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没有反应过来徐洋的意思,“嗯?”
因为李冰在身边,徐洋不好说的太露骨,只能隐喻的说了一句:“悠着点儿,来日方长。”
何雨柱看着徐洋似笑非笑的脸,明白了徐洋的意思。
笑骂了一句,“你小子,还拿我开涮了。”
徐洋耸了耸肩,“你自己干的事儿你还不承认?”
“声儿再大点儿,怕是整个院子都要叫醒了。”
何雨柱偷偷的瞄了一眼李冰,见对方没有什么异样,低声说了一句,“老子腰好着呢。”
怕何雨柱以为是在开玩笑,徐洋认真的说,“真的,歇歇。让我睡个好觉。”
何雨柱一扬眉悄声问,“你自己睡?”
“废话!”
“这么好的机会,不拿下?”
拿你奶奶个腿儿,老子想拿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徐洋瞥了一眼何雨柱,没再理他。
一说起来就会没完没了的,这个话题不能继续。
李冰推着车子乖巧的跟着徐洋,一言不发。
3人一进了四合院,三大爷便迎上来问,“没事儿吧?许大茂他···”
“您什么时候关心起许大茂来了?”何雨柱笑问。
三大爷是胆儿小,生怕四合院里出什么人命事故。这样晦气!
“这不都是邻居么,互相关心不是应该的。”
“没事儿啊,死不了。您的心放到肚子里去。”
一听死不了,三大爷的心就放回了肚子里。
到底是年龄大了,听不得什么死不死的。
徐洋是累了一天了,回到屋里恨不得倒头就睡。
趁着何雨柱两口子还没开始自己睡着也挺好。
偏偏李冰敲了敲门,想找徐洋聊聊天。
徐洋不耐烦,“不聊,有什么话明天不能说。”
李冰听到徐洋有些生气,瘪了瘪嘴不满意的转身回去。
没多大会儿,李冰又敲了敲门。
这回是让徐洋起床洗漱。
“不洗,死不了。”
许大茂不行了的消息,经由秀梅的嘴已经传遍了四合院。
秦淮茹听到了消息的时候差一点没站稳。
好不容易又和许大茂勾搭上,找到了个稳定的饭票。今天也还好的的怎么就不行了?
秦淮茹的心七上八下,一晚上都没能好好的睡着。
不停的悲春伤秋。
为什么老天对自己就这么的不公平。
早早男人就死了,好不容易这么多年靠着何雨柱能过活,可何雨柱又结婚了。
这又找到了许大茂先勉强过度一下,许大茂又不行了。
生活对自己是真的不公平。
秦淮茹越想越觉得委屈。
这边何雨柱一回到了家,秀梅就赶忙上前问许大茂的情况。
何雨柱倒了一杯喝了两口。
缓了口气,“没事儿,住院观察几天。”
“没事儿?刚才不是还要死要活的?”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被伤了命根子可不是得要死要活的。”
“伤了···”秀梅往下继续说下去。
“怎么弄伤到那地方去了?”秀梅回头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座钟,“这才几点啊,也不至于这么早就开始了吧?”
何雨柱皱了皱眉,“你天天脑子里都想点什么东西。”
秀梅白了一眼何雨柱,“不然你说两口子把那儿地方弄伤,还能怎么弄?”
何雨柱说的没错,秀梅的脑子里都是些黄色废料。
何雨柱是连着这么多天奋战到天亮。
换做是个铁打的身子都扛不住,尤其是今天下班回来又折腾了一大圈儿。
这会儿也只想躺下就睡觉。
何雨柱把外套一脱,鞋子一蹬,晃晃悠悠的爬上床就想睡觉。
秀梅嫌弃,“你还没洗脸洗脚呢。”
何雨柱脸买在被窝里喃喃道:“不洗了,一天不洗死不了。”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快起来。”
说着伸手就要去拽何雨柱。
何雨柱把自己裹在杯子里裹的紧紧的,硬是不让秀梅碰到他。
秀梅生气一跺脚,“你要是不洗今天就别想碰我。”
何雨柱正式有此意,肉吃多了也慌。
这档子事儿也不能天天做。
秀梅还正在兴头上,以为威胁了何雨柱,何雨柱就能乖乖的听话起床。
没想到等了半天何雨柱一动不动,连句话也没有。
结婚以来秀梅还没有受过冷落。这冷不丁的一受冷落,心里就开始七想八想。
何雨柱是不是有外心了。
何雨柱在厂子里是不是跟别人眉来眼去了。
为什么回家都不理她了。
开始脑补出了一场出轨大戏。
秀梅这几天在院子里跟那些嚼舌根的妇女们凑一堆儿。
没少听到四合院里的那些风流韵事。
其中这里面就少不了秦淮茹的那些。
今天跟李家儿子啦,明天跟张家外甥了。
还有就是人尽皆知的何雨柱。
大多都是捕风捉影没什么实质证据,可是秀梅听到了心里可不是滋味儿。
去找一大娘求证,一大娘总是维护何雨柱,还说秀梅别整天听人嚼舌根子。
年纪轻轻的学点儿什么。
越是摸不着的事儿听着就越是玄乎。
加上今天晚上何雨柱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态度,让秀梅更是起疑。
秀梅决定,自己无论如何也要进轧钢厂,每天看着何雨柱。
许大茂伤着小兄弟的事情,在第二天又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邻居们茶余饭后都各种猜测着许大茂的受伤经过。
这种事情,都不好明面儿上讨论,都是两人,三人,要么是两口子,扎堆儿嬉笑着当做笑话儿调剂生活。
有说是许大茂本身不行吃药吃坏了。
有说是娄晓娥的功夫不到家把它给弄坏了。
更离谱的还有说许大茂怕是保不住命根子了。
这话一传十,十传百的,许大茂在这些人的嘴里一天时间不到许大茂就成了太监了。
许大茂这要是听到了,非得气到吐血身亡。
男人说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说那方面不行,尤其是许大茂这种。
就靠下半身子活着的人。
奇耻大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