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号笑道:“不成功?怎么可能?
我出手,没有不成功的!
如果有,以后您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把命豁出去,才能显示她的诚意嘛。
“行!一言为定!”铁军冷冷道,如果不成功,便让35号吃尽苦头!
片刻后,二人来到了一个更为显眼的角落,正好是林小影可见的角落。
35号声线柔媚,犹如一条藤似地,挽着铁军的手臂不放。
“大哥,以后你要常来呀!
人家还想和你闲话家常呢!”
铁军强忍着不适,视线投向林小影的方向。
四目相对,林小影错愕、惊疑,视线却很快转向别处,就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
铁军心里一阵苦涩,压低声音责怪道:“你不是说有效果吗?现在……”
“哎哟,当然有效果!你没看到尊夫人,刚才那苦涩的小表情了吗?
她这是气恼,可是反思自己对你的做法,她肯定很后悔!
你放心吧,你俩回家后,关系一定会有所突破的。”35号压低声音道。
听了她的话,铁军就是再不高兴,也压住了怒火。
“但愿如你所说,否则,凭我和盛金堂老板的关系,一定让你卷铺盖走人!”
35号圆滑地说:“一定!”
铁军便揣着漂亮的戒指,踌躇满志地走向林小影。
可就在这时,小志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了。
胖经理一改之前的傲慢无礼,对小志毕恭毕敬,送到了门口,还掏出名片递给他。
“以后您要常来!有什么要帮忙的,一定不要客气!”胖经理满脸堆笑。
小志却显得兴趣寥寥,说:“嗯,回去吧。”
胖经理却依依不舍,好像有很多话来不及说。
小志看了眼经理,发现林小影一直在等他,拜年道:
“现在,就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胖经理闻言求之不得。
“去,给我和这位小姐准备一个僻静的咖啡厅。”小志凝视着林小影清秀的面庞,说。
胖经理有些为难地看向铁军,“这……”
林小影是铁军的人。
铁军是盛金堂的老主顾,每年在盛金堂做无数生意,得罪不起!
“还不快去?”小志催促道。
胖经理难为情了,一边是巡捕之子,权势滔天,一边是富可敌国的铁先生,他该听谁的呢?
林小影站出来道:“小志,别为难经理了。
有什么话,我们在大厅说就行!”
小志扫了眼不情不愿的铁军,勾唇一笑:“好的。”
当铁军跟上来的时候,林小影却无情地拦住了他:“铁军,我还想买一款胸针,你去和35号看看,有什么合适的。”
铁军心里又高兴又悲伤,五味杂陈。
高兴的是,林小影终于主动向他索要东西了。
悲伤的是,林小影是为了单独见小志,才用买东西的方式,把他打发走的!
铁军:我太难了!
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他不能失去风度。
“好,我这就去!”铁军又像一个皮球一样,被踹回了35号的身边。
35号心情大好:业绩和男人都来了!
小志和林小影坐在僻静的桌子上,“有什么事,你快说吧!”
林小影急切地催促道,昔日风风火火的大女孩的样子又回来了。
“小影姐,你这些天去哪儿了?为什么一直和铁军在一起?对了,你和他是结婚了吗?”
小志也有问不完的问题。
林小影的表情暗淡下来,想起昔日,厉夜宸和她同时被慕容韵锦绑架。
绑匪恰好是铁军。
铁军便救了她,顺便放了厉夜宸。
慕容韵锦只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可是,她不想让外人知道厉夜宸的下落。
“你也知道,我和铁军很早就认识了。
那时候,还没有你。
现在,我和铁军在一起,只是接受命运的安排。
我姨妈也说,我年龄到了,应该找个人嫁了。”
林小影尽力挤出一丝笑容,可是,却笑得比哭还难看。
不等小志继续问,她便急切地问:“厉夜宸呢?我听说他死了,是吗?”
小志摇了摇头:“我去处理过那起绑架案。
那个房间已经被火烧毁了。
我们在现场找到了一具焦尸,经过鉴定,发现是慕容韵锦的。”
林小影哑然失色,一种恶寒从骨子里滋滋滋地往外冒。
“慕容韵锦死了?现场没有别人吗?”她忍不住问道。
“没有。”小志奇怪地打量着她,感觉她有点不同了。
“小影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太舒服?”小志关切地问。
林小影赶紧藏起失落和震惊,说:“没事。我只是有点怕,慕容韵锦就这么死了?”
“是啊,我们也没想到。”小志说。
林小影的心一寸寸地往下沉,还好,厉夜宸没死。
“可是,我为什么听见厉夜宸死去的消息?
这是怎么回事?”林小影还是不太放心。
“哦,那是厉先生为了断绝外人对这件事的猜测,随便找了个借口。”小志说。
林小影彻底放下心来,唇瓣勾起了一抹笑意。
“谢谢你,小志。”
小志看得呆了,这是他见过的最美的笑容,就像打过了时光滤镜,林小影美得像一幅油画。
小志忙从口袋掏出一个天鹅绒锦盒,递给她:
“小影姐,我刚才听说你想买一个胸针。
正好,刚刚经理送了我一款女式胸针,我戴不上,就送给你吧。”
打开盒子,里面正好有一款优雅的风中百合的胸针,非常精致优雅,璀璨夺目,不似平常的俗物。
林小影看到胸针的一瞬,唇瓣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胸针很漂亮。
不过,我用不上了。你送给你未来的女朋友吧。”
女朋友?
小志有些怅然,“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说着,把胸针塞到她手里,头也不回地阔步离开。
林小影拿着胸针,心里有点惊讶。
小志这是做什么?
这时,铁军走了过来,看到落荒而逃的小志,还以为他是忌惮自己的威势,才赶在他回来之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