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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稍稍一静,立时哄吵起来:

“我们不是闹事,我们是正常要工资。”

“少吓唬人,老子吃饭长大的,不是吓唬大的。”

“说出大天来,不给工资我们就不走了。”

“……”

“再给最后一次机会,只要现在退出并回到岗位工作,只扣半天工资,不再另做其他处理。”丁一航说到这里,抬起手腕,“一分钟倒计时开始。”

不罚五倍工资,也不取消评优,继续扛着还是撤离?

还等什么?傻呀?上班去吧。

大多数人本就是随大流,现在两相对比反差巨大,这些人开始向着人群外退去。

立即有人大喊:“不能,不能呀,别听他忽悠。”

同伙也跟着叫嚣:“都特么的干什么?告诉你们,现在不拿上钱的话,以后屁都摸不着,别听他忽悠。”

“三十,二十九……”倒计时声忽然响起。

“快,快,再晚就来不及了。”

人们根本不听阻拦,“轰隆隆”加快了步子,转眼只剩下了少部分。

眼看着规模小了很多,剩下的人更急了,也更显激动,纷纷翻吵着之前那些话。

丁一航看着这些人,狂傲地大声道:

“厂子是老子的,老子爱捐就捐,别人管不着。”

“工资约定是十号发,现在还没到,你们特么地问的那门子工资?”

“补充一条,带头闹事者立即开除,检举揭发可以将功赎过。”

听到前两条,反应还不大,当听到最后一条时,立即有人冲上前来:“凭什么?”

丁一航道:“就凭抗震救灾等同于战时状态,战时擅离职守判刑三至七年,蛊惑扰乱军心判刑三到十年,开除你王三条已经特么的法外开恩了。”

“你知道我?”王三条问了句废话后,马上又争辩,“现在是在抗震救灾,可是跟秀都食品厂有毛关系?你讨好县老爷的十吨挂面算不到里面,定的制度条例根本也套用不上。”

“偷鸡摸狗之辈,臭名远扬,特么的脏老子耳朵。”丁一航骂到这里,忽又冲着俞河瞪了眼,“上次跟着史金发就该开除,怎么还留着?”

“上次,不是他,我……”俞河一时支吾起来。

“别跟我说偷电机他没份,也别说你不清楚。还留着他吃屁呀?”丁一航怼过俞河之后,马上又指着王三条,“奶奶的,抗灾安全帽你又偷了俩,今天还带头闹事,是不想进去?”

实在没想到对方知道这么多,王三条立时脸色大变,语气也跟着软下来:“厂长,我就是来问问,真没……”

丁一航根本不搭理对方,抬起手腕看表,再次倒计时:“十、九、八……”

“我们走。”

“忽拉”一下,大多数人撒丫子跑开了。

“走,快走,”

在三名同伙拉扯下,王三条反应过来,转身就跑。

“带头闹事者不给机会,直接开除。”

听到丁一航这么说,王三条四人收住脚步,脸色阴狠下来。

与同伙们对过眼神后,王三条再次到了丁一航近前,乜斜着眼道:“丁厂长,你这又是战时,又是扰乱军心,大帽子扣了一大堆,你嘴大呀?嘴大也不能盖过天,不能想欺负就欺负吧。”

“咔咔咔”,

财务快步到了丁一航近前,不停地使着眼色。

“有话就说。”丁一航皱眉道。

财务尽量压低声音:“厂长,帐上忽然进了二十万块钱,估计是弄错了,明天我……”

丁一航大手一挥:“错不了,工资都从这里边出,十号准时发。今天先把当月奖金发了,刚刚说过的十块奖金也发。”

“可还需要统计、核对、审批、取钱,下班前根本弄不出来。”财务很是畏难。

“先把钱取了,连夜弄,连夜发。工人能加班你们就不能?”丁一航冷了脸。

财务不敢再找理由,连连称“是”离开了现场。

妈蛋,他们发奖金,老子被开除,想得美。

王三条冲着身后偷偷招手,那三人也围了上去,看样子有耍浑的意思。

“嘀嘀嘀”,

忽然喇叭声传来,一辆轿车冲进食品厂大院。

“丁厂长,抗震救灾供应协议拟好了,请审阅。”民政马局跳下汽车,一溜烟地跑了过来。

丁一航接过纸张,冲着王三条等人挥动:“怎么,想进去?老子成全……”

“不劳厂长费心,我服从厂子决定。”王三条立马蔫了,那三人跟着说拜年话,“听厂长的,听厂长的。”

“马上开除,不得再留任何尾巴,否则拿你试问。”丁一航冲着俞河道。

“是。”俞河红着脸应下,转头瞪向王三条等人,“走,办手续。”

半个小时后,俞河传达文件,把火气发到属下身上:“丑话说在前面,前十天一百吨,后十天二百吨,完不成任务别怪我不客气。”

其实根本不用俞河催,员工们不敢更不会懈怠,他们服的是厂长,怵得是制度。

厂里那些刺头,以前可没少霍霍,但人们敢怒不敢言,根本就没任何办法。可丁厂长一来,看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这些家伙们全赶走了。

更令大伙服气的是,厂长赏罚分明,表现好有奖,干的次挨罚,才不管你副厂长或主任呢。而且这人嫉恶如仇,却又正直善良,对那些坏人拍桌子骂娘,跟工人们却是“姐长哥短”。

以前好多人都有了去意,把食品厂做为过度,想着有合适机会就离开,可是仅仅不到一个月,人们不愿意走了。

工资十号准时发放,奖金甚至超过工资还提前兑现,全县哪有这么好企业?

人心齐泰山移,秀都食品厂干劲十足,焕发出勃勃生机。但热情不代表全部,很快问题就出现了——产能不足。

“厂长,前边一百吨刚刚提前供应到位,但下半月难以保证呀。”劳隋风进门便说。

丁一航缓缓着道:“光上个月就存了七十吨,这个月也是加班加点满负荷运行,而且货款一分不欠,车间赖货也全都让我赶走了,不应该呀。”

劳隋风苦涩一笑:“问题就出在满负荷运行上,人员加上行政后勤部门调配,二十多天问题不大,可设备受不了呀,这不那两台挂面机又出状况了。其实近几天就多多少少出问题,不过修修就行了,可这两天坏得频率太高了,已经严重影响生产进度。”

“不是有专人养护保养,我还特别叮嘱了吗?”丁一航又道。

“养护工作一直没落下,可毕竟工作时间太长了,设备也老化的厉害,照这样下去肯定完不成任务。”劳隋风给出解释。

“完不成可不行,那么多灾民等着呢,再说跟县里也没法交待,人家很够意思了。现进设备来不及,也没那笔钱呀,怎么办呢?”丁一航叨叨咕咕地转动起了脑筋。

眼见厂长在思考问题,劳隋风等了一会儿打算离开。

“等等。”丁一航叫住对方,“这么的吧,借鸡下蛋。我们……”

听完厂长讲说,劳隋风缓缓摇头:“只怕未必能成呀。”

丁一航笑着道:“不试怎么知道。把俞副厂长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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