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爵琛鳄鱼的眼泪也只是感到惋惜,为失去一位供他如何虐待,也始终爱着他的玩具。
而遇见云娇的陆爵琛,更是提前抛弃了玩具云念颜,冷心冷情的他,更不会为丢弃的云念颜而感到一丝一毫的伤心难受。
陆爵琛甚至感到愉悦开心,至少云娇杀掉云念颜,仅仅是为了见他。
“云娇,放心,你不会有事的。”
陆爵琛冷冽的黑眸,盯着躺在地上的云念颜,越发的讥笑危险。
“你……”
小漂亮感到难以置信,她的任务就这么失败了!
这时,陆爵琛走到娇娇身边,伸出大手想触碰云娇的脸蛋。
娇娇游走在废弃的仓库里,白嫩的脸蛋上不知何时染上了一抹肮脏的灰尘。
让陆爵琛心里升起恶劣的欲,想要把云娇给彻彻底底弄脏。
她才纯洁无辜了!
而他陆爵琛太肮脏卑劣了,自卑的阴暗心思悄然生根发芽。
然而娇娇后退一步,躲避开陆爵琛伸过来的大手。
小漂亮对陆爵琛避之不及的厌恶态度,让陆爵琛黑眸里的疯狂阴鸷之意更甚。
“你在嫌弃躲避我!?”
虽是问句,低沉浑厚的冷冽嗓音,陆爵琛却无比的肯定。
娇娇水光潋滟的明眸盯着阴晴不定的陆爵琛,细嫩的小腿又胆怯的向后退一步。
这一举动,彻底惹火了陆爵琛。
“娇娇,你为什么要躲我呢?”
沙哑的嗓音,像是恶魔般危险的低语,渐渐分明。
“娇娇,你若是乖巧听话一些,云念颜的死亡就会被定义成意外。”
陆爵琛含着隐约威胁的话语,充满了病态的占有欲。
话落,陆爵琛黑眸凝视着呆愣在原地迷惘的小漂亮,又试探的伸出大手。
‘啪’他的大手,被娇娇伸出柔软小手无情打落。
而反观陆爵琛黑眸也罕见的浮现出一丝迷茫,胆怯柔软的云娇,为什么就不能对他稍微屈服一点呢!
他只是单纯的想把娇娇脸上那抹碍眼的灰尘,用手给擦掉啊。
陆爵琛不敢再对云娇说出类似威胁的话,他心里也怕惹到娇娇对他彻底厌恶。
‘砰!’
巨大的枪响,打破了废弃仓库里的短暂宁静。
而陆爵琛的腹部,肉眼可见的流出一滩鲜红色的血液。
陆爵琛中弹了!
娇娇的眸光瞥向楼梯口,不知何时,本该待在家里的陆故觉来到这里。
陆故觉俊美的脸庞神色很冷,冷白如玉的手上拿着一把手木仓,口子对准的正是陆爵琛。
眼前熟悉的画面,不过换了角色。
剧烈的疼痛感让陆爵琛被刺激到记忆瞬间恢复。
他记起来了。
那些五年前和云娇相处的时光,和娇娇失踪后的每日夜晚,他都会想起。
但是每次天亮都会忘记。
如此的反复。
陆爵琛深夜也反复的被折磨到崩溃,无言的疼痛顺着四肢百骸流入心脏。
‘轰!’是陆爵琛高大的身躯,重重倒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
他的气息很微弱,眼里崩溃的痛意却异常清晰。
他明明这么爱着云娇,为什么会忘记她呢!
陆爵琛失忆的白日里,身体力行的也在告诉他,他所有的改变,全都很莫名其妙却都有迹可循。
因为云娇。
陆爵琛再次醒来时是躺在医院里,眼前是洁白的天花板。
空气中难闻的消毒水味,也掩盖不了陆爵琛浑身悲伤的流露。
护工告诉陆爵琛,他已昏迷了一星期,是齐南岭送他来医院的。
那日齐南岭带着陆爵琛的保镖们离开后,他心里不放心云娇,便以极快的速度赶到了废弃仓库。
没曾想刚好碰见那一幕。
陆爵琛腹部的伤口已被包扎好了,但是却阴差阳错的损坏了肾脏。
为了避免身体的感染,只能在未征得陆爵琛同意的情况下,由家属签字,摘除肾脏。
这个打击对男人来说无疑是最致命的!
但是陆爵琛却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只知道自己昏睡了七天。
而这七天里,娇娇去哪里了呢?
娇娇恐怕和陆故觉厮混了七日吧!
想到这儿,陆爵琛又感觉到腹部包扎的伤口隐隐作痛,却远不及郁闷的胸腔,满是心酸的难过窒息感。
陆爵琛后悔死了。
陆爵琛遇见云娇时,以前所有他作恶多端时的报应,全部都还给了他自己。
比如陆故觉,他应该早早的就弄死他!
本来就是错误耻辱的存在,本就不该存在于世。
而陆爵琛狂妄自大的报复,让陆故觉活了下来。
……
云娇正在家里,坐在小椅子上,心情沉闷的吃着小蛋糕。
自从那日陆爵琛中枪之后,被刺激到恢复记忆的瞬间。
小漂亮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陆爵琛的追悔莫及数值成功在白日爆表!
娇娇雪白漂亮的脸蛋满是愉悦的找到恶毒炮灰系统,让它赶紧把她送回快穿局。
云娇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新人榜单的第一名,变成她的名字!
然而在炮灰系统的告知下,娇娇才知晓,陆故觉这条附属任务,实际上根本没有完成!
也就是说,陆故觉嘴上答应着娇娇,从此以后一定遵纪守法好好生活,实际上就是哄骗着小漂亮。
娇娇水光盈盈的明眸感到气愤极了,这些日根本不想搭理陆故觉。
可他硬是厚着脸皮的想往娇娇身边凑。
甚至陆故觉为在娇娇这里得到正经的名分,甘愿卑微到做小漂亮的地下情人。
如果娇娇愿意‘草’他,他也是愿意当小的!
然而陆故觉却觉得委屈死了,他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才惹到娇娇这么生他的气。
这时,坐在云娇对面的云念颜,低头看着手机,忽的展颜一笑。
“娇娇,姐姐过不了多久就能让陆爵琛这个混蛋破产了!”
而跟云念颜手机里联系的年轻警察,正是五年前云娇所认识的那位。
年轻警察对这件事上了心,这五年里和云念颜里应外合的调查起陆氏集团里的肮脏交易事件。
手里头也掌握了不少证据。
“娇娇,你说破产后的陆爵琛会求着我们放过他吗?”
“就像当初我卑微到尘埃里,求着他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