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璃，这些高年份的灵药最好先别卖出去，我们可以在空间里继续种，让它们分根衍生，灵泉水可以让它们根生长出同样的灵草。”宵夜游过来对她说道。
“照你的意思，是不是我们只要找到一株，就能种出很多很多相同的灵株了？”慕璃眼睛发亮道。
“想太多。”宵夜毫不客气打击道，“种是可以种，但想年份高是不太可能，现在的灵泉水对植物最快生长速度是外边的三十倍，一天一个月，也就是说，一年才能才能种出三十六年份的灵植，这几百年份的，除非你能让灵泉水进阶，不然得等上十年。”
“好慢啊。”慕璃叹了声气。
灵泉两次进阶都是误打误撞的，她哪知道怎么给灵泉进阶啊。
“哪里慢了，也就你运气好有个空间，不然这速度，你想都别想。”
宵夜傲娇道，瞧，多亏了她有空间，不然哪能有这机遇。
慕璃斜睨了他一眼：“我还真不想要这个空间，要是没有这个空间的话，我也不用有你这个拖货，拖累我发家致富，还要我整天收集好人卡！”
宵夜：“……”
能别老揪着这埂不放行不？
“我错了，你最好你最好，为了报答你的好恩，我会帮你管理好空间的。”宵夜垂着脑袋道。
每次对上慕璃，总是他落败。
算了算了，总归是半个媳妇。
媳妇不宠，宠谁呢。
慕璃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闻言只是哼两声：“你是器灵，管理好空间本就是你的义务，还谈何报答，真能耍赖。”
宵夜不想跟她说话了。
这个女人的嘴巴真的是，太特么讨厌了。
泡了一个时辰，才算把那融合精神力的匮乏给给消除了。
让宵夜显形，坐着它便回去。
天都已经擦黑了，回到家里，晚饭已经开始了。
“阿姐，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慕风不解道，阿姐比他还晚回家，牛车都没推走，也不是去镇上，那去哪里啊？
“我随便走走，你在学堂学得如何，先生的功课可难？”慕璃边给他夹了筷子菜，问道。
“功课一点儿都不难，就认字，但那些字我都已经会了，先生说我好聪明，阿姐你知道吗？先说说我是他这几年教过的学生最聪明的一个，他会尽最大的力教我，让我在今年就能考上童生，来年去考秀才……”
说到这个上，慕风兴致冲冲，话一堆了怎么也说不完。
“嗯，很好，那大哥呢？”
慕璃点了点头，慕风虽然不像小植那么一学就通，但胜在态度认真，而且有毅力，再加之学习用具这么齐全，能得到先生的夸奖不怎么意外。
“大哥，他，就有些普通了，先生说他开窍晚，学起来会比一般学生还吃力。”
慕风道。相比于他给先生的惊艳，慕禾就显得普通多了，在班上年龄最大，学习也是垫底，学了几天，连握笔的姿势都不会。
握笔的时候浑身掉汗，身体紧绷，用的力气太大，活像要把笔给折断般。
写字还是跟以前一样，都是一团黑，没什么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