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南斋所受到的伤害并不是非常的严重,不过即使如此,按照方逸的说法,他在一年之内都无法在动用魂力来战斗了,需要细心呵护修养一整年才不会影响他的武道根基。
“这几年来可把我累坏了,如今终于有一个可以名正言顺的偷懒的机会了。”南斋自嘲到。
“哈哈,你的确是该休息休息了。”明月将煎好的药递给南斋说到。
“方逸,你随我来,我有事想要问你。”程磊开口说到。
方逸自然知道大师兄叫自己所谓何事,之前那一战,自己辅助大师兄战斗,他应该从战斗之中有所感悟吧。
“大师兄是想问问我关于之前战斗的事情吧。”方逸和程磊来到门外,开口说到。
“的确,战斗的时候我仿佛摸到了师傅所说的那种玄妙的境界,不过也仅限于你弹奏曲子的时候。”程磊开口说到。
“我在弹一遍你感受一下。”方逸说罢便拿出魔琴,这时程磊看了方逸一眼,神色有些凝重。
方逸正打算弹奏的时候,程磊制止了他,开口问道,“这把琴虽然非常的不凡,可是却是一把不详之琴,你可知道。”
“当然,虽然这是一把魔琴,可是琴本身却是没有任何的好坏的,只使用人的人的好坏间接给琴标上了标签。”方逸丝毫不在意的说到。
“嗯,只要你心里有数就好。”程磊没有想到方逸竟然还有这样的想法,不过他说的也是极有道理,便没有在劝他。
方逸的双手缓缓拨动琴弦,琴声在流苏院响起,这时不仅仅是程磊,就连流苏院的其他师兄师姐都过来了,这时只见大师兄程磊站在院子中央,他的身上如同沐浴了一层神光,他的身体在神光之下变得晶莹剔透,仿佛褪去了肉体凡胎一般。
而这时南斋先生看到此刻的景象,喃喃自语道,“虽然这首曲子不凡,可是却无法帮助大师兄突破,大师兄对于天道的领悟已经非常不错了,这首曲子对大师兄的作用不是很大了。”
片刻之后南斋又开口说到,“这首曲子对于你们来说还是非常有益的,抓紧时间修行吧,说不定能够从这首曲子之内有所感悟也说不定呢。”
一曲终了,程磊身上的异象也随之停止,只见他叹了一口气,向着方逸走了过来,开口说到,“还是不行,明明已经非常的接近了,可是终究还是触摸不到那一步。”
“要不我在弹一曲?”方逸试探着询问到。
“不用了,你弹多少便都没有用的,缺失的是天道,是无法弥补的,这首曲子只能帮助我对天道的感悟。”程磊有些失望的开口说到。
“大师兄,这件事情不能太过强求,顺其自然比较好。”南斋开口说到。
“的确,是我这件事情似乎已经成为了我心中的一个执念,要是我的心境也能向你那样坦然便好了。”程磊自嘲到。
方逸也明白大道遗音虽然极其不凡,可是却不是万能的,他的作用也是非常的有限,能够像上次一样辅助大师兄作战已经是极限了,不过大道遗音虽然对于大师兄来说作用已经微乎其微了,不过对于流苏院其他人来说还是很有用的。
“我们不能在这样被动下去了,我们要让他们知道我们流苏院一直以来只不过是因为不想参与外界的琐事,而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软柿子。”程磊开口说到。
“的确,我们这些年一直忍辱负重,外界都以为我们流苏院是好欺负的,谁都想上来捏一下,是时候给他们一个教训了。”明月师姐也开口附和道。
“早就该如此了。”方逸心里想到。
没过多久,流苏院全体竟然整齐的出现在绥靖皇室的上空,“既然绥靖帝国皇室无德,那么就请让位另选贤者。”程磊的声音响彻整个皇宫上空,所有人都知道前段时间洪源老祖带领人,直接出现在流苏院的上空,而且那一战洪源老祖被程磊当众斩杀,皇室大败而归。
而如今同样的事情降临在皇室的头上,可是他们的此刻的心情却是异常的沉重,程磊的力量在这个世界上能够与他抗衡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了,而皇室内唯一有资格能够与他相抗衡的人已经死了。
“难道真的是天要亡我伊家。”绥靖皇主此刻已经面如死灰,他感到了深深的绝望,虽然名义上他是绥靖帝国的皇主,可是真正的掌权者却从来不是他,当洪源老祖终于去世之后,他以为属于他的时代就要来了,这样一来他便能够真正的治理绥靖帝国,让绥靖帝国更加的繁荣昌盛,可是没有想到流苏院竟然会在此时与皇朝宣战。
而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他的身后,“看来你们又遇到麻烦了,皇主殿下,不知道是不是需要我的帮忙?”
他记得这个气息,上一次皇朝遇到危机的时候就是洪源老祖请的这个人帮的忙,不过他可是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他不相信他这一次会无缘无故的帮助皇朝。
“我想你应该不会是想义务帮忙的吧,说说你的条件吧。”皇主开口说到。
“聪明人,本来我是打算要你们从遗迹之中得到的那块红月的碎片的,没有想到洪源竟然把他炼进了自己体内。所以我的条件也得变一变了,以后绥靖帝国皇室要有我的一席之地,而且允许我在绥靖帝国之内建立自己的势力。”那个黑衣男子开口说到。
“这不可能,这俩点无论哪一点我都不会同意的。”皇主几乎没有考虑就直接拒绝了他的要求,对于他来说,无论这俩点哪一点都会直接损害皇朝的势力,这样一来皇朝本来就势微的趋势将会越来越明显,说不定几年之后他们便能彻底代替绥靖伊家成为新的皇主。
“那看来没得谈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好好考虑一下,毕竟除了我可是没有人会愿意帮你们的。”说罢那个黑衣男子便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