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唐依云还是胡冉冉,对于三代机的重要性都十分清楚。
三代机是目前科技的最高结晶,是武器的金字塔尖,有了它的生产技术,就有大规模生产的可能,它的制造自然是重中之重。
目前为止,三代机的制造似乎只有省会级城市下放了技术。
盐丰纯粹是沾了陈风的光,才有三代机技术。
不过没有普及的原因,也有材料太难凑齐的因素。
不说驱动的真核,就是本体的合金材料,也不是地级市聚集地能够轻易凑齐的。
纵使强行凑齐,也是砸锅卖铁,大大畸形发展机甲武器了。
如果只专注于三代机的顶尖战力构建,无疑是一个地级市的“穷兵黜武。”
二女离去,陈风仍在思考盐丰的前进路线。
事实上,他掌握的生产资料,超乎任何人的想象。
也许只有总司令能够猜出一二,毕竟陈风和晨一一的关系在那。
他的空间中,不光有三代机的完整平台和生产技术,就连四代机也不列外。
只不过更大的机甲需要开发更大的机甲平台,以目前盐丰的综合力量还不足以启用。
除却机甲制造技术,就是作为驱动机甲的真核制造技术,他也有完整的资料。
至于其他的最新武器,例如无人机、电磁炮...这些就更不在话下了。
晨一一说的一点都没错,有了她的支持,他完全有可能、有能力将盐丰发展成第二座首京。
半小时后,陈风能对于盐丰的规划初步落地,他起身离开大厅。
现在,为乔海一众新任命的官员取得械达的生产资料,才是他目前最重要的任务。
而怎么样撬开江又任以及一众高管的嘴,令他稍微有些头疼。
脑海中盘算着,不多时,陈风就来到了羁押他们的地方。
一进牢房,普通的高管,被锁在左侧,进化体被锁在了右侧。
略微一瞥,两个势力所剩的人就只有不足百人了。
也就是这百人,掌控了盐丰机械和食物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生产。
微微偏头,告知身边的战士,让他们去通知霍阿良将两家的组长、主管全部带到这里,顺便去搞一口大锅,越大越好。
看向江又任,陈风微微一笑,开口询问,
“生产资料交出来,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说完,他的目光又落到文琰身上,
“你也一样。”
回答他的,是一阵沉默。
江又任十分清楚,陈风越是得不到,他就越安全。
他坚信,陈风是不会将他整死的。
陈风见状,也没有多问,而是扫视着众人,
“你们呢,有没有弃暗投明,愿意从事协助生产的。”
“我保证,你们能舒服的活上很长时间。”
回应他的,依然是一片沉默。
能当上高管的,都是人精。
他们可太明白,同意就等于等死了。
或者说,他们在赌,当然这个代价就是有人会死。
不过死道友不死贫道,用别人的性命试探出陈风的意图,稳赚不赔。
只是不知道,谁是第一个倒霉蛋了。
等待的时间总是显得很漫长,陈风等的无聊,顺手拔出了卫兵的手枪。
环顾一众高管,无人敢与之对视。
他伸出手指轻点,口中念念有词。
“点东点西是小狗小鸡,小鸡不见,小狗找鸡,找找找...脱下裤子就是你!”
蓦地,他的手指一顿,落在了一个人的头上。
与此同时,他闭上眼睛轻抬另一只握枪的手,果断扣动了扳机。
“嘭!”
枪声响起,子弹倏地而至,却没有打中他点中的人,而是射中他身旁的人。
子弹入肉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是痛苦的惨嚎。
陈风睁开眼睛,看向之前点中的人,有些错愕。
“运气这么好?”
说着,他又闭眼开枪。
枪声再起,这一次没有惨叫声响起。
因为那人前方的一位幸运儿,头颅开了花,当场挂了套。
这一枪打的精准,子弹掀开了头盖骨,脑浆子盖了点中的那人一脸。
白花花的脑浆混着血液铺满整个脸庞,腥咸溢进嘴里,令他几欲作呕。
他浑身颤抖,想吐却不敢吐。
实话说,死在他手里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
他很是享受掌控他人生命的快感,尤其是看他们临死前的绝望。
可这种绝望来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他才知道有多恐怖、多绝望。
睁开眼,陈风没有打到想要打的人,当然不会停止。
闭上眼,枪声不断,这一次他不断扣动扳机,直到打空弹匣的所有子弹。
再度睁眼,他一声轻咦,看向点中的那人,有些奇怪。
“运气真的这么好?我不信。”
说着,他去摸卫兵的第二把手枪。
就在此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近,陈风停下手中的动作向外看去,是霍阿良来了。
与他一同前来的,除了一众组长、主管,还有一口大锅。
陈风见状,眼神一亮,却让在场的人遍体一寒。
“快快快,把大锅架上。”
“对了,把这些组长和主管大人都请进来啊!”
他回头看向鱼贯走进的械达小领导们,嘿嘿一笑,
“冷吧,来,围着大锅站好了,取取暖,今天我请你们吃火锅。”
不多时,众人站定,不知道陈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本能的感应到,并不是什么好药。
几分钟后,大锅架好,卫兵退了出去,陈风亲自添水添柴,并将火焰点燃。
空间中干燥的木柴,很快使火焰变得极其旺盛。
火舌舔舐着锅底,掠起小小的气泡。
陈风走向先前点中的人,伸出手将其拎了出来。
后者的脸上,陡然浮现浓浓的惊恐,手舞足蹈的挣扎着。
咔咔几声脆响,陈风干脆的卸掉了他的膀子,踢碎了他的膝盖骨。
他发出一声凄惨的长嚎,挣扎的幅度瞬间小了很多。
扑通一声,陈风将之精准的扔进打过,拍了拍手。
看向众人,他龇牙一笑,
“这叫什么?炮烙?哦不对,这叫‘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