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激动够呢,白洛辰突然的就从安静状态,把她猛的一推,然后猛的站起来,夜色中一双眼睛非常恐怖,像是猫儿的会发光的眼睛一样。
过了一会儿,门重重的关上,邓忆梦的手里彻底空了,似乎才反应过来,白洛辰已经走了似的,明明温度似乎都还在。
这个男人永远都是这样,无情没有一丝热度。
邓忆梦倒在沙发上哭了起来,白诺儿这个贱人到底给白洛辰施了什么魔咒,就算她自己身边有无数的男生,就算她自己不在白洛辰身边,就算在如此好的条件下,白洛辰还在为他守着身!
……
翌日。
白诺儿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发现门被锁住了。
白诺儿踢了一下门,不过在家里穿的是拖鞋,踢门没什么威慑力,软绵绵的。
白诺儿声音是一句都没喊,很平静的就转而去洗涑护肤然后上妆了。
没关系,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关了。
换上一套运动服以后,熟门熟路的,把床单剪一剪,打打结,然后绑到床脚,把床单的另外一头扔下去,差不多就可以往下爬了,只要把茶几上放的巧克力味儿的提拉米苏带上就可以了。
白诺儿见到童彤彤和钟小梧的时候,是在去往帝都第一中学的路上,童彤彤抱怨白诺儿:“你这么来迟了?”
白诺儿抹一抹唇上沾的提拉米苏,回答:“不好意思,昨天和叔叔吵架,今天出门出的方式有些不一样,耽误了些时间。”
白诺儿再去帝都第一中学那个巨大的孔子像底下时,却发现今天为巨大的雕塑像重新粉刷的人已经换了。
白诺儿把他叫下来问:“诶,我问你,昨天那个人呢?”
“你是说欧阳南?”这个农民工倒是知道欧阳南的名字。
“对,就是他,昨天不是他在这里干活么?”白诺儿指一指雕塑像上面搭起来的高架,问道。
农民工回答:“他已经走了。”
“走了!!!”
白诺儿、童彤彤和钟小梧三个人三张异口却是同声的喊。
“去哪儿了?”
白诺儿、童彤彤和钟小梧三个人又异口同声的问。
不愧是一起混了一个暑假的三个人,默契度直线上升。
“这个我不知道,他连昨天的工资都没结,我问他去哪里,他把书包往背上一甩,说他要去流浪了。”农民工说道。
白诺儿抱住自己的头:“干嘛要去流浪?!”
白诺儿这句话有些是感叹的意思,不料却被农民工回答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们,要不是你们,他根本不会走。”
这句话白诺儿没办法反驳。
童彤彤反驳的:“可是我们也只是想帮他而已,要怪就怪他自己,要这些P用没有的自尊心这么强来干嘛呀?再说,当农民工又不丢人,现在不是在全民呼吁,尊重农民工,有农民工,才有城市的新建设么。”
农民工去旁边自己带来的水壶里喝了一口水,又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开口道:“像我们做这个当然没什么觉得丢人的,但是欧阳南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