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田气的牙根痒痒,斥责道:“你怎么废话这么多,这种基本的洗牌手法是为了扰乱对手视线,我会二十多种呢,根本不是千术圣手好不好?真正的千术圣手我还没用出来呢!你不要总是捣乱,闭嘴。”
“啊?不是千术圣手?”秦朗被批评的狗血淋头,顿时闭口不语,认真的看着何田田的动作。
何田田开始发牌,每人两张,而后问道:“记得牌张的顺序吗?我这底牌是什么?”
赌术传人必须记忆力惊人,记住牌张顺序是基本功,她把秦朗当成了学徒,所以才会随口一问,却忘记了秦朗只是一个不爱赌博的普通人。
秦朗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只是闭口不语。
何田田怒道:“你是哑巴吗?到底什么意思?”
秦朗说道:“不是你叫我闭嘴的吗?我摇头表示我不记得牌张顺序,点头是知道你的底牌!”
听到这个回答,何田田傻眼了,“不记得顺序,却知道我的底牌?你是怎么做到的?”
秦朗说道:“感觉啊?我感应到了!一张方块三,一张草花k对不对!”
何鸿霄开怀大笑,觉得这个小子果然能行,没有辜负自己的眼力。
何田田说道:“现在看好了,我要用出千术圣手了!”
秦朗全神贯注,激活透视\微视\慢放等等功能,紧紧的盯住何田田的手,只有一次机会,希望能够破解其中的秘密。
其实秦朗不见得有多么想学这门技术,可是他就是好奇的性格,听不得机密,心里会痒得睡不着觉。
何田田玉手高举,掌心扣着那张方块三底牌,猛然拍下,陡然间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变得好像一头洪荒猛兽,一股强烈的自信从她的体内散发出来,这一刻她就是赌桌的皇者!
秦朗发现她的体内有微弱的能量散发出来,那是一股阳性能量,行走于三条阳性经络之中,一举一拍之间,从肩膀流动到手里,随后从手心注入手里的扑克牌,那张方块三在阳性能量的灌注之下迅速变换,两个侧角的三开始向a变化。
“砰”的一声纸牌落地,方块三在这几秒钟的时间里竟然变成了方块a,
秦朗鼓掌叫好,说道:“太神奇了,你不是变魔术的吧!竟然能把三变成a!”
何田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居然真的成功了?幸不辱命啊!”
何鸿霄赞许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田田,以后外面赌博,千万不许用这一招,记住了吗?否则会丢了性命的!”
秦朗和何田田疑惑不解,看向何鸿霄,何鸿霄对着桌子上的扑克仰头示意,
两个人转换视线,看向扑克,发现方块三虽然变成了a,可是纸牌中央的花色也变了,变成了红桃,因此整张牌显得十分诡异,说不清是方块还是红桃了。
何田田顿时满脸沮丧,说道:“出千失败,砍手挖眼!”
何鸿霄点了点头,不再开口。
秦朗说道:“这么严重?那这个技术我可不学了!”
何田田说道:“不行,赌约成立,现在该你开牌了!”
秦朗说道:“你作弊,是不是我开出什么牌来都算赢?”
何田田和爷爷一起默默不语,看着秦朗点头。
秦朗猛然心生一计,说道:“好,开牌就开盘!”
透视眼中,秦朗的底牌是一张梅花四,和一张红桃q,他学着何田田的样子,用手掌扣住想要换掉的梅花四,而后高高的扬手拍下,
何鸿霄失望的摇了摇头,暗想:“全凭傻力气怎么可以?”
何田田则看的傻眼,只见上好的海黄梨花木桌子轰然巨响,被秦朗拍出了一个手掌印的窟窿,在手掌的保护下,纸牌竟然没坏,从孔洞之间漏了下去、
秦朗尴尬一笑:“哎呀,没控制住,用力过猛了!”他念力一动,吸住了翩翩飞落空中的纸牌,顿时让两个观众眼前一亮,这小子果然有点功夫。
秦朗小心翼翼的将纸牌放到了桌子上,只见一张梅花四的一角竟然变成了梅花a,另一边却依然是四,好在花色没有改变。
秦朗咧嘴笑道:“幸不辱命,我也出千了!咱们两个算平局!”
可没有看到何田田与何鸿霄仿佛看着怪物一样的看他,何田田惊叫道:“不可能,这不肯能?怎么有人能够只看一次就学会了千术圣手!你偷牌了对不对?”
秦朗摸了摸鼻梁,尴尬的笑道:“你还没教我偷牌呢啊!再说,偷牌也不可能偷一张变种的废牌吧!不过随你怎么说吧,反正咱俩是平局,互不相欠!”
何鸿宵此刻激动的大喊一声:“你是如何做到的?你是不是曾经学过我门中的秘技千术圣手?”
秦朗说道:“没有啊,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觉得很有意思,所以不知不觉就用出来了!”
何鸿宵喃喃自语道:“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赌神高进当年风流潇洒,莫非这小子是高进的遗腹子?只有血脉遗传才能如此神奇!可从不记得有一位师母姓秦啊?”
何鸿霄惊讶秦朗一次就学会了千术圣手,心中更加坚定了想法,一定要把这个怪胎拉到门里去,这简直就是完美的赌神坯子啊,第一次赌博就能够赢过赌王杰克,随后更是一次学会了千术,将自己精心培养的孙女打的落花流水,还故意制作出了千术漏洞纸牌。
要知道千术圣手变牌这一招,是赌神的杰作,没有五年的苦练,没有精深的内力和精准的念力根本就没法实现,可这个小子竟然轻轻松松用了出来。
想到这里,何鸿霄忍不住热泪盈眶,他猛然站起身走向秦朗,哭道:“师父,师兄,师姐,你们的仇终于有人可以报了!”
何鸿霄身体老化,激动之下忘记了自己乘坐轮椅多年,堪堪迈出半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狐狸顺势抱住了秦朗的大腿,哭道:“秦兄弟,请你一定要答应我,为他们报仇,否则我就跪死在你面前!”
一个九十岁的老爷子,跪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秦朗简直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立不安,他掺住何鸿霄的腋窝,想要把他扶起来,口中说道:“何老?何老?你这是做什么,买卖不成仁义在!你这不是折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