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歼了进攻西省的湖军后,覃某亲率领大军,向着湖省进攻。
在京城。
密切关注的袁向城收到两省军队,非但没击溃西省军队,还被西省军入侵了湖省和江省。
鹰国的总领事收到消息后,立马跑到了袁向城的大殿当中。
对着袁向城说:“袁,我一直盯着西省的,现在怎么回事?你的军队为什么被打得节节败退?”
鹰国的总领事质问袁向城。
袁向城听了后,非常恼怒鹰国人的不守礼节性,对他近乎喝问的态度。
可,在气势上,就弱了几分,因为他借钱了。
袁向城还不是借钱就是大爷的立场,他的心中还保持一丝的善良。
说来,袁向城还暗恼湖省和江省的军队没用,被西省打得节节败退。
他又不可能派出京城的军队去南方打仗的。
现在南方是同盟会的势力范围,不可能给袁向城借道的。
何况,袁向城也希望同盟会的后方乱起来。
在此之前。
同盟会的孙仁也曾经发出了电报,呼吁和平共处。
其他省份也谴责何平乱动用兵力。
所以,湖省和江省对西省的大战,颇为引人注目。
当知道了西省击败了湖省和江省的进攻之后,纷纷冷吸了一口气。
原本是帝都人正眼也不看一下农村人的态度,发生了转变了,开始正视了西省军。
没有了完全看不起西省军的态度了。
所以,大街小巷的报童也贩卖了关于西省战争的报纸。
“卖报啦!卖报啦!西省军打败了湖省和江省的百万大军。”
“卖报啦!卖报啦!西省军打败了湖省和江省的百万大军。”
报童的一声声大呼小叫,在大街小巷中响起,惊得行人都诧异:“百万大军?给份我看看!”。
结果,肯定不是真的,是卖报童的夸张之语,用于卖报。
这时,卖报的人在议论纷纷。
“西省在哪里?”
“果真牛啦,打败百万大军!”
“西省人厉害!”
可以说,西省打出了威风,打出了前途,打出了人人平等。
……
在京城,袁向城应付完了鹰国的总领事之后,就召唤了幕僚,商量这件事该怎么办。
一上午的商谈。
幕僚们得出了结论:京城出钱把洋大人们赎回。
袁向城独自一人,考虑了良久,才叹了口气。
发电报,让何平撤军,并且商量谈判赎回被俘虏的鹰国洋大人们。
……
在港城的何平,收到电报后,被检测人员检查一遍后,拿起一看。
“嘭”地把电报拍在桌子上,冷冷地说:“想得美,现在我军损失惨重,还让我们退回去,当作什么没发生过?”。
秘书长刘涛在心里说:“你自己都没损失,反而打得湖省和江省损兵折将失地,乱造谣。”。
可惜,何平不知道秘书长刘涛心里所说,不然就派他去劳改了。
于是,在京城的袁向城,收到了何平的电报。
袁向城看完了电报后,也猛地一拍桌子,直接骂道:“竖子不可饶恕!不想退兵,还想给钱他,赎回洋大人们?”。
再次招呼了幕僚询问,又考虑了一会,彻底地明白了,鞭长莫及。
最终同意了西省何平的电报,派人去西省商谈赎回洋大人的事。
至于,要求何平退兵,也不再奢望了。
不过,金朝的总统袁向城对何平是彻底厌恶了。
原本想着,西省的何平年纪跟他儿子那么大,有份天然的亲近感。
就好像是别人家的孩子,是父母期盼中的高考状元孩子,充满好感。
现在,怎么样看他,就像自家孩子那样的讨厌了。
说到了自家孩子,袁向城忽然想到自己的儿子袁天定,不知现在怎么了。
袁向城询问宫殿中的大管家,得知儿子和京城的一帮贵族二代、皇室二代们,去最大的青楼,花天酒地。
顿时怒了,对着大管家说:“去,把我那逆子叫回来!”。
“好的,老爷。”大管家顺从地答应了。
大管家服务袁向城多年,早已经摸清楚了袁向城的脾气,不会为未来的主子,顶撞袁向城的状况发生。
很快,在京城最大的花楼和众位皇亲国戚,各人搂着美貌如花的妙龄少女,哈哈大笑畅饮的袁向城儿子袁天定,被老管家带了回宫殿了。
在回来的路上,迫切的袁天定打听到了父皇为什么生气的原因了。
原来是什么西省的何平惹他生气。
“西省的何平?哪个土鳖?怎么惹得父皇生气的?”袁天定非常疑惑。
什么总统的儿子,他是决不愿当的,要当就当皇帝的儿子:太子。
在袁天定私底下称呼的时候,父亲也没严厉拒绝“父皇”这一称呼,反而是轻微批评就不了了之了。
为了稳住他的“太子”之位,稍微有些坡脚的袁天定不得不打好关系,了解周围的情况。
然而,西省的何平?袁天定就不知道他了,不知道一个比他小四五岁的帅少年,竟打下了西省和广省的基业。
现在不是了解情况的时候,先面对父皇。
袁天定被老管家待到了书殿中,看到了父亲坐在高位,便恭敬地行礼:“父皇。”。
“逆子,你怎么这么不思上进?整天花天酒地,别人都起早贪黑地赚钱的时候,呃!……。”袁向城一见儿子,也不介怀“父皇”一称呼,直接破口大骂。
但,骂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间卡住了。
“父皇,我去笼络了皇亲国戚,王公大臣的儿子了,他们都愿意支持你登基为帝。”袁天定慌忙邀功地说。
要真的是被父亲骂成了“逆子”,决不可能继承皇位了。
“胡说八道,现在是民主的时代,哪有什么皇帝!”袁向城矢口否认。
见儿子还要辩解什么,袁向城勃然大怒地喝道:“快给老子滚出去。”。
“…额,是,是,孩儿这就滚。”袁天定见他老子生气了,不敢反驳,立马就滚。
“哼!”袁向城见不懂时势的袁天定滚了,冷哼一声。
他知道城里的皇亲国戚是决不希望他登基的,不然他们还怎么是皇亲国戚?
反正他们儿子的表态,也不是他们表态,当然是不在乎的应承了。
只有傻儿子才傻乎乎地认为是支持。
唯有手中的兵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