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这一场战役被载入了临蔷地的历史。但历史只能是历史,又岂会有现实的一半精彩?
所以他们惋惜,惋惜自己当时没能看见。
……
亦如同神迹,那轰隆轰隆的声音终于爆发。
从苍穹一跃而下,穆晚清的身后是凰七兮木研和祝融影。
还有,那将近有五百个的仿木魔像!
“……”
没有说话,穆晚清看着自己同胞们的惨死与抵抗沉默无比。
“……”
只是寒气已经将她覆盖,然后她回头看向了木研。
问他道:“能帮我……杀光他们吗。”
言语冰冷,但她看向木研的眼神却是充满了渴望与决绝。
“当然可以。”
所以木研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她。
“我们的目的不就是为此吗。”
手中戒指明亮,这些魔像的操控在经过少女的一番转变之后以可以由戒指来代替。
“可不能辜负六爻啊,辜负她买的这么多的属气丹!”
高举戒指明亮!那原先的黑白光芒在此刻逐渐退去!转为的绿光吸引了所有的目光注意!
“去随心所欲吧!反攻的号角开始了!”
说罢,那五百个仿木魔像统一变化形态!而这些形态,竟全是如白家一模一样的兽化!
“杀!”
伴随着少年一声高吼,魔像的眼睛就此点亮!然后尽数化为野兽!对白家的他们发出了犹如天灾一般的攻击!
不对,不是犹如和一般,而是……它们就是天灾!是专门用来针对白家的天灾!
所以可以看见,白家的他们被魔像打的毫无反抗之力!虽同为兽化,但他们毕竟是肉体凡胎,又怎么能和用通天木制作且是专门用来战斗的仿木魔像相比?
根本没法相比!更何况,那还是有近五百个的仿木魔像!光是数量就足足多了他们两倍!可谓是数量和质量上的双重碾压!
便是因此,局势逆转!
“嗯!是谁敢坏我们白家好事!?是谁!!!”
所以白垠非疯狂了,但仿木魔像的棘手却让他的疯狂毫无用处。
“啊啊啊啊啊!”
便是服下了一把破介丹!他竟然打算以命换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力量源源不断,面前的两个仿木魔像被他轻易摧毁!
“是你?!我看见你了!”
然后看向苍穹,看见了那苍穹之上被绿光包围住的少年。
“喜欢插手是吧,那就把你的命留下!”
双腿再次兽化改变,白色怜生气已经浑浊无比。
“我来了!”
但还是无动于衷,他的眼里此刻只有木研一人!
便是一跃而起!欲直取少年首级!
呼——
却是一阵寒风吹过,随后从天掉落的冰渣挡住了白垠非眼前的视力。
“嗯?!怎么回事!?”
感受不到敌人存在,他便继续冲向木研。
但,却是惊讶发现自己的双腿和翅膀竟然不知何时结起了冰!
“是谁!”
因此发出怒吼,怒吼之中他看见了一直藏匿在自己视线死角位置的穆晚清。
“哦,原来是你啊。”
看见了穆晚清,白垠非笑了起来。
“穆,孤,儿。”
他对她发出嘲讽,意想激她乱了方寸。
“听说穆族长当时死的很惨,嗯……好像是被开膛破肚了吧?”
嘲讽确实有用,他看见了穆晚清的脸色阴沉。
“哈哈哈哈!被开膛破肚!哈哈哈哈哈!”
便是更加放肆,笑声延续不止。
“……笑够了没有。”
看着白垠非地嘲笑,穆晚清缓缓向他靠拢。
“觉得很好笑是吧。”
步步生冰,赤金色的肃杀气缠绕在她的前胸后背。
“那就先从嘴巴开始。”
距离他还有三米停止,穆晚清歪着头看向了他的嘴巴。
“准备好了吗?”
然后这么问他。
“准备好我就动手了。”
却是话音刚落,她在眨眼之间就来到白垠非的右侧方!
“然后是耳朵。”
又是话音刚落,一道血柱便是从白垠非的身前喷涌而出!
“唔唔唔!!!”
伴随着惊恐与痛苦,白垠非的嘴巴竟然落在了穆晚清的手上!
“唔……”
下意识转身后退,但却阴差阳错的给了穆晚清的攻击空间!
噗嗤!
便是两处耳朵不见!换来的是鲜血流淌不止!
“唔!”
这下终于颤抖起来,吃了破介丹的他竟然对穆晚清的攻击毫无抵抗之力!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在心中郁闷呐喊,随后得出来的结果只有一条。
“一定是我太大意了!对!一定是这样!”
重新调整心态,直到他好像看见穆晚清嘴唇对他的张与合。
而那张合拼凑出来的,也只会是那一个字。
眼!
“唔!”
便是压榨所有潜力!白垠非让自己的身体变化!然后脊椎突出,龟甲出现!
“哗哗哗……”
下意识想笑着嘲讽,但嘴巴的漏风却是让他显得无比可笑。
“……”
便是沉默,便是怒火中烧。
便是,才发现眼前盯着的穆晚清身体竟然小了许多!
“那……是冰!”
终于发现了端倪,但,一切却是已经来不及。
噗嗤!
“呜呜呜!!!”
因为他的眼睛在看见穆晚清的那一刻时就已经被瞬间夺去!
“鼻子。”
但这却还没有结束!穆晚清又用食指轻轻点在了白垠非的鼻子上!
然后伴随着咔嚓一声,他的鼻子支离破碎!
“呜呜呜!”
血泪因此流出,屈辱和恐惧占据了白垠非的所有。
“呜呜呜!”
后悔之前自己所做的一切,他不应该对穆晚清发出嘲笑与嘲讽。
“呜呜呜!”
但一切无法改变,五官的消失和痛苦让他选择了下跪磕头求饶。
“可是我在这里。你磕错了位置。”
却还是没有心软放过,穆晚清夺走了他的右腿和右臂。
“我的心已经死了,是你,让我又找回了一点感觉,谢谢。”
冻结他的头发,她已经对他玩腻。
“你可以,去死了。”
最后扯下他那已冻结的头发,她把头发缓慢刺进了他的胸膛。
就此终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