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刚迫于村子里窥视的人太多,舍弃了放诱饵快速抓捕野兽的想法。
老老实实的像以前一样,只放一些简易绳套,抓些小东西卖。
这样一来,他家的收获再次变少。
慢慢的,村子里关注他们家的人少了很多。
连红叶一个未摆酒的新媳妇,住在他们秦家。
大家开始觉得新奇,看到的次数多了,也就见怪不怪。
秦家每隔几天,会收获些一些山里的小野物,时不时的拿去镇上卖,钱挣得不算太多。
算起来,这事除了比去山里锯木料背要轻松些,钱赚得比背木料还少很多。
纯粹就是农闲时挣些零花钱玩的。
正经的农村壮汉没人干这个,是农村闲人才会做的事。
伤筋动骨一百天,连红叶骨头没断,胳膊和腿就是被扎伤的口子有点多。
已经过了两个月,再加上秦不易每天在她喝的茶水里放了稀释了十多倍的神秘井水,她身上的伤养得已经好了。
稀释过后的井水,效果依然很好,没那么显眼。
她重伤后中途伤口感染了,有了这神秘井水的帮助,到现在恢复,速度跟常人一样。
村里人也没经常见过她这种受伤的人,发现不了其中细微的差异。
秦不易自己,断腿回来时,没钱治疗。
急着去放钩钓甲鱼,拖了一个月多。
有钱了才去医院接续好断骨,每天喝着神秘的井水,恢复良好。
一个月之后,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
为了不引起其他人注意,他接着装伤员。
没再打石膏。
换了药后,他自己在腿上接着绑了几块夹板掩人耳目。
同床的连红叶都没发现他的异常,更何况是外人。
她只知道,秦不易的断腿,在接续好骨头后,喝了他们自己配的药方熬的药后,恢复的特别好。
看他每天走路,不像很痛。
才一个月左右,走路不走太快,已经跟正常人差不多了。
就知道那药很有用,不比一些奇方差。
他们俩身体渐渐变好,每天恢复活动,强度跟着慢慢增加。
新人热恋,一些晚间运动也跟着变得频繁起来。
体力充足,花样增多,时间跟着延长。
农村里的屋子,做的门门缝较大,隔音不是很好。
只隔了间墙和门,他们小年轻运动时尽量收敛着,在隔壁的房间里仍然听得清清的。
以前不觉得怎么样,最近秦永刚干的活不累,回去睡觉时不太困,睡眠浅,总在半夜被隔壁的运动声吵醒。
吵醒了睡不着,想在床上翻几个身,还怕惊动旁边那一对人的运动。
唯有僵硬的躺着,一动不动的默默忍受着,等到困极而眠。
可听到那久违的声音,他就像老房子着火,滋味很不好受。
更别提早上起来后,还会看到他们起来后的红光满面的,吃饭间经常有爱的电波在空间交流。
电得身在中间的他浑身麻麻的。
闹得他每天差不多是黑眼圈起来,闻着这对小年轻恋爱的酸臭味下饭。
若不是运动了一早上,实在是饿,他恐怕饭都吃不下去。
饱受折磨的日子实在是难熬,弄得他每天没做什么重活,仍然日渐消瘦。
好在最近吃得好,每日肉菜不断,补药常喝,瘦得不是很明显。
每日里坚持着练拳,肌肉练得更加结实。
脸上的肉看着是瘦了点,却不像以前营养不良一般的枯黄色,是非常健康的红光满面,双目有神。
人到中年逢喜事,他最近总是面上带笑,走路带风。
精神抖擞,看着不怎么显老,反而变得更加的精壮帅气。
这段时间不再像往常一样起早摸黑的拼命干活,忙得难见人影。
现在他闲下来时,常常有空在村里溜达着。
有村中妇女看到龙精虎猛的他,隐隐的眼中放光。
最近饱受家中一对年轻人折磨,他神经也敏锐,能准确的捕捉出这些人眼神里的隐藏意思。
可惜他人太老实,接受到了别人的眼波,也不敢回应。
就怕到时没偷到腥,还惹了一身骚。
传扬出去,都没脸面对家中的小辈。
秦不易每晚和自家没领证的媳妇耍健康运动,只顾着自个儿傻乐完,就跑进实验室里琢磨那些药方。
完全没能发现他爸近期的精神状态不太对。
更看不懂村里妇女看他爸的眼神。
作为女孩子,连红叶对这方面的事情更加的敏感,每天早起都能看清公公看她眼神里隐约可见的意味深长。
还有村中那些妇女看她公公的眼神变化。
傍晚秦父回来时,连红叶再次看到村里妇女看他的热切眼神,真的有点忍不住了。
这一晚,熄灯睡觉前,她在运动之前想起这事,和秦不易咬耳朵:“爸鳏居多少年了,过段时间咱们要不要给他找个伴?”
秦不易听了,玩球的动作微滞,想了想:“我妈生我的时候,过早下地干活坏了身子。
后来不能生养了。
又跟人吵架积了郁气,渐渐病重的卧床不起。
在我大概六、七岁时没了。
我爸独自一个带着我,已经有十多年了。”
咬耳朵吹得耳朵痒痒的,弄得两人气喘得很:“怎么了,突然想起问这个?
是不是想给我爸找个后妈?
不怕到时找来了给咱们俩气受?”
“怕什么,住不到一块,大不了我们一起去外面打工。
眼不见心不烦。
爸苦了这么多年养大你,也该享享福了。”
连红叶在他胸膛上划圈圈,“爸练得身材健壮,人又精神,村里一些女人看到他,眼睛都放光。
啥时候,你也练得像爸一样?
别总是力气不够,三两下就得歇工!”
“啊呀呀呀……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你不知道我的勇猛!
看我这次绝对杀你个丢盔弃甲!”
秦不易听了,“气急败坏”的一个恶虎扑食,把连红叶压倒,开始显现他的武力。
嘎吱声响中,屋里又是满室春声。
连红叶听到他弄出的动静太大,暗道坏了,又会吵到隔壁的公公,让他难以入眠。
有人听墙角还不会闯进来,有恃无恐的她又觉得格外的刺激。
兴奋的像水蛇一样反缠了上去,跟秦不易决战秦家屋。
两兵交锋的激烈战场,她已经是无暇他顾。
隔壁屋里老房着火快一个多月的秦父,又一次刚睡下就被吵醒。
恼火的被暗骂了声“造孽”,捂住耳朵开始数羊。
这夜,又将是个难熬的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