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在这个时候搞出这个事情?”崔生财被挂断电话后,本是笑容的脸突然就超级可怖,眼睛里放出无尽的愤怒,他真想活活打死那个闹事的家伙。
在平时,城里死人其实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但是现在的时期不同,巡查组下个地点就是墨子星,巡查组要通过墨子星近五年的政务来评价整个墨子星的官员,然后决定下五年是升迁还是降职。
这几天,墨子星所有官员都紧绷着神经,就是害怕在这个时间点上发生命案,如果没能及时抓住凶手,他们全都会完蛋。
跟班看了一眼崔行:“具现场目击者说,有一行四人,两男两女,其中行凶女将鸿帮小虎手底一小兄弟当场打死,后男子用宇宙灵石将同伴传走,再与鸿帮阿力在街尾大战,影响了五条街道。”
崔行虽然不喜欢阿力,但他是鸿帮的二当家,对阿力还是有些交情在:“舅舅,这次的事可不是我们的过错,实在是挑事者凶残,所以阿力才不得不为兄弟出手的。”
崔生财拨通电话:“通知所有班组,关闭城门,未抓住凶手和我的命令前,不允许开城门。技术组查出这一个星期内所有进出有录像记录的四人相貌,锁定目标后联合墨子星周围一万光年的可生存星球的警局,将嫌疑犯抓住。”
如果目击者能详细说出嫌疑犯的外貌,崔生财这一系列的布置才会得到最大的效益。
崔行赶紧拿上崔生财的外套:“舅舅,您要亲自去吗?”
“不去能行吗,其它副局都在看我笑话,如果这个事没处理好,你的老舅可会倒大霉的。”崔生财说。
墨子星封锁城门了,未能进城和出城的人对着城门前的警察破口大骂,不过很快就被警察们打跑了。
胡毫终究没能及时跑出去,大街上疾奔太显眼了,一下子就引起了技术组的注意。
技术组将胡毫的速度放到最慢,这才捕捉到胡毫移动的方向。
如果胡毫知道在他的头顶上,有几百颗非常精密的多功能卫星监控着整个城区,他也许就不会这么嚣张了。
“技术组,嫌犯跑哪去了?”崔生财问。
“副局,跑到最大的商场里了。卫星跟踪不到了。”
胡毫明白想要逃脱,先要变成最普通的人,混进了商场,胡毫需要重新打扮自己,最好要与现在的模样完全不同。
墨子星的科技技术比联合区超前太多年,所以胡毫想到警局可能会有更高科技的抓捕犯人的方式,他还没有去办理身份卡,如果城区内有监控,这个商场里更有监控,胡毫必须将自己的脸很自然地半遮住。
灵力改变了胡毫的高度和身材,炼骨的强大之处就在这里,胡毫移动下巴处的骨头,让自己的脸看起来更长,眼睛更大一些。
“技术组,如何?”
“连通了商场内的监控,嫌犯可能用灵力改变了样貌,人太多,无法锁定。”
崔生财不可能封锁商城,他首先没有那么多警力,也不能把事情越弄越大,目前警局已经控制住传媒,那只大章鱼早就随着主人的消失而重新回到契约之门里了。
小虎和阿力被警察带进警局去了,他们要配合调查。
崔生财的下一步该如何走,他站在商城门口,不停地想着。
身无分文地胡毫最火热的火锅店里,拿着菜单一直都没有点。
服务员走了过来:“先生,您需要点什么?”
胡毫合上菜单问:“店里还招服务员吗?我看门口有招聘广告。”
服务员也不好作答:“你跟我去找经理吧!”
胡毫说了一声谢谢。
经理在计算这个月的收益:“你做过服务员吗?”
胡毫点头:“我很勤快的。”
经理看胡毫求职心非常热切:“试用期三个月,我这里是火锅店,所以吃的店里包了,你有住的地方吗?”
胡毫沮丧地说:“我从乡下进城的,已经在城里待了一个多月,我以前是搞建筑行业的,可是老板垮了,我也就失业了,身上的钱也花完了,在路上还被劫匪抢走了所有值钱的东西,身份卡这些都没有了,经理好心,我只要有个容身之地就行。”
“那你一个月只有三百灵币,如何?”经理说。
胡毫弯腰笑着:“当然乐意,谢谢经理了。”
“你去给他弄套工作服,五十灵币啊!从你这个月的工资里扣。”经理吩咐好,就不管胡毫了,自有组长教他干什么。
胡毫换好工作服,熟练地进入工作,组长看胡毫的动作,心里也轻松不少。
“崔副局,咋不进去抓人啊?”一个穿着人字拖的,留着小胡子的男子飞了过来:“你看我买到什么好东西了?这把飞剑只需要四十万灵币,有飞行灵阵啊!”
崔生财就知道这小子会来冷嘲热讽:“祝几时,别在我眼前显摆,还不如替我想想法子,这是个非常聪明的家伙,知道到处都有监控,竟然用灵力改变了外形,监控已经没用了。”
祝几时收好长剑:“这就是大海捞针,等局长回来,认个错,谁都了解这次事件的难处,不好办的。”
“副局,四人面相已经复原完毕。”技术组说。
崔生财说:“对比数据库里的人员样貌,看有没有符合的?”
“没有。”
“从小宇宙里出来的。”祝几时难过地说:“这就很难找了,没有身份卡,一张不知是否正确的脸,怎么抓呀!”
崔生财哼了一声:“我不相信这四个人都这么聪明,知道事出以后改变自己的容貌。”
这句话还真被崔生财说中了。
施荣早就有了这个准备,当他们显现在新星球后,三人就已经改变了样貌体型。
可惜的是梁音的断臂一时半会儿不好解决。
“下发通缉令吧!”崔生财说。
祝几时问道:“杀人的女子可以下通缉令,其他人难道也能下?”
崔生财咬着牙:“难道我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