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的人是没撞见,不过。程松急不可奈,一边开着车,一边非伸出大肥手在许多娇大腿上抚摸。结果,他蹭到旁边的车子。程松一脸愤怒,嘴巴里骂着和妈有关的话,停车下来,去找那位车主的麻烦。许多娇这会儿要摆出与领导同一阵线的坚定立场,虽然明显是程松不对。不过许多娇又觉得自己颇有姿色,那车看着还不错,如果车主有认识的可能,也算没白撞上。
那车停好,车主也下来,竟然是一位美人。而且美貌甩许多娇好几座城。许多娇眼白转了转,怎么在哪见过。突然记起上次自己和程松去宾馆,在门口就见到这个女人看自己。今天又遇见她。
有琴不语规规矩矩开车,突然右边的车子就往自己车上撞。有琴不语只好减速停车。那嚣张的车主戴着眼镜,方面大头,除了丑就是色。看他一脸气愤的样子,难道不是他错吗?他还先发制人埋怨我?方面大头旁边的女人为什么穿得那么怪?怎么像见过?见过?哦!上次找悠然在酒店前见到的不就是这对活宝?
有琴下车,不想同这样没素质的男人讲话。只管报警察,让警察来处理。领导见是美人,气质不俗,还不理自己,嚣张收敛些但语气并不好,“你怎么开车的?你会不会开车?”
有琴不语淡淡地说:“等警察来了,一目了然。”
程松指着有琴不语:“等警察,我凭什么要等警察!我很忙,我的时间你赔得起吗你!”
有琴不语厌恶地看着他肥胖的手指:“请注意你的言行!”说完走到一边去。许多娇拉了拉程松,“犯不着和她一个没见识的女人生气。我们上车去。”
程松上车一拍脑袋,载着许多娇跑了!
有琴不语一看,嘿。真不明白现在的人都怎么啦?出门带点儿素质能累死吗?
等警察来,问了有琴不语情况,记下方面大头男的车号,并问有琴不语需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吗?有琴不语说不用,人没事,车只是蹭到一点划痕。警察说修车的钱由肇事者承担。有琴不语笑:“算了,但愿此生再也不要见到那种丢人的男人。该罚款的就罚他,该拘留他就拘留!”
上车开了几米才发现自己方向错了,这怎么又回公司呢。算了,索性像风无言一样也来个每日三省到公司去再看看。
上楼到办公室才坐下,凌雪舞也进来。有琴不语笑,“你怎么也来了?”
凌雪舞喷字:扬帆哥让我找阿隐,她中午出门现在还没回,我才回来。
有琴惊讶,“怎么没人告诉我。万俟总裁知道吗?”
凌雪舞喷字:没问。
有琴不语立刻抓起提包,“你休息着,我去找找看。”
凌雪舞拉住她,喷道:上哪找。
有琴不语茫然地问:“你在哪里找过?”
凌雪舞拿起本子写:郊区,悠然和成功失踪地方的附近。
有琴不语惊道:“不会又去问庄静晓要孩子了吧。”
凌雪舞写:庄静晓住院了。
有琴不语眼睛一亮,“是吗?那归海姐不会是赶到医院去寻仇了吧?”
凌雪舞摇头写着:有可能。
有琴不语纳闷,摇头竟然写的是有可能。凌雪舞起身对有琴点点头,有琴应着:“去一趟。你知道哪家?”
凌雪舞点头。
凌雪舞和有琴不语已经换上护士服。庄静晓在VIP病房,凌雪舞推开病房门,有琴不语在凌雪舞身后向里瞧了瞧,病床前坐着几个人。凌雪舞手里进去看了看挂着的液体,营养神经和镇定作用的药。凌雪舞看了看床头坐着的雍春惠、应佳欢和两个未曾见过的女子,低头在本子上记了一下,就退出走人。
两人下楼,到医院外上车脱下护士服,没有归海隐来闹过的迹像。
归海隐出门时忘记戴上手表。乐歌兰见晚饭时间已过,宝贝女儿还没回来。前几天不见了外孙女,已经寝食难安。今天无论如何坐不住。饭也不吃,换过衣服往处走。归海潮忙跟上,“我也去,你这一声不吭的真吓人。”
到了街上,归海潮看乐歌兰,乐歌兰低头一边嘟囔一边想:听说孩子在郊外坟地失踪的。还得回到那里去发现蛛丝马迹,还原那天可能发生的情况。
归海潮听老伴如此说法,不是没有道理。随手招停一辆出租车,司机听说半夜去那里,理也不理两位老人家,摆摆手扬长而去。
乐歌兰对老伴说:“等会儿你站一边,我招停了,司机要是同意去,我再让你上车。”
归海潮嗯着,“那更没人去。”乐歌兰生气嘟着嘴,“你一边去。”看到有车来,乐歌兰远远地就招手,司机停下车,乐歌兰对着摇下车窗的司机说,“我去江水陵园,给你两百,不用找。”
司机看着皮肤白白的大妈,穿着白色上衣,黑色长裤,长相挺好,倒不像是个坏人,可司机还是挺怯地问:“大晚上的,您确定去那里?!”
乐歌兰带着哭腔,难过地说,“坏人把我外孙女扔到那里,我去找。”
司机有些犹豫,可是大妈白多给一百多块钱呢,就和大妈商量,“我只能带你到坡下,剩下两百米你自己上去。”
乐歌兰点头,“可以。”随后对站在一边的老伴招手,“老归,走啦。”归海潮背着双手晃过来,对着司机点头笑笑。司机一看,竟然还有一个男人。看着老头一身黑练功服,脚步轻盈,身材高大结实,长相威风神气。这哪里是普通老头,他一拳能打死三个我。司机想也不想,一踩油门,跑了。
乐歌兰气得大喊,“死小子,停车。”
归海潮却笑,“你看,我说吧,我一出现司机就不去了。”
乐歌兰委屈地吸着鼻子,“老东西,我打车去,你走去。你要是嫌走得慢,就跟在出租车后面跑。”
正气闷,一辆劳斯莱斯缓缓地停在乐歌兰旁边,车门打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穿着正装,圆圆脸,长相带着福气,笑眯眯的问,“不知二位去哪里,我可以带你们一段。”
乐歌兰不说话。归海潮见他并无恶意,又打量他知道有些身手,微微一笑,“谢谢,太晚了。我去的地方你不方便去。”
那人哦一声,“我家董事长见你们打车被拒,她颇为同情,所以让我来看看,能不能帮到您二位。”
乐歌兰忙道谢,“谢谢你家董事长,我们要去陵园,事出紧急,不想等明天。所以没人带我们去。”
那男子就到车边,打开后排门,说了几句话。车后门打开,车上下来一位太太,对乐歌兰一笑,又对归海潮点点头,走到乐歌兰面前,“我也是恰巧路过,遇见你们二位。如果你们信得过我,我让司机送你们去。我姓林,树林的林。”
乐歌兰点头致谢,“我姓乐,音乐的乐。”又指着老伴,“他是我先生,复姓归海。”
太太眼睛瞪大,突然惊讶中带着欢喜,“不知道二位是不是归海扬帆董事长的高堂。”乐歌兰微笑着,“您认识我家小帆?”
太太高兴地拉着乐歌兰的手,“认识认识,还一起吃过饭呢。我叫林听雨,他知道的。”
乐歌兰见这位林听雨倒像是见过,或许和自己见过的某个人长得挺像。
林听雨高兴着,“那不管怎样,你们要去哪里,我陪着去。”
乐歌兰扭头看着老伴,归海潮上前走一步,“这么晚,太麻烦您了。”林听雨笑着,“你们信任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麻烦什么。太早了,我也睡不着。”
归海潮知道自己武功比司机强,这位林太太没有功夫,而且不是坏人。就笑着说,“我们去得地方不太好,时间也不对。”
林听雨一边拉车门,一边说,“有什么呀,我们这一把年纪的人了,还怕什么。”
在车上,林听雨说归海扬帆这孩子年轻有为,他的女朋友长得很好看,大大的凤眼,又文静,我真是很喜欢。
乐歌兰说,“是啊,我们俩个也很喜欢她的。可惜,她被人害得嗓子坏了,脸也坏了。是她的老师给她重新换过了脸。”乐歌兰说着竟然哭了,“她不见了好几年,我以为她死了呢。”
林听雨长叹,“竟然是这样的。也不知什么人这么歹毒。”
乐歌兰止住哭,也是奇怪地说,“是啊,这孩子小时候能说爱笑很泼辣,专治我家小帆,可是重新出现后沉默寡言,也不说谁害了她,也不答应我家小帆的求婚。”
林听雨听了也很是惋惜地跟着乐歌兰叹着气。过了会,才小心地问:“听说她是你们养大的。”
乐歌兰点点头,“这么漂亮的孩子也能被父母扔掉,真是!”又笑着说,“也好,白让我们捡个漂亮儿媳妇。”
林听雨笑着,“你们真有福气。好人有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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