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民哂笑道:“许局,既然是好事,谁还不乐意干呢?快给我们说说怎么回事。”
“许局,快说说吧,别让我们哥俩着急了。”李富在一边也急不可耐地催促道。
许小灵说:“我刚才向马市长、杜市长请示,想效仿其他县区的作法,试点搞“积金会”,第一个试点就选在了城关镇,叫你们来,就是想征求你们的意见。”
李富一拍大腿,兴奋地说:“这可是个大好事,现在镇上没钱,可把我愁坏了,这个月的工资还不知道去哪里借呢?”
魏民是个比较谨慎的人,他试探着问道:“许局,这积金会的钱,我们乡镇有支配权吗?”
许小灵微笑着说:“魏书记,具体情况现在我也不清楚,我把余家营乡的何书记、冯乡长也叫了过来。如果你们感兴趣,咱们可以到附近的县区参观,回来再采取具体行动。”
魏民高兴地说:“如果是这样,我没有任何意见,全力支持!”
三人正说着话,余家营乡的何骏、冯大永也到了许小灵的办公室、
听完许小灵的介绍,两人也很兴奋,都积极表示参与。
许小灵当即联系了滦东县财政局马局长,表达了去他们那里学习“积金会”开办经验的想法,马局长是从L市财政局委派下去的干部,原来和许小灵接触比较多,双方印象很好,就爽快地同意了。
于是许小灵带着崔雨妹、高铮南,还有两个乡镇的书记、镇长,开着三辆车赶往了滦东县。
滦东县是全市开办“积金会”比较早的,现在各个乡镇都设立了分会,就像银行机构一样对外营业,吸收了老百姓的大量“积金”,再加上积极有效的投放,因此效益非常好。他们还在县里还成立了联合会,负责全县的统一管理,原来的一名财政局副局长,担任县“积金会”联合会的主任。
在马局长的带领下,这位主任毫无保留地介绍了他们开办、发展“积金会”的经验作法,引起了许小灵等人浓厚兴趣,崔雨妹和高铮南更是拿着本子不停地记着,对细节问题还要刨根问底地追问下去,最后惹得那位主任都有点不高兴了,好在有马局长的面子,最后学到了“真经”。
许小灵一行人还实地参观了两个乡镇正在营业的“积金会”,一看才大吃一惊,一个乡镇“积金会”的汇集的资金竟然超过了千万,每年净利润超过了百万,这让去参观的两个乡镇的书记、镇长摩拳擦掌,恨不得立马开办起来。
许小灵也是感到很振奋,这件事如果在全市推广开来,按照丰市的经济体量,会远远超过滦东县的规模,她也恨不得立刻开展起来,这也能成为她上任以来的一大政绩,让康志铭之流不敢轻视于她。
许小灵来滦东的时候,给马局长带了几箱特供“丰阳大曲”,让马局长很是喜欢。他就特意带领着许小灵一行人去吃他们那里远近闻名的“全驴宴”,让大家大开了眼界。
据说去的是一家百年老店,上的全部菜肴都是驴身上的不同部位做成的,满满当当的一大桌子,让人眼花缭乱。
许小灵还是第一次这样吃驴肉,在马局长的殷勤招待下,许小灵和他频频举杯,竟然喝了一斤多白酒,使得她的俏脸绯红,更显得成熟妩媚,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惹得桌子上的男人们找了各种借口和她喝酒。
返程的时候,马局长还给许小灵拿了一大箱子煮熟的驴肉,许小灵热情地邀请他去丰市品尝海鲜。
许小灵真的喝多了,上了车她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他们返回了丰市财政局楼下,崔雨妹和高铮南搀扶着许小灵,把她送回了家。
乐立今天回来得早,看到许小灵醉醺醺的样子,就有点气不打一处来,但碍于她的下属在场,没有表露出来,就把她抱到床上休息。
这样来回一折腾,许小灵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开始呕吐起来,乐立只好帮她收拾,最后把她的外面弄脏的衣服都脱了,只剩下了内衣,把她安顿在大床上,继续沉沉地睡了过去。
乐立是哭笑不得,只好把床单被罩、脱下来的脏衣服都扔到了洗衣机里,他拿着热毛巾,给许小灵擦拭了好几次,又给她喂了一点蜂蜜水,终于稳定了下来。
乐立的酒量大,而且他的特点是不吐酒,这么多年下来,他一次也没有吐过酒。还有就是面不改色,不失态,目前他的最高喝酒记录在二斤半,还没有露过馅。
乐立看着醉态可掬的许小灵,穿着睡衣躺在了她的身边,轻柔地按摩着她的身体,缓解她醉酒的疲劳。
乐立是很爱许小灵的,尽管和几个女人有了肌肤之亲,但许小灵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无法撼动的。
许小灵在睡梦中向乐立抓来,乐立就把她拥在怀里,慢慢地也睡着了。
到了后半夜,许小灵觉得口干舌燥,从梦里醒了过来。
她看到床头灯散发着柔和的微光,自己正被乐立拥在怀里,不觉得一阵幸福感涌上心头,对乐立的怨恨,一下子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翻身看到乐立准备的蜂蜜水,就伸手拿了过来,一口气咕嘟嘟地喝了下去,觉得胃里舒服了好多。
她撩开被子,看到灯光下乐立强健的身体,她不由得一阵情动,就悄悄地扒去了乐立的睡衣,趴在了他的身体上。
乐立睡得正香,在梦中他感觉到一具光滑柔嫩火热的娇躯紧紧地贴着自己,他立刻就有了反应,许小灵偷笑着,用自己的身体慢慢地磨蹭着乐立,让乐立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当他睁开眼睛时,看到了一幅活色生香,血脉喷张的画面,不由分说地将许小灵压在了身下......
当屋里恢复了风平浪静的时候,许小灵趴在乐立的身上,呢喃道:“老公,你真厉害!”
乐立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温柔地说:“老婆,你辛苦了,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