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爷光是看着黑猫那表情,多少已经料到了这家伙定然又在背后说它什么坏话呢!
若非看着黑猫年纪小,它暂且不与黑猫计较,只是看着不远处的砚知,低声向黑猫说了声到:【你知道那小姑娘是谁吗?】
黑猫并不止花爷话中有话,只觉得它这个问题问得很是白痴!
【我能不知道吗?叫砚知,楚国尧王爷的王妃!我吃她喝她的,这事能不知道吗?】黑猫白了花爷一眼,起身挪了个地,直接用屁股对着花爷。
花爷见状,一爪子拍向了黑猫的脑袋教训到:【一看你就是活得还不够长,她是谁你都不知道,还不如那五大三粗呢!】
【你这什么意思?】黑猫不满地甩了甩尾巴反问到,随即又好似意识到了什么一般,赶忙粘到了花爷的身边,蹭着花爷好声好气地说着:【花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告诉我呗?那丫头是不是有什么来历?】
花爷傲慢地看了黑猫一眼,高傲地抬起了下巴,故意吊着它胃口到:【天机不可泄露!】
说完,花爷迈着它的大长腿,慢悠悠地向砚知所在的方向走了去。
压根就不理会身后的黑猫。
黑猫囔囔大叫着。
引起了砚知和欧阳勋的注意。
两人回头看了去,欧阳勋见着那黑猫挠着土地的样子不禁奇怪地向砚知问到:“它是怎么了?”
砚知也不解。
却见着花爷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向她走来时,才猜测到:“估计是闹矛盾了吧……”
花爷灵巧地一跃,进了砚知的怀里,用脑袋蹭着砚知的手,就好似故意挑衅着黑猫一般,冲着黑猫的方向甩了甩尾巴。
欧阳勋见着花爷时,就好似想到了什么,暗中戳了戳砚知的手肘,小声提醒到:“你问问这只狸花猫看看?按齐修远那话,它估计活了挺久的了,指不定没少见过和你这一样情况的人呢!”
砚知听着欧阳勋这话,一脸的怀疑。
欧阳勋见砚知不肯开口,便又怂恿到:“你没听过猫都是又九条命的吗?不仅活得长,还都说这猫能看到常人不能看到的,兴许你见着的那黑白无常,还是真的呢!”
欧阳勋对这件事越是上心,砚知便越是心慌。
更何况……他们暂且也只知晓她能够和动物交谈,孰不知……他们所谓的其他东西,她也是能看到的……
砚知一直谨遵奶娘的教诲。
若非是因为不得已,这种事情她是绝不会让欧阳勋和楚尧发现的。
兴许是生怕被欧阳勋这么穷追不舍给当真问出了结果一般,砚知质疑否决了欧阳勋的猜想到:“你别这么说,那也许是因为我中了毒产生的幻觉。”
欧阳勋挑了下眉头,可不信这只是幻觉这么简单。
砚知也知道一旦引起了欧阳勋的兴趣,他不刨根问底,根本没完,索性把齐修远的话搬了出来到:“而且齐王不也说了吗?或许我就是因为我自小在西域长大,才会对西域的毒有所抗体,再者说,也没听闻谁中过这糜花磷,指不定本来就死不了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