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若儿知道自己这一次玩大了,可也没有想到,吞天反应如此大。
“阿鼻剑……”宫若儿看着自己的剑一点一点碎裂的时候,脸色有着难看,厉喝了一声。
阿鼻剑在宫若儿厉喝的时候,通体散发着血红色,残光而过,下一秒就直接对着那吞天袭击而去。
吞天本能里头,比起杀宫若儿,更加要去震阿鼻剑的邪气,立刻就扑了过去,宫若儿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苦无面对来的众人,“阿弥陀佛……几位施主,应该是冥宫之人,还望施主退却,”
“咯咯……”来的人一共有着三人,领头的女子容貌姣好,丰满的身躯,给人妖娆魅惑,说话的时候,更加是带着那冷意。
“和尚是你乖乖把本门至宝,阿鼻剑交出来还是我们动手,我们动手可不会心慈手软哦,”女子的声音软而且甜,可却又透着诡异。
阴冷的话语,带着无情的杀意,听到这话的时候,苦无神色淡淡,“阿弥陀佛……既然几位施主不离开,那贫僧也就只能够超度你们,”
苦无双手合掌,身形一瞬间就变的巨大化,通体金光,身上还不满着佛咒,领头的女子一看这,顿时脸色沉了下来,甜柔的声音也冷沉,“苦无……你可别多管闲事,阿鼻剑本来就是我们太皇之物,此刻我等不过是取回,你真要欺人太甚?”
“给我杀了这和尚,”女子一见说不通,苦无还是一脸不罢休,心中一横也不在手下留情,对着身后的二人挥手。
身后的二人身穿黑袍,直接就对着苦无袭击而去,苦无一掌击中对方的腹部,可却看着对方神色不变,“三尸虫……你们居然对自己人下三尸虫,”
可女子并没有理会,而是转身离去,苦无哪里会让对方离开,立刻就去抓,可二名黑袍人立刻上来,苦无伤了对方,对方却还是不罢休,因为对方仅仅是怪物,只会战斗而已。
苦无在这情况下受伤,宫若儿那一边才遭殃的,宫若儿站着观战,吞天被虐的气喘吁吁的爬在地上,一只小白兽好是可怜。
“你还说,给我压邪气,你被贱剑干掉了,”宫若儿看了看那狼狈的吞天,脸的气绿了。
阿鼻剑听到宫若儿的话,立刻就晃动剑身在宫若儿身边,那小模样得意了起来,红色的剑身散发着愉快。
“你看,阿鼻剑都在说你是废物,”宫若儿咬牙切齿道,吞天瞪宫若儿。
“它消耗了千万人的血肉,威力大增,我……上哪里吃人?”吞天委屈了。
“你刚才不是也喝血了?”宫若儿皱了皱眉头,一脸不中用还有道理。
“你,你……”吞天被气炸了,小模样更加小了,看着巴掌大的吞天,宫若儿心中有点怜惜,直接抱着对方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话虽然那般说,可她该明白的是明白,看着阿鼻剑跑自己的面前,宫若儿看了看吞天,这是没办法压了。
“咳咳……把你身上的邪气收敛点,”宫若儿板着脸道,“你既然要倒贴给我,那就得倒贴的像样,听话听话!”
阿鼻剑不高兴了,那剑身红彤彤的,有着要威逼的意味,可宫若儿板着脸,洋装不要它,阿鼻剑立刻就乖乖收敛邪气,没办法谁让自己看上了这冤家。
宫若儿在看到落在自己面前的剑,眼下头红色的,有着一些诡异的纹路,可却不凶狠,骷颅也不见了。
“……”吞天看了看宫若儿,“我怀疑你是它想好了,”
“滚,”宫若儿直接冷哼道,看了看这鬼东西后,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不过这东西,还真他妈犯贱,”剑抖了一下,不知道此贱非彼剑。
“我拿了没有事情吧?”宫若儿看了看吞天道,现在阿鼻剑的样子,她还可以接受,通体血红,虽然诡异却有着那诡异的美。
剑柄缠绕着一条红色的带子,为其添加了几乎轻盈,宫若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也不是一个迟疑的人。
直接伸出手就握着阿鼻剑,阿鼻剑那红色的带子,一瞬间缠绕在她手上,宫若儿脸色惊变,这鬼东西在吸血。
宫若儿手要挣扎,下一秒就可以感觉,阿鼻剑跟自己血脉相连,“你这贱剑,就这般爱我的,”
宫若儿咬牙切齿,脸色都铁青发白了起来,却也明白这大概是一种试炼,最少她现在精神上没有被攻击。
空气中传来了声音,宫若儿愣住了,“你快点,一会你被别人抢走了,那可不是我不要你,”
她身子动弹不得,压根就没办法行动,吞天看到了后,“丫头忍着点,它压下邪气,需要不少消耗,既然肯为你压下去,就说明是真爱了,它不会害你,”
宫若儿翻白眼,她当然知道,可那手掌青筋不断凸出,而手腕手臂此刻也可以清晰的感觉血管在被抽动。
“疼……”宫若儿叫了一句,周围来了不少人,所有人都看到宫若儿拿着阿鼻剑,下一秒一道血光笼罩在宫若儿的周身。
狂风席卷周围,血气充斥着整个丛林,所有人立刻惊变要跑,却看到血雾快速的回缩,一瞬间融入一柄诡异的剑中。
看到这消失的人,不少人都愣住了,“没想到这贱人,居然死的这般容易,”百里家的老者看到后立刻大喜过望。
可嘴里头却还不依不饶,“真便宜了这贱人,老子可是要废了她,然后活生生折磨死她的……”喋喋不休的话语想起。
此刻一旁的灰衣老者,大长老皱了皱眉头,下一秒就看到那血红色的剑体,开始震动了起来,“不好,快跑……”
可那一刻的剑,却一瞬间就袭击而去,大长老眼孔一缩,立刻回避,回过头就看到身边的老者,被捅的跟血雾一样,四分五裂半点不剩。
见如此局面,众人哪里敢留下,立刻麻溜的跑,一早击杀元尊高手,这些人哪里敢留下。
血剑杀人并没有追人,而是又直接立在原处的地面,散发着血红色的光泽,让人不敢在有半分的靠近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