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兴回厨房开锅后,便开始做饭。
入住第一天总归会想把每个地方都逛逛,到了厨房就做饭吧。
秦淮茹喜欢的椒麻鱼和红烧肉得做好,犒劳犒劳她。
自己则从系统商城购买猪头肉,卤猪蹄和蜜汁藕。
还在烧海鲜汤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房间一暗,转头看到秦淮茹后便眼前一亮。
眼前的秦淮茹盘着好好的发髻,乌木簪子斜插在发髻上,脸上妆容精致,雪白天鹅颈上还有吊坠。
这些都不算什么,关键是黑色的云锦旗袍上绣着红色的花纹,开叉到大腿根,腿上穿着的光腿神器白的发光,脚踩高跟鞋。
完全是后世的抖音便装女神模样,而且还是微胖肉感和少妇双巴福加成的那种。
而秦淮茹被椒麻鱼的味道香醒后便看到床头摆的这些东西,哪里还不知道贾东兴的小心思。
新家第一天,为了心爱的男人不会扫兴,干脆依着他换上衣服,还给自己画了美美的妆。
如今看贾东兴的样子,就知道自己一身装扮吸引到他了。
走到贾东兴身后抱住他的腰,把俏脸靠着他后背,嘴里呢喃道:
“东兴,我今天真的好开心,又好害怕。”
贾东兴给锅里的汤撒点盐后才轻声地问。
“害怕什么呀,有我在呢。”
秦淮茹沉默了片刻才回复贾东兴。
“就是因为你我才害怕,这半年以来,我什么都依着你,我在你眼中已经没有隐私和秘密了。
我怕你会对我疲倦,在新鲜感过去后会对我失去兴趣,就不要我了。”
贾东兴转头捧住秦淮茹的俏脸,盯着她的眼睛正经的说。
“可能我们理解的不同,我认为新鲜感是和自己的女人一起经历和尝试不同的事情,并不是换不同的女人。
所以啊,你就别乱想了,你是我女人,等你白发苍苍,满脸皱纹也一样是我的女人。
到时候你还得给我洗脏衣服,我还会发你丰润。”
秦淮茹听到贾东兴的话,眼眶立即就红了,用力的点点头。
贾东兴在她红唇上吻了一下后,拍拍她的脑袋。
“还愣着干嘛,快端菜去啊,哪家老娘们这么懒,你睡觉大老爷们做饭就算了,还不端菜。”
秦淮茹知道他在宽慰自己,于是也配合着把头一仰。
“收拾了这么久的家,我还不能享受享受了?”
话是这么说,可还是把菜端走了。
先是用饭盒装一大半等会带回去,剩下的两人在桌上吃了起来。
也许真的是蜜里调油,两人互相喂饭喂菜,喜得秦淮茹笑意盈盈的。
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贾东兴作怪的大手让她脸颊绯红,咬着牙苦苦支撑。
很快便吃不下去了,双眸含水,转身一口咬在贾东兴的手臂上。
哪知贾东兴却不像以往那样把她公主抱起来,反而抽身站起来道。
“我先回去送饭,嘿嘿~”
闻言秦淮茹一愣,随即咬牙切齿道。
“你走,走了就别回来了。”
贾东兴哪里怕这个,拿起饭盒就出门了,还不忘回头说一句。
“20分钟我回来,小娘子,记得等为夫哦,为夫善解人衣。”
秦淮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自己的男人也太气人了。
可是也只能忍着不适起身收拾碗筷。
贾东兴回去后对秦京茹和贾张氏说了秦淮茹在小洋楼打扫卫生,自己送饭回来后还得过去一起弄。
几人不疑有他,也就任由贾东兴放下东西就走了。
棒梗已经开学了,中午吃点饭后又往学校跑,小当则在家自己玩。
等贾东兴再次回到小洋楼后,在秦淮茹羞愤的眼神中不急不慢的换着锁。
秦淮茹不依的亦步亦趋跟着贾东兴,可没达成所愿,反而被拍了好几下丰润。
气的她直接上楼了。
见状贾东兴加快换锁的动作,结束后也来到了楼上,反锁门关好窗后,才进卧室。
看到被子上的旗袍和地上的高跟鞋,贾东兴着急了。
不对啊,事情的发展不对啊。
今天的主要目的不是拷死噗涞嘛,如今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呢。
故意的,贾东兴明白秦淮茹是故意的,明知道自己的爱好,还不遵守,得好好惩罚。
秦淮茹感觉到被子掀开了立马亚麻带住了。
不对啊,事情的发展不对啊。
直到眼睛陡然瞪大才到反应过来玩砸了,要遭老罪了。
想如他的意换上衣服也迟了。
直到风平雨歇后才颤抖着换上衣服,穿上高跟鞋。
这才有机会软磨硬泡。
直到天色将黑,贾东兴才把钥匙给秦淮茹一份,让她可以随时过来。
而秦淮茹只是轻嗯了一声,便睡着了。
这个小洋楼好在空间足够大,两边也没什么人家,声音再大也不会有别人听见。
贾东兴暗叹自己就是个劳碌命,一天没怎么休息还得出去买饭菜。
回来后扶着不便的秦淮茹一起上车回家,路上秦淮茹的两只手就没歇着,不时的掐着贾东兴的胳膊。
“都怪你,一点也不知道温柔点,这样我怎么见京茹嘛。”
而贾东兴则不以为意的挠挠被掐的地方,秦淮茹没有使劲,隔着冬衣有点痒。
“没事,京茹不会说什么的,再说了她又不是没看过。”
“你还说,你这个讨厌的坏人。”
贾东兴看到秦淮茹难得露出的小女儿态,也觉得蛮可爱的。
到家后秦京茹见到秦淮茹的走姿和容光泛发的神态,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态。
秦淮茹则如偷吃被发现的仓鼠,低着头讷讷不言,随后抱过小槐花喂奶。
也不知道留下的还够不够她吃呢。
晚上秦京茹要陪着贾东兴,秦淮茹也顺势去了次卧哄着小当睡。
贾东兴看到秦京茹脸上的神色就知道她吃醋了,而且还是压抑着的吃醋。
看样子今晚是有的哄了。
果不其然,秦京茹小脸气鼓鼓的,嘟着嘴巴背对着贾东兴。
贾东兴则抱着她,下巴搁在她头上。
“媳妇,还有十几天就三个月了,安胎期过了,我们就可以了。”
秦京茹身躯一抖,随即傲娇的说。
“说什么呢,谁…谁要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