲛珠，张明眸子继而露出狐疑之色：“李二就没找你要过去？”
“...张先生想错陛下了，奴婢曾将其赠与陛下，陛下也确实喜爱此物。不过许是陛下之后看出了奴婢的不舍，说是君子不夺人所爱，就还给了奴婢！”
“原来如此，看来李二倒还有几分真君子模样...行，即是公公盛情相赠，那张某便记住王公公今日这份情了！”
闻言，王德欣喜道：“...哎呀呀，奴婢今日算是来对了，能得张军长一份人情，就算十颗鲛珠也定是换不来的！！”
“行了，少拍马屁了，皇帝叫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收起激动笑容，王德眼光不察的瞥了眼崔炳炎，为难之色溢于言表，却是被张明看了个真切。
“这是崔宛的生父，张某的泰山，自己人！”
王德不解：“泰山？”
张明这才回过神，泰山大人这个称呼是从唐玄宗封禅泰山才开始有的，贞观年，李隆基估计还没投胎...
尴尬一笑，张明也是立马解释道：“哈...哈哈...是张某口误，这位是张某的岳丈大人，皇帝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不用避讳。”
“...原来是岳丈大人，奴婢之前失礼了！”王德了然，能拍张明马屁的机会可是难得，旋即立马对已经生起自得之意的崔炳炎拱手郑重一礼。
“哈哈哈..早就听闻陛下身边都是能人辈出，今日能得见王公公是崔某的福气！”
“...哪里哪里...”
“嗙！”
“有完没完？能搞快点不？”手掌重重拍击在桌案上，张明忽的变得不耐起来。
“...张先生莫要发怒，奴婢这便道来！...之前尉迟将军不是从吐谷浑带回了十万奴隶么，这其中便不乏长相可人女子...陛下唤奴婢来告知张先生一声，五百相貌姣好的吐谷浑女子已经安排在了内侍省...”
顿了顿，王德尴尬的看了眼一旁的崔炳炎，旋即压低了声音：“陛下说了，他不是那种吃独食的人，这五百吐谷浑女子他让您先选！！”
“五...五百？”
许是被这数字惊诧了下，然而没多久张明便释然了。
毕竟10万基数放在那，虽说那些下边人审美可能与他有所差异，但看长孙无垢，这李世民的要求他们肯定是有个标准的。
“是的张先生！如今她们都在内侍省候着您呢...”
“呵...呵呵...岳丈大人，可是有兴趣一起走上一朝？”尴尬一笑，张明看向一旁同样尴尬的崔炳炎。
不过崔炳炎还是懂味的。这个时代哪个有身份地位的男人不是妻妾成群？就是自己如今的夫人也曾是崔宛的姨娘，当年自己可是姐妹通吃的人物。
“贤婿所邀，我这做丈人的若是不赏脸，说不得王公公之后还会笑话，这便启程？”
“走！”
离开前，张明没敢去找崔宛，却是对蓁蓁交代了几句，更如同一个惯犯般说是自己找皇帝商量正事。
蓁蓁贤惠的为张明整理了下着装，叮嘱其夜里天寒少在外边吹风之类。
【娘的，真特么刺激...】虽是觉得蓁蓁定不会为此生气，但张明身为男人，骨子里那种背着媳妇偷吃和略带些许的愧疚感不停的刺激着他每一个脑细胞，关键还是带着老丈人一起...
乃至于张明只带了柳杰一人。
去往内侍省，张明开车的速度比以往都快上了半分，也不知他是在蓁蓁送别自己时刻意在掩盖什么。
“贤婿啊，这便是传闻中的那铁车？”去往长安城的路上，副驾驶上的崔炳炎左顾右盼，却是不敢上手去摸。
“岳丈大人若是喜欢，回头小婿送你一辆便是。”
“...送...送我一辆？”
“是啊，一家人，张某可不会行那小气之事！”
“可是...听闻这铁车，朝中那些大臣可是花了十万贯才从你这购得...不行，这太贵重了···”
“哈哈哈...没想到岳丈大人消息倒是蛮灵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