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姨，还不从实招来，你到底是谁派来害我的。你不说我就报警了。说你在香里下毒，企图谋财害命。”
“太太，我真没有对你下毒。那香是无毒的。”
“是吗？有没有毒一会拿去化验一下就知道了。”韩涵有些失望，“朱姨，我一直挺敬重你，没想到连你也会背叛帝夜辰。”
“来人！把这个女人押下去。”韩涵想起帝夜辰的别墅有专门用来关押叛徒的小黑屋。
“朱姨，我们也朝夕相处了大半年，你现在说还来得及。现在不说就只能去小黑屋里，把那些虐待人的手段都尝试一遍再说了。我想你这把老骨头应该经受不住那些折磨。”
朱姨看着门口，门口没有任何回应，看来白医生不在门口。她感觉如果她再不说出实情，韩涵一定会说到做到把自己关进小黑屋，永远不见天日。
“太太。我说。那盘香真是无毒的。是我找白医生要来的熏香。”朱姨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韩涵的表情，见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感觉韩涵在先生失踪的这段时间里，忽然变得成熟了，变得让人看不透了。
从前只要看韩涵的脸上的表情，就知道韩涵的世界到底是刮风下雨还是艳阳高照。现在她的脸上没有悲伤，没有凄苦，就像柜子里好看的芭比娃娃，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朱姨再也无法透过韩涵的脸，窥探她的情绪。
朱姨对上韩涵漆黑的眼眸，她忽然觉得眼前的不是韩涵，而是一个城府比帝夜辰都要深的人。只要她的那双眼睛看着你，你就无法对她说谎：
“太太，您别生气，这个熏香您从前用过，真的是无毒的。年三十的时候，先生被记者围堵在帝氏集团。您一直在等先生，不肯入睡。白医生就拿出了这个熏香点燃，您才睡着的。”
韩涵陷入了回忆之中。难怪那天她会睡的和死过去了一样。一觉到天亮，而且平时每夜都要起床喝好几次水，上好几次洗手间的她，竟然不喝不尿的过了一样。原来朱姨和白木杨给自己点了有安眠作用的熏香。
“朱姨，您是帝太太还是我是帝太太？”
朱姨老脸涨得通红，“太太，先生才22岁。跟我女儿差不多大，我跟先生是不可能的事情。您想多了，您永远是帝太太，而我只是帝家做饭的女佣。”
“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好。”韩涵觉得她得树立起女主人的Flag，不然今天朱姨可以不知会她给她点燃安眠的熏香，明天李白辅或者祁笙他们就会瞒着她做一些动作更大的事情。
“朱姨，你知道谁是主子谁是女佣就好。这次你擅做主张给我点熏香的事我不追究，若是下次再擅自做一些我不知情的事情，那么你就不用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就算你是伺候了帝夜辰很多年的老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依旧要辞退你。”
“不，不，太太，我再也不敢擅自做主了。我想着你怀着孩子，先生没有下落。您一直不睡觉，情绪处在紧张的状态会对孩子不好。”
“如果他连我一夜不睡觉都承受不住，那么他也不配做我的孩子。你去把李白辅和祁笙找来，我有事情要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