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被白洛辰宠溺惯了的,连一个闹铃都没有,白诺儿迷迷糊糊的,被摇醒,“诺儿,诺儿,快起来了。”
修长身姿,西装革领的白洛辰在床头坐了,白诺儿睁开眼睛,就看见帅气清爽干净的白洛辰,伸手环在白诺儿的脖子上,撒娇道:“好不想起床啊。”
白洛辰抓着白诺儿的手,正要把她从自己身上掰下来,看见白诺儿迷糊的,像一滩烂泥一样,根本困的起不了床,就直接把她抱了起来,抱到洗涑间,在洗涑台上坐好,把白诺儿的牙刷挤好牙膏,又给她在水龙头上装好一水杯的水。
白洛辰的动作很快,行云流水。
白诺儿呢,慢吞吞的,坐在了洗涑台上,一个动作一个动作慢慢的刷着牙洗着涑。
因为白诺儿昨天回来的时候,脖子是围了围巾,然后身上穿的衣服,也是那种从头包到尾的运动服。
所以虽然她身上印记很重,但是看不见啊。
现在穿了一件坎肩睡衣,白花花的身体,到处都是白洛辰留下的痕迹,连脖子上都有一圈痕迹,很明显,就是被人掐的一圈淡淡手印,而且最关键的是,已经睡了一个晚上了,还是没有消下去。
白洛辰看了,只觉得触目惊心。
白诺儿没有和他说脖子上的事儿。
白洛辰抿了抿薄唇,长指抚摸上白诺儿细长的脖子,开口的语气,心疼都要从话里溢出来了:“疼么?”
疼不疼再说,白诺儿脸先红了个透彻:“不疼。”
白诺儿昨天之所有自然,就是因为白洛辰的自然。
现在白洛辰一主动提起,白诺儿居然害羞了。
白洛辰真是搞不懂,自己当时这么会这么粗鲁?
这和天鹅一样漂亮,却又脆弱的脖颈,仿佛只要轻轻一折,就会折断似的,要是平时,呵护还来不及,怎么舍得这么去伤害。
白洛辰的脸贴着白诺儿的脸,环抱住白诺儿,下巴搁在白诺儿的肩膀上,磁性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对不起,诺儿。”
白诺儿现在是在刷牙,听到这话,直接一口唾沫牙膏吞了下去,赶忙摇手:“没事的没事的。”
白诺儿低头,“只要,叔叔不要怪我就好了。”
白洛辰张了张嘴,正要开口说话,这时自门外,传来周旋旋的大嗓门。
“诺儿,白诺儿!太阳都晒屁股了,你不要上学啊!”
白诺儿一下子,不管不顾的,从洗涑台下跳下去,到旁边的铁架上,拿浴巾,要盖住身体。
结果洗涑间里地上都是水,白诺儿又是穿的拖鞋,太过滑了,一跳下去就是一滑。
“哎呀,妈呀。”白诺儿下意识一喊。
幸好被白洛辰眼疾手快,身手矫健,伸手去捞,给捞起来了。
白诺儿来不及管,继续把手伸向铁架台,“快快,大浴巾。”
白洛辰的手长,稍微倾过身,浴巾就拿到了。
大浴巾的意思就是浴巾真的很大,包在白诺儿身上,可以从头包在脚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