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延希是个小偷!
他不偷钱,也不偷人!
他只偷剑法!
韩延希也是个天才!
从小到大只要瞧过一眼的剑法,
他都能过目不忘,牢记于心,还能学个八九不离十!
在他知道自己有了这方面的天赋之后,他就不再拜师学艺了!
他开始到处偷!
打不过的偷!
打得过的也偷!
偷着偷着就发现,谁都打不过自己了!
于是他进了宫,
平步青云!
哪怕来到这大梁,
依旧荣华富贵!
……
“陛下,这就是韩延希,此次计划,他居功至伟!”
“韩延希?天下为我韩延希!”
“不敢,陛下恕罪,这都是别人给瞎起的诨号!”
战战兢兢,全身伏地!
韩延希到现在都记得当时那种感觉!
这气势可比自己之前伺候的主子扎实太多了!
“哈哈,陛下莫恼!他这天下,意思就是那天下剑法都可为他所用!”
“还有这等本事?既然有施老举荐!那你以后就是天下为我吧,朕准了”
……
每次想到,韩延希都非常痛快!
你们这神那仙的,都比不上我这御赐的!
可是这两天他却不痛快!
甚至有些烦恼!
按道理,这两波人早应斗个你死我活了!
可怎么那日出来之后就没了动静!
自己又送了两件礼,还是没有动静?
“来者是客,何不进来喝上两杯?”
门上的窗纸映出了一个人影!
门外有人,可是并没有隐匿自己的行踪,反而是大大方方的站在门口!
“进去就不必了,说两句话就走喽!”
“在下洗耳恭听?”
“不敢不敢,就想问问接下来还杀不杀?”
“应该还是要继续的!就是他们抱了团,有些不易!”
“嗯,我帮帮你!”
“哦?如何帮?”
“自然有我自己的法子!”
“真不进来喝两杯?认识认识,交个朋友?”
“哈哈,我这低贱的身份可高攀不起!”
“行,那我静候佳音?”
“放心吧,咱俩目的不一样,但这途中道上却是要过同一座桥!”
“那等过了桥再说?”
“嗯,先过去再说!”
……
……
“你是说杀人的就是那韩延希?”
“应该不会错,我看了周渊和李乾坤的尸体,一直都没什么发现!直到看到了那顾自心,才看出些不寻常!”
“他的尸体有两处多余的剑伤!”
“多余的?”
“对,完全没有必要的两处创口!剑道高手总会有自己的特点,我一直没发现就是因为韩延希他竟用的左手,但是那两处多余的剑伤,却是他正手刺的!”
“你咋知道?你见过那伤口!”
“嗯,和老李当年那伤一模一样!”
“我……他还受过伤?”
“哟,丫头担心了?都几十年前了,还是小伤,放心吧!”
“我可没担心!”
“就是,你担心那老东西干什么!”
怎么哪都有你!
你行行好,闭嘴吧!
“老头,也就是说,那韩延希还在隆州内?”
“一定还没走!哎,你干什么去?”
“虽说李老头不是个东西,但这韩延希也算是罪魁祸首!我去找他算账!”
“你知道他在哪?”
“不知道,你知道?”
“我也不知道!”
“那你废什么话!”
沐辰最终还是被老冯揪着耳朵,老老实实的坐了回来!
“他哪里那么好找!现在那八剑盟已成铁桶!先看看他接下来有什么动作再说!”
“还有,小子,麻烦你跑一趟?”
“知道麻烦还找我!”
……
沐辰隐于黑暗中!
隐匿了自己的气息!
除去了自己的锋芒!
他对自己很自信!
自信绝不会有人发现自己!
可即便如此,
沐辰还是感觉到了有一股气机锁死了自己!
有意思!
太好玩了!
“切莫贪玩!”
老头嘱咐过!
算了算了,不玩了不玩了!
“是你?”
“你认得我?”
“那日在台上见过!”
“沐辰!”
“方少羽!”
……
“大人,这雷家上下一百多口,我可是查了个通透,每一个人的祖籍都往上翻了三番,可啥都没有啊!”
“算了,不重要了!”
“那你不早说!”
“这不查完了才知道什么都没有吗?累着你了?”
“肯定累啊!倒是大人为啥就断定这雷家通敌?”
“猜的!”
“猜的?你……我……!”
“又要我满地找牙?行了,雷家通敌是一定的,只是都死了,这再查不查的也就没意义了!”
“但是那柳小飞还赖在扬城不走?你说这就算真有平叛之功,咱又没伸手去抢!他还留在那做什么?这雷家通敌既已是不争之实,但是人都死了,这线也断了,再去追究就浪费精力,可他们还留着,那所查之事就一定不会是雷家通敌的事!”
男人有些诧异的看着中三,直到把中三看的发毛!
“难得难得,属实难得!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嘿嘿,跟你身边那么久,脑子总得转一转!”
“还要再转一转!”
“还要咋转?”
“这些傻子都看得出来,但你看出来了,我还是很欣慰!”
“真的,大人,你招人嫌!”
“去吧,脑子转完了,身子也要转一转,我总觉得他们方向错了!”
……
“陈相,现在该如何是好,柳小飞那边消耗太久,恐惹他人生疑啊!”
“咱们老朋友可不是傻子,要怀疑早都怀疑了!”
“可他们为何没什么动作?”
“哈哈,我不怕他有什么动作,反而怕他真没什么打算!”
“属下不解!”
“他不知道我们现在在查什么,所以他要探!那相当于就帮了咱们!如果他什么都不做,我就要想想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到时候坐收渔利,坏我的好事!”
二人稍座,便有人来报,说那中三出城去了!
“往哪去的?”
“扬城方向!”
“看看,我说什么来着,坐不住了这是!传话柳统领,让他放松些,别把咱们的帮手逼的太紧了!”
“是!”
传令走后,边上的人又上来问道,“不阻?”
“为何要阻?”
“可真若让他们知道些什么?”
“那坐收渔利的不就是我们了吗?我不是说了,无论他做什么,只要东西没进他的口袋,那就是在帮咱们!对了,咱们陛下身边那冷平平回来没有!”
“确切消息,还未回来!”
“去多久了?”
“一年有余!”
“嘿,我倒是真小觑了咱们那小皇帝!”
“他怎么敢?”
“他怎么能不干?若是你,你干还是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