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统一之后,渐渐开始欣欣向荣起来。
我的家和咸菜,销量暴增,
但自从小梅走后,手下的人总是不称心如意。
为此静夜和意映时常苦恼,我也决定亲自辅导出一些可用之人。
这件事儿在大战后三个月才进行。
大战后百废待兴,有很多事要忙碌沉淀,忙碌之后还要休养生息一阵。
也就是三个月之后,静夜选出了几个看着机灵的,组织了一场培训大会。
我带着相柳还有两个孩子一起去了青丘。
主要想带孩子见见世面,至于相柳,也想带他和大家熟络一下。
去之前也跟相柳说到了涂山璟的问题:“相柳,去青丘,我们还是要去见见璟的。”
相柳:“那便见,我又不是如此小气之人,需要备什么礼物,我帮你准备。”
我凑上前去:“呦,小蛇蛇现在这么大方啦?”
相柳:“什么小蛇蛇,这是什么称呼。”
我:“哎呦,不小心,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哈哈。”
相柳的眼神瞬间很危险:“心里,你还有多少心里是我不知道的?”
我也傲娇:“那可多了呢。”
来到青丘之后,先是大家一起寒暄一阵。
对于相柳和我一起,还有两个孩子的事,大家都很惊讶,但,也都欣然接受了。
并且,在大家的反应中,感觉他们还挺心疼我俩的,觉得很唏嘘。
还有一方面,就是外爷,看我和相柳真的在一起时,眼睛是泛着泪花的。
想必是想起了我母亲和生身父亲吧。
私下里,我带着两个孩子去见了涂山璟。
正在给两个孩子介绍呢:“这位你俩要叫璟叔叔,你璟叔叔被称为青丘公子,名声大得很。。。。”
忽然,两道光线分别射入思鳐和念栁的眉心。
两个孩子都后退一步,闭上眼睛。
其中射入思鳐眉心的光线,是从涂山璟眉心出来的。
于此同时,我感应到银弓的异动,那把银弓竟没有我的召唤,自己凭空出现,落在念栁面前。
涂山璟默默吐出:“琴灵。”
在银弓落在念栁面前时,涂山璟送我那把同样泛着银光的古琴,落在思鳐面前。
分别从琴和弓,引出一道光,幻化成人形。
一个是琴灵,而另一个,梳着高高马尾,眉眼凌厉但清秀,装束也便捷,和琴灵一样差不多的少年,正是一直没有现身过的弓灵。
琴灵、弓灵出现,规规矩矩拜在思鳐和念栁面前:“琴灵见过主人。”
“弓灵见过主人。”
听到琴灵弓灵的声音,思鳐和念栁缓缓睁开眼睛。
两个孩子的眼睛散出银白色的光芒,仅片刻恢复如常,灵契彻底完成。
思鳐念栁:“起来吧。”
然后两个孩子懵懵的看向我:“母亲,这是为何?”
我也惊讶,看向涂山璟:“这,当年我们怎么说来着?”
琴灵:“当年,我感应到,未来我会有新主人,弓灵也会现世,竟没想到,这主人竟是您的孩子。”
我:“我好奇的是,认谁为主,这不是你们自己决定的嘛?那为何会认了他们呢?”
琴灵:“有些法器是可人为认主,而像我们这般,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当然,我们也是可以人为的,就像我,就是被强行召唤,开了灵智。”
“但,那是命定的主人没有出现,而如今命定主人已现世,我们只会追随于他们。”
涂山璟:“看来,有些事,早已注定。”
“初次见面,送你们一本心法吧,我用琴多年,或许对你们有帮助。”
我:“难道是。。”
涂山璟:“没错,就是教你的那套,我的琴术心法,你都教得,你的孩子,也教得。”
我:“还不快谢谢璟叔叔,他要教你们的,是他自己的心法,整个大荒也找不出第二个。”
思鳐,念栁:“多谢璟叔叔。”
念栁:“可是,我是用弓呀。”
弓灵:“我与琴灵本为一体,两位主人,可交换学习。”
思鳐:“也就是,我和哥哥,都可以学琴,也可以学弓?”
琴灵、弓灵:“正是。”
我:“这,这简直,大荒最厉害的琴术在此,最厉害的箭术也在此。而你们又修习相柳最强的功法。”
“我都不敢想象,出去后,谁还是你们的对手。”
思鳐:“母亲谬赞了,据我所知,这些,母亲自己也都会呀。”
我愣了一下:“额,好像也是哈。”
“哈哈,那也不一样,我虽然会,但其实,除了箭术,哪样都不是很精。”
“相柳的功法,我用的不如你们,琴术更是最多能学会六七成。”
念栁:“没事的母亲,你已经很厉害了,当然我们会更厉害,到时候我们会保护母亲的。”
涂山璟:“既然如此,不如你们就在木樨园住下一段时日吧。”
涂山璟看向相柳。
相柳看向我。
我:“我跟相柳就不了,思鳐和念栁就留在木樨园麻烦你了璟。”
相柳:“待他们学会了琴术,我自会教他们箭术,多谢你了。”
涂山璟见相柳竟然对他道谢,也有些惊讶神色。
就连我都是,为人夫为人父的相柳真的变了很多,
从前只是经历了许多,在看待事物的角度发生了改变。
如今是加了更多的沉稳和宽和。
涂山璟:“不必谢,我是小夭的娘家人,自然会对孩子上心,”
“倒是有件事也要提醒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还有另一个身份,自从辰荣开战时就一直失踪到现在了。”
相柳明显一愣,我也一愣,
我:“是啊,这倒是个问题,你打算怎么处理?”
相柳:“坦白。”
涂山璟:“也是好事,如今大荒统一了,这件事若是公之于众,对相柳有好处。”
“毕竟防风邶的至孝之名,也是大荒闻名的。”
我:“璟都说了有好处,那就差不了了,正好意映在,可以跟她先说一下这个事。”
相柳:“主意是我说的,青丘公子的想法,我早就想到了才会如此讲。”
好吧,有些沉稳,但还是不多。
涂山璟也是笑笑:“是我多言了。”
我白了相柳一眼:“你可真行。”
我们把思鳐和念栁就留在木樨园了,我跟相柳去见意映和涂山篌。
说到防风邶的事,意映皱起了眉头:“我二哥我也不知何时开始消失的。”
“就是和辰荣军开战,我们才发现他不见的,也就这种大事才会找他了,”
“我们以为,二哥是不愿意去参加战争才藏起来的,可是大战过去这么久了,他还是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