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笨,可是,她会笨到连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更何况,她并没有多笨,不是么?
将那些翻滚的复杂思绪,一并掩埋了进去,不再去想了。
抬起了头,她盯着那死变态,然后伸出了手,将他俊美的脸庞向两旁拉扯着,嘀咕着,“你这么认真干嘛?我又没有欠她的银子,也没有拿她什么东西,干嘛要觉得对她愧疚!”
闻言,他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满意的微笑,任由着她胡闹。
瞧着那抹好看的轻笑,她哼了一声,手下的动作更有些肆无忌惮了。
突然,脑袋中浮现出了昏倒前的那一幕,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好奇而认真的问道,“死变态,竹屋中那幅画像上的女子是谁啊?”
苍冥寒伸手,勾过了她的身子,让她趴在了胸膛之上,睨着她,吐出了三个字,“我母后。”
“什么?”她脸色一白,就尖叫了出来,“你母后不是已经离世了么?”
点了点倨傲的下颚,望着她的脸色愈发的苍白了,他的眉皱了起来,“怎么了?”
伸手,她揪紧了他的衣袍,紧绷着有些发颤的身子,“死变态,我在竹林里看到你母后了!”
闻言,他微愣了一下,唇角的那抹弧度越来越大,“胡闹,小骗子的胆子原来这么小”
“是真的,我真的看到你母后了,和画像上的女子一模一样!”她真的有些急了。
“小骗子,我母后已经离世十年有余了。”
显然,他并不相信她的话语。
身子颤栗了一下,抓着他衣袍的手又紧了一些,一若摇头,“虽然只是一眼,但是我确定,我绝对没有看错。”
“你肯定是在做梦”
“那你说,我是怎么晕倒的?”
她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晕倒在雪地里,这难道不是很奇怪么?
“御医说你中了风寒。”逆着她,他伸手,贴在了她的额头上,“难道风寒又重了一些?”
顿时,她无力了,下巴搁在了他的胸膛上。
要是对任何一个人说,死了十来年的人,突然复活了,肯定十个里面有九个都不会相信的。
“药!”苍冥寒低沉的声音冷了几分。
守在宫殿外的宫女听到后,立即走出了宫殿。
不一会儿,宫女就走了进来,手中端着托盘。
一看到那一碗黑漆漆的,散发着奇怪味道的药,她把脸向着他的胸膛埋了埋。
闻着都这么恶心,还怎么喝!
“抬头,喝药。”他一手端着药碗,一手轻拍在了她的臀部。
“不要!”她含糊的吐出两个字,头是死活也不肯抬起。
他在她的耳边警告,“一,二——”
三字未出口,她蹭的一下抬起了身子,“你就只会威胁我?”
“不威胁你,你能喝么?”他说的理所当然。
“可是,太苦了。”一瞥见那黑漆漆的颜色,她就嫌恶的转开了头。
“蜜饯。”
“是,圣上。”
紧接着,一盘散发着诱人光泽的蜜饯呈现在了她的眼前,散发的香味,分外诱人。
“我可不可以只吃蜜饯,不喝药啊?”她笑眯眯的,和他打着商量。
他的眉头动了动,哼了一声,“小骗子,你认为有可能么?”
她想的,倒是美了一些
“若是喝完了药,这盘蜜饯就是你的,若不喝,那便撤下去”
他如同一个挥动着翅膀的恶魔,引诱着她往陷阱里面跳。
望着那盘金黄色的蜜饯,她咽了烟口水,狠狠的纠结了。
半晌后,她牙一咬,手一伸,“拿来。”
轻笑着,他将药碗递进了她的手中,看她颇有些视死如归的端起了药碗,狠狠的喝了一口,接着一只小手顺势摸进了他端着蜜饯的碗中。
俊挺的眉拧了起来,他还未来得及言语,只见她已经将蜜饯放进了嘴中,含着药,一起喝了下去。
漂亮的薄唇动了动,黑眸中尽是沾染的笑意,她古怪的法子,倒是不少
一碗黑色的药汁,就在她磨磨唧唧下,慢慢见了底,而同时,那蜜饯也全部都进了她的肚子。
端着茶杯,她喝了大大的两口,将口中又苦又涩的味道冲散了一些,才深深吸了一口气。
窝在他的胸膛上,她吐着还有些苦味的舌,想到竹林中奇怪的事,还是忍不住拍着他的胸膛,“其实,我说那些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
“要朕跟着你一起风寒么?”他笑道。
“不相信就算了!”
瞪了他一眼,她不再理会他,反正该说的她都已经说了,他不相信,她也没有什么法子!
门豪团团团总总裁。“生气了,恩?”他修长的指尖轻碰了碰她的脸颊。
一若的嘴一动,才要言语,外面的流云的声音传了进来,“主上。”
指尖顿了一下,又捏了两下她的绵软后,才沉声道,“进来!”
流云推开房间的门,走了进来,望了一眼一若,脸色有些稍稍的犹豫。
一若没有留意,自然是没有看到,而苍冥寒却看在了眼中,伸手,抱下了她的身子,放在了床榻上,“你该就寝了,小骗子。”
她揪住了他的衣角,“你要去那里?”
“乖,朕一会儿就回来。”他答非所问。
“可不可以带我一起去?”眨巴着眼睛,一若盯着他。
“朕要去处理很严重的政事,你去了,只有捣乱的分,乖乖的就寝,朕一会儿就回来”
话音落,他站起了身子,下了床榻,披上暖裘,流云跟在了他身后。
一若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还未来得及坐起,苍冥落的声音就砸落过来,“若是想要朕点你的穴道,就尽管起来。”***就|爱|网w*w*w.9*2*t*x*t看小说好地方***撇撇嘴,她又躺了下去。
“怎么了?”一出房间,他问道。
“宛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