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若儿看着下面跪着的人,楚瑶琴跟宫闵辰看着自己的师傅,“师傅对不起,是弟子的错,”
“怎么就是你们的错了?这是我的事情,”宫若儿看着那昌荣七七回到的时候,让自己去的地方。
“这事情跟你们没关系,起来吧……最近这八荒门可有别的事情?”宫若儿看着自己的弟子,他虽然沉重沉疼,可却也只能够咬牙忍着。
听到这话几个人说了事情,宫若儿听到后就去了宗堂了,宫若儿进去的时候,妖主没有跟着了,宫若儿在哦走进被烧掉的宗堂咬着牙,嘴唇有着那冷酷。
宫若儿把宫卿夜放出来了,宫卿夜看着周围微微一愣,“师傅……”他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宗堂怎么会成这样了?”看着的时候,忍不住惊讶,就看着宫若儿坐在不远处,宫卿夜直接走过去,看着对方眸色红彤彤的时候。
“师傅……”他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对方,站在那原地,手伸出了,可却不敢放在宫若儿的肩膀上,宫若儿却突然就抱着宫卿夜哭了起来。
“那混蛋……他这是第二次了,”宫若儿开口道,宫卿夜明白,这第二次大概说的是宫离夜了。
“我不会放过他的,这一次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呜呜……师傅……”宫若儿直接哭了起来,她辛辛苦苦养大了一个孩子,可对方一天到晚跟自己作对。
自己要渡劫了,他就直接在自己面前杀人,导致自己心结成魔,又过了二十年才晃过神来,她就造孽了,才惹了这徒弟回来。
宫若儿哭着的时候,宫卿夜忍不住心疼了起来,蹲下身子抱着对方,就听到宫若儿哭着叫师傅,“呜呜……温师傅……”
宫卿夜没有说话,等宫若儿睡着的时候,这才抱着对方出去了,眼下这楚瑶琴等人愣住,“大师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不久,就看到这一边出事情赶来了,师傅困了,我带着人回房间,”宫卿夜开口道,听到这话几个人都点了点头。
妖主看着宫卿夜的时候忍不住眯着眼睛,对方的气息他没有感觉到,应该说现在也一样,有着宝贝隔绝了对方的气息。
宫若儿眼下在房间里头睡觉,宫卿夜坐在房间,并没有立刻就离开了,“宫离夜……”那男人就是宫若儿的心魔,也是这宫卿夜的心结。
宫若儿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头自己就要渡劫了,她看着宫若儿的雷劫,神色有点紧张,“我要渡劫了,温师傅……你们看着,”
宫若儿低语喃喃道,“对了,你们放心……我收徒弟了,虽然他现在闹变扭,可过些日子应该就会好了,”
宫若儿想着那孩子,无缘无故就说喜欢自己,弄的她大怒,说真的,自己养了多年的孩子,都是当儿子跟弟子养的。
突然对方说喜欢自己,宫若儿简直就是感觉自己被雷死了,她没办法将自己养大的娃娃当恋爱对象。
而且她虽然喜欢这美人,喜欢这帅哥,可她也仅仅是喜欢,没有打算进一步发展的意图,尤其是自己的徒弟,眼下自己要对他发展了,那她都怀疑自己有病了。
可就在这时候,宫若儿看着不远处的飞机,突然直接横冲了来,宫若儿愣住了,就看着砸在不远处,轰了一声,巨大的爆炸,让她愣住了,傻傻的看着不远处。
那碎屑直接砸在周围,并没有伤她半分,宫若儿看着不远处那残渣上站着的人,脸色铁青了起来,“师傅……师傅……”
对方来了,看着自己的时候,直接笑着道,宫离夜眼下身上破破烂烂的,脸颊还有着血,宫若儿看着对方,“你干什么?”
她脸色难看的看着宫离夜道,宫离夜停顿了一会,看着宫若儿那目光的时候,直接笑了起来,“我当然是来拦着师傅你渡劫的,你答应了我,会陪着我永远的,你却想一个人跑,我不会允许的,”
“宫离夜……你该死,”宫若儿身上的气息,直接就升高,宫离夜直接被震退,吐出了一口血,宫若儿直接掐着对方的颈部。
“师傅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的话,你心魔更加重,你更加是没办法离开了,师傅……”看着宫若儿的时候,宫离夜笑着道,“师傅我是真的喜欢你的,为什么你疼我,宠着我?就不肯做我的女人,你对着所有好看的男人,都有着心思,可我为什么不行?”
宫离夜被掐着的时候看着宫若儿道,宫若儿脸色难看,直接一掌过去,宫离夜脸色一瞬间苍白,身上的肋骨都被打断了几根,甜蜜蜜看着对方的时候,直接用天雪剑指着对方。
“你知道自己今日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吗?”宫若儿开口道,“以修仙之身,伤凡人……你这是处罚了天道,会会不得好死的,”
“如果说,让我看着你离开,我宁愿死,”看着宫若儿的时候,宫离夜道,“你明明知道,这世界灵气枯竭,我现在才不过是筑基期,我一辈子都没办法成仙,你却要丢下我离开,我不许……不许……我死也不许,”
“那我现在就杀了你,”宫若儿的剑靠近几分,那血色染了她的眼睛,就看着那宫离夜的目光,带着解脱跟那无所谓。
“你杀吧,师傅……我就算死了,只要我来世在来,我就可以找到你,可你飞升了,你就永远都让我找不到了,”宫离夜道,“我做到了,你杀了我,我也是赢了的人,”
“你这疯子,”宫若儿手中的天雪剑直接狠狠的刺了过去,可靠近多半分的时候,那手在颤抖。
“师傅……师傅……你好厉害,”年幼的他,一脸高兴的拉着自己的衣服,用崇拜的目光看着自己,十几年的相处,十几年的事情。
往日的事情历历在目,宫若儿吐出了一口血,脸色苍白的后退了起来,“宫离夜……从今往后,你不在是八荒门的弟子,这孽业我替你受了,可你不是我的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