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孙老二这一刻心中警兆频闪,吓得他不敢进村了。
平时他回村,不是这样子的。
就像……
他拍了拍额头,努力回想以往自己回村时,是怎么样的情况。
正想得头疼,他突然停止想事,眼睛猛缩,盯着一个方向喝道:“谁在那?”
秦永刚躲在那阴影里,被他突然的叫喊给吓了一大跳。
嘴张了下就要回应,及时反应过来,手上一甩。
一颗石子快若流星,向着那摩托车的方向砸去。
呼呼呼……
这还没完,很快又有接二连三的石子,一颗接一颗的朝着他摩托车的方向猛丢了过来。
那一瞬间,孙老二的头顶,下起了恐怖的石子雨。
坐在摩托车上反应不快,他还没来得及闪躲,就挨了好几颗石子。
那落下的石子,没有一颗砸空的。
全部狠狠的砸在他身上,砸得禁不住嗷嗷叫唤起来。
他终于坚持不住的松开手,抱着身体蜷缩起来。
砰!
那车子失去了他扶持,翻倒在地。
旁边的他,痛得在那满地打滚。
曾经当过特种兵,他也不想叫。
这些年养尊处优的,很少挨这么毒的暴打,实在是受不住的惨嚎着。
这样就受不了了?
秦永刚摇摇头,没什么成就感的走了过来。
用灯一照,眼前还真是最后漏掉的那名匪徒。
那伙去了他家干坏事的所有匪徒,终于一个不漏的全部被他给报复回来。
他长吐出口气,最后的担忧也没了。
以后可以安心的睡觉了。
回去时,他还愁没车。
眼前这小子就送上门来了。
刚刚丢石子,有的石子溅到了车上,砸得砰砰乱响,应该没把车子砸坏吧?
秦永刚看着还在地上打滚的匪徒,没有任何征兆,猛的一脚跺下。
那本在地上打滚的孙老二,突然在地上一滚,竟躲开他这凶狠一脚!
原来他装的痛的受不了,其实眼睛一直仔细盯着秦永刚,想等他麻痹大意之下,再反击回去。
却没有料到,秦永刚这么谨慎,看他痛得在打滚,仍然不放过他。
他的两只手,可是真的被他砸断了的。
孙老二在地上连滚,手不好打,只好用脚踢。
秦永刚豹子一样,往前猛追两步,迅速追上只能在地上滚的人。
贴身一记懒熊蹬树!
喀嚓!
孙老二又一条腿被他踹断,人还像沙包一样飞了出去。
砰的一声,砸在地上滚了几滚,直接掉到路旁的水沟里。
秦永刚回头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摩托车,走过去,从车上抽出一根普通钢筋。
慢慢走到那,看着认命躺在泥水里不动弹的人。
撇了撇嘴:“你们坏事做尽,没想到自己也有今天吧?”
“嘶……知道的!”
意外的,孙老二咬牙忍痛,还回复了他一句,“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当初,我们也是像你一样,反抗像我们这样的恶棍。
开始我们以为大仇得报,得以脱难了,没想到……”
“不好意思,我对你故事没多大的兴趣。
出来太久,累了!”
秦永刚听了会,很快摇头打断了他的话。
“理解,你动手吧!”
孙老二闭上眼睛,“我们满身罪恶,早该遭报应了!
希望,你也不要再成为我们这样的人。”
秦永刚扬起钢筋的手,听得愣了会神。
想起那还没出生的孙儿,摇摇头,很快又凶狠的砸了下去。
嗷……
孙老二最后一条腿的膝关节,也被砸得粉碎。
银色的月光下,鲜血直流!
孙老二嘴痛的直抽抽,没想到打感情牌,仍然难逃毒手。
抬头看向秦永刚时,那眼神阴毒的能瘆死人!
秦永刚被他那恶毒的眼神一瞪,竟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才知道这家伙果然不愧是最狡猾的匪徒,不愧他军师的名号,当真是狡诈如狐!
作为曾经的退伍特种兵,他不老实本分的在家勤劳致富,反而仗着队伍里学的本事,坏事做尽。
他做了这么多的恶事,现在还敢瞪自己!
想到这里,秦永刚怒上心头,扬着钢筋,劈头盖脸的朝着他就是一顿猛砸。
力气用得过猛,不停的砸在骨头上,把那根钢筋都给抽弯了。
为了回复他那双特别恶毒的眼神,他对这家伙是直接往死里抽。
没管这家伙什么时候被砸得昏迷过去,一次砸起泥水,溅了自己身上一点。
再抽时,一把把人揪上来,丢在马路上,继续劈头盖脸的暴抽。
直把孙老二的四肢骨头抽得根根断碎。
地上的血,更像杀猪一样,流了满地。
把孙老二四肢,连带五肢,全部抽得寸寸断碎后,秦永刚总算出完了心中的恶气。
本来他不想这么做的,可想到他那犹不甘心的恶毒眼神,他实在忍不住。
站着喘了会气后,他回头走到村子里。
看着收拾好的三个大包,足够自己花用,还绰绰有余。
对不是他们五个匪徒,其他村中恶棍的钱财,不想再拿走了。
可留在这,便宜他们,他心里又不舒服。
他站那托着下巴想了想,闯进他们几家,把找到的钱归在一个大袋子里,一路撒到了进村的岔路口。
希望有路过的农民发现,会把它们捡走。
这些钱财,也基本上都是从附近的农民家搜刮来的。
重新还给他们,最为合适。
还时有多有少的不妥当,那他也没空多管了。
做完这些破事,他提着那些包,才想起那些狗没空带走了。
可留它们活着,想到它们也享受了这些恶棍家的粮食,也助纣为虐过,他就不想放过。
就把它们丢在村边的一个草剁子上,一把火全部烤了。
有的狗绳子被烧断了,一时还没被烧死,被烧得嗷嗷惨叫,满地打滚。
很快也坚持不住,倒在草剁子旁边不动弹了。
秦永刚重新提着那三个大包,看着岔路口的摩托车发了会呆。
回头看向蚌溪的方向,最后还是决定回去报个信。
他先把几个大包随便丢在路边的草丛里。
自己身上已经装了一万多块钱,找回了自己丢失的赃款。
那些东西到时丢了,他也不心痛。
骑着摩托车,从岩坻去蚌溪,用不了半小时。
他很快就把车子骑到了蚌溪村路口。
远远的听到了狗叫声,他停下车没再往里开。
就把车子扔在路边草丛里,放倒在地上藏着。
不是自己的车子,他处理起来就随便得多。
闻到自己身上残留着一些血腥味,怕带到常茵家里,给她带来麻烦。
他脱下衣服,扯下面罩,砰的一下跳进了蚌溪之中。
洗干净后,他想了想,那外面沾上了血的衣服不能再穿了。
直接被他从车里倒了点油出来,点上火,烧了。
用树叶一扫,全扫进了河里。
看着自己精赤的身体,只剩条短裤了,他深感失策。
早知道就从那边摸套干净衣服带过来了。
好在现在天气还好,不太冷。
摇摇头,他就这样走向蚌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