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中,明天再看!)
意识沉浸在一片混沌之中,朦朦胧胧的犹如盘古刚刚开辟天地。牡霖睁开双眼,却发现全身置于一片迷雾中,灰蒙蒙中带一丝紫韵流转。
伸出右手,左手拿出藏在怀中的匕首,恶狠狠的朝着右手刺去。
匕首洞穿手掌直至手背,却意外的没有鲜血淋淋的场面,只是大脑皮层感到阵阵的剧痛。
牡霖微微皱了皱眉头,能在一位感知形的能力者面前,毫无预兆的把他拉入精神幻境,这本身就极为不寻常,远远不可能是入学考试的程度。最起码对于牡霖来说是这样的,这是基于本身的实力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怀着谨慎的神情,牡霖一步一步的向前迈进着,既然短时间内回不去现实,那也只能在这一片幻境中一探究竟了。
‘嗒’‘嗒’牡霖小心翼翼的向前迈进着,虽然看不清路线,但也只能顺着一个方向走到底了,毕竟幻境中能力限制的异常厉害。四周一片静寂,黑色的长廊里只有水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和脚步声的回音,显得异常空旷和安静。
牡霖不知道前面有没有出路,也不知道所走的这条路正不正确,只能是凭着内心的感觉走。甚至内心感到有一丝一毫的激动,毕竟未知不是充满着无限可能吗?
不知道这样的路程走了,突然,视野中出现了一个白色的亮点,犹如黑暗中的灯塔,指引着迷失中的人以归途。
“出口?”
牡霖紧了紧手上的匕首,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鼻梁上的眼睛在光的反射出不一样的迷人光彩,嘴角微微一笑
“我倒要看看这幻境有什么大不了的”
牡霖大喊,随后一脚跨出
身子便如同一阵波纹般荡漾,最后彻底消失在这片空间中
....
一个占地巨大的房子里,四面都是洁净的纯白色,还陈列的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容器。一个凹形容器里此刻还漂浮着一小撮紫黑色的小火苗,似是一吹就灭,但是一靠近就能感受到那焚烧一切的灼烧感。
“上善若水,水至柔,”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子不停的踱步行走着,嘴上还念念有词:“用这能燃烧灵魂的地狱之火混合至善之水再佐以13毫克的无印之水,炎上和其润下,其产生的能量不会危机自身却足够我冲破这禁制了吧,我木澜真是个天才”
牡霖就站在他的旁边,似是因为幻境的缘故,名叫木澜的人脸就像是打了马赛克一样看不真切。
木澜没有看他,只是有条不紊忙着自己手上的实验。
...
把握时间过早
失败
融合程度不饱满
失败
失败
失败
失败
....
一次次的失败,并没有给木澜添就任何烦恼,脸上一副正经的做派像,眼神却愈发的炙热。像是一匹灰狼窜进了羊群,正琢磨晚上还是吃这头,还是吃那头。
牡霖也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手上的动作,一步一步机械的操作,在他的手上却宛如活了一样,犹如艺术般行云流水,赏心悦目。
一个看客
一个学者
“成了!”突如其来的爆炸打破了这长久的平静。一团和着银白的水状物体漂浮在空中,里面还包裹的一团暗红色的粒子团,悬浮在空中有种异样的美感。
木澜此刻伸出右手,手心向上,手腕上的月牙状印记此刻像是活了一样,由原先的一小块疯狂的开始向全身开始蔓延。
“嘿嘿,你们限制我的研究不就是怕有这样的结果吗,
可惜,你们还是太小看我了。这一天,我已经忍了太久了啊。”木澜微微眯眼,空中的水滴状物体也缓缓向下落着,直至完全贴落在木澜手腕印记处,慢慢旋转着,随后便慢慢没入皮肤,此刻全身的黑色蔓延物质仿佛遇到了天敌一样,迅速的有蔓延状汇集一团,然后便往心脏处窜进。
两团不明状物体最后在胸腔处交汇,谁也没能奈何得了谁。木澜微微皱眉,显然对这样的结果很不满意。
“少了点什么呢”木澜喃喃自语道。双手背在伸手,来回踱步,突然定睛看下牡霖的方向
“少什么呢?”
牡霖顿时如临大敌,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木澜此时身体散发出一种恐怖的威压,整片头发竖起,瞳孔微缩
虽然肌肉崩的硬邦邦,时刻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但显然这次的对手不是一个练手的精英怪,而是一个史诗级boss,刷不动,刷不动。
不是我方不给力,奈何对面氪了金,惹不起,惹不起
头上斗大的汗珠不住地下流,紧握匕首。正当牡霖准备先发制人,鱼死网破的时候。突然感觉周遭的压力如潮水般退却。眼前的画面顿时如一面被打破的镜子,整个人仿佛被一股吸引力牵引着,仿佛一只大手攥住了牡霖的心脏,没有任何的余地,直接翻飞了出去
...
“怎么回事?”
意识回到现实的牡霖不由瞪大了眼睛,瞳孔隐隐有血丝蔓延,下嘴唇的要的发白。扶了扶因为颤栗还在微微抖动的右腿,随即登上了台阶。
虽然在精神幻境经过了许久,但在现实中可能只过了一霎。回身一看,身后还有几个攀最后一层阶梯的,但也只是步子比平时迈的重了些,还有一个变形异能的,最后双腿变成了豹的形态才堪堪登顶,可是并没有谁没有出现牡霖这样的刹那精神恍惚的状况。
很显然,牡霖是受到了“特殊关照”的
“总有刁民想害朕”牡霖皱着眉头,用牙齿咬了下右手大拇指指甲,显示出一副思考者的样子。
“莫不是暗示着我这位45级的新手村大佬要去挑战那些一些些一刀999的氪金大佬?”想了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路漫漫其修远兮,我的路还远着呢。”牡霖如是对自己说道。迈着“欢快”的步子向前走着
只是,这件事却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犹如挥之不去的阴霾。
“以后再也不能愉快的装B了,一个幻境中的人物都这么bug!”牡霖咬牙。
此时,考试已渐渐落入帷幕。不管是情愿的还是不情愿的,都被自己的内心连拖带拉的登上了阶梯。
毕竟搏一搏还能单车变摩托,不搏的话,呵呵,下辈子还有机会拼一拼。
“当”“当”
“时间结束,余者退场”
还在卖力向前进的人还没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便发现刚刚还攀岩在阶梯旁的藤蔓此刻疯长起来,直冲冲的像那些还在阶梯上的幸存者的冲上来,其势如风!
剩下的几个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浑身都被藤蔓缠绕着,捆绑至身体的每一处。
“疯子”
“恶魔”
“救。。救命”
只剩下一些断断续续的喊叫声,只是无济于事。
捆绑我只看好亚洲捆绑!
待藤蔓散开之后,便会发现翡翠色的阶梯上空前明亮,那些亡者的痕迹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就像是被人抹去了存在一样。
令人心悸!
“36个人,不错。”驻守门口的一位青袍男子说道。古井无波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只是这个这个笑容在一般人看来实在是有些渗人。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星桐,那位是星离,将来的几年都是一个学府的,可得好好相处才是。”名叫星桐的男子说完便转身进入大门。
“你、你们这样子不怕违反法律吗?”一个稍显精壮的男子此刻似是忍受不了这残酷的过程。忍不住跳出来问道,此人面色还有退不下去的晕红,显然是刚才登台阶的时候卖了不少力气。
“法律?”星桐没有转身反倒是刚才一直沉默寡言的星离开了口。
“知道你们是什么吗?在愚民眼中你们就是一群魔鬼,一群社会的害虫,你们的存在只会让他不安,让他们辗转难眠,你以为我们这种机构为何而存在?都是为了收纳你们这群垃圾啊!”
精壮男子涨红了脸,刚想反驳几句,只感觉身上动弹不得,毛孔紧闭。同时身边持续性的刮着的猛烈却细微的狂风,呼吸时断时续,脸色也因为缺氧变得铁青。
“你们这群人就算是全部死在这里也是没人过问的啊!”
“在这里‘臻方’就是王法,校规就是王法,我们就是王法,你们,懂?”
此刻精壮男子已经因为缺氧窒息,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没了声息,他那超越常人十倍体质的异能在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脆弱的像张纸!
周围一片静寂,安静的让人忘记了呼吸。
“哎呀,哥哥,你的算术错了呢,合格的明明才只有35个人。”星离瞥了一眼躺在地上毫无动静的烂肉,耸了耸肩,朝着自己的哥哥说道。
星桐只是摆了摆手,留给了众人一个好看的后脑勺。“哎,看我这脑子,都这么不好使了,哈哈!”
.....
弱小,就连呼吸都是错的!
“好了,把你们身上的录取通知书拿出来,依次进入。”
众人闻言,也只得把身上的通知书拿出来,纸片薄如蝉翼,轻若鸿毛,却没有人再敢放松心态。
“进”
一路没有言语,只有脚步前进的声音。
“啪”当第一个进入大门的时候,门口的某处空间似乎略有所反映,与通知书反射出某种特殊的感应,发出一种耀眼的白光,夺目逼人!
那位正在走的青年,不禁愣住,头上冷汗直流。经历了前几次的磨难,此刻的他已经是惊弓之鸟,还以为这又是学府对他的一次“考验”
只见那刺眼的白光渐渐消停下来,贴合在那青年的手腕处,形成了一个黑色的手环,分外醒目。
“傻愣什么,这是你们在学府里面的通行证,里面有个人信息。”星离看着停滞不前的第一人,不由皱着眉头催到。
前排的青年一个激灵,生怕惹恼了这位爷,再来个算术不准减个员那可就不美了,急急忙的步入大门。
一行36个人,牡霖排在25个。收起了原先那轻视的心态,显然这座学府基于原先的态度他还是过于的低估了。一道入学前的精神幻境就能让他的心房失守,虽然不排除是被人特地安排的,但也是让他时刻敲响了心中的警钟。
看着前脚进入大门的人,牡霖也紧随其后。越发接近这座学府,牡霖便感觉心颤的越厉害,显然接下来在这里会发生点不同寻常的事。
迈入大门,便发觉的元素能量密集的朝这边聚集的过来,与手上的那张通知书交相辉映,最后产生了一种未知能量,形成了手环状的物质。
贴合在手上,一股冰凉透骨的感觉从手心传来,就像是一只烦人的小虫子不停的在你身体里面游走,你却拿他无可奈何。
打了个冷颤,牡霖赶紧向前走去,心头泛出一种恶心感,却不知道这种感觉因何而起。
进入这座学府,里面高楼林立,不同于外面的传统建筑,这座学府里的更增加了一种高科技和非自然的气息。
尤其是正对眼的教学楼,令人侧目的是一座是“科研院”一座是“自然院”相视而立。
等人都到齐了,星离星桐才点点头。门缓缓的像两边关进,两人相视一眼,随后便自行离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少了两个“主事人”,现场的气氛显然好了不少,不少人也开始窃窃私语。
“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这真是一群疯子”
虽说在外面他们是特立独行的异能者,但显然在这里谁都没有资格高唱“我们不一样。”
...
牡霖闭目养神,来到这里之后便感觉许多事物不受自己的掌控了,一开始的刺杀,阶梯上的精神幻境,一点一滴都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这是一所不被常理所约束的学府”牡霖如是这样对自己说。
“必要时候也可以采用点非常手段!”
“当,当”,位于最顶端的钟塔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虽然置身于学府内,但仍感觉那钟塔若即若离,看不真切。
“首先,恭喜你们,顺利的来到了这座学府。”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儒雅中年人不知从何处地方出来,此时站在那高高的站台上,俯视着下面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