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道强劲冲击波传播千里威力仍旧不减,拜神国诸多不稳定的建筑在冲击波的作用下瞬间倒塌了。
有些老人孩子妇女犹如身被人从后推了一把,直接倒在地上昏厥。
传到滨海也感受到这股强烈的波动,一时间,不少官员上报情况,但是却没有得到相应的回复,也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惊天地的事。
大海上,拜神的海军也再次遭到冲击,船倾斜足足有四十五度角。
指挥官却不以为然,吐槽说今天真的不适合航行,但是没有撤退,继续前行。
半刻钟过后,沙漠大坑内,锥形物已经升了几十米,已经大致能猜测到其是一座尖塔,它的材料不是常见的建筑材料,而是一种深黄的合金材料,不是黄金也不是黄铜之类的,因为这尖塔有些地方破损,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藏着漆黑的东西。
时不时的冒出电火花,深黄外层刻着难以读懂的文字,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图,其中有一幅图是个人形,额头长着尖角,与幽魔族颇像。
黄沙颤动,塔尖徐徐升起,新的一股冲击波再次爆发,这次的冲击波比前两道更加的霸道,附近一千的黄沙全部被震起数米。
冲击波轻易地就摧毁了躺在地上的人类士兵的肉体,残肢破损。
狂暴的冲击波极速掠过海平面,海浪被掀起两百米的高度,堪称一道奇观。
周边渔民在躲过了第一二道冲击波后终究死在了第三道冲击波,冲击波如数万道锋利的刺穿过肉身的人类,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除了杀伤力,伴随着的是摧毁能力,连绵几公里的村落在不到一分钟内就被摧毁的干干净净,没有一个活人侥幸存活。
冲击波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力下,威力丝毫不减,抵达拜神国海域之时,一道遮天蔽日的海浪,让海边无数的人惊恐又孤望。
还没等他们绝望,冲击波带着海浪扑上了海岸,一番洗礼下,没有一艘船完好如初,无辜民众皆以浸泡在海水里,随浪逐流。
冲击波摧枯拉朽搬的冲向四周,在拜神国境内驰骋数百里,威力才稍是减弱,到了不能杀人的地步,但是重伤仍可。
冲击波穿过涵子谷,整个山谷都抖动,不断落石掉下,一段区域还被巨石给堵住了。
继续东进,法德堡首当其冲,城墙像被一个巨大的巴掌拍在一块饼干上面,多处裂缝撕开,要不是城墙较厚,摧倒都是必然。
城内民众在经历过第二道冲击波时就开始回到家中,虽然冲击波威力减弱许多,但是冲击波还是让处在房屋内的民众真切的感受到了剧烈的震动。
老城区的房子直接被摧倒了一大片,死伤不计其数,哀鸿遍野。
凌谕在收到多处冲击波的报告后,也在思考究竟是什么力量能制造这么大的动静。
凌谕面前的桌子微微颤抖,凌谕注视着桌子上的茶杯,已经有了细微的移动,随着观察,颤抖越激烈。
到最后,茶杯被一道无形之力击倒,水洒了出来。
嗡——
凌谕的特异能力竟然自动触发了,一个护罩将其包裹在内,眼前的一幕幕让凌谕都有一丝害怕,房间的桌子,床椅子相继被摧翻。
冲击波扫过凌谕房间,继续向前冲击,外面听到了一些哭叫声。
凌谕急忙跑了出去,发现宫殿内的很多侍卫都倒在了地上,检查发现都是昏迷,身体倒是不碍。
外面工作的奴隶没有建筑的直接挡住,遭到冲击波的洗礼,死了不知道有多少万人。
整个海滩上工作的奴隶顿时失去了工作的能力。
拜神国的海上联合军距离黄金海岸大约一百海里,指挥官在船上正享受着从罪恶之地抓来的两名美女,只是她们的手脚都被挑断了筋,无法反抗。
冲击波的到来,意味着他们的死亡,巨大的海浪直接将联合船扑翻。
邻舰看到这情况连调头转向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冲击波击中了船员。
身体健壮的还能承受一二,身体稍微弱小的当场死亡,大多数士兵被冲击波击晕,船只又被后来跟上的海浪扑向了海底。
这只被誉为拜神国最大的海军部队,在冲击波的半分钟内,全部覆灭,所有的生存者都沉入了大海。
……
第三道冲击波过后,再也没有遭遇其他的冲击波,北域突然间又恢复了宁静,因为昏迷者大多数没有醒来。
这场灾难对于北域的打击十分巨大,不光是人族,包括非人族一一受到了大小不同的伤害。
这一场冲击波过后,北域将近百分之九十的船只都被摧毁,损失十分巨大。
连滨海的十艘军舰靠在海岸都无一幸免,全数沉入海底。
尤其是对拜神国的打击甚大,损失海军,第二第三联合军太靠近冲击波源,几乎遭到毁灭性打击,第三联合军五十万人,活下来的都是埋在黄沙中躲过的,加起来也不到百人。
第二联合军在西征过程中,遭遇反击战已经损失相当大,加上这次冲击波,西部国家综合国力大幅度被削。
这表明,第二联合军已经很难在有能力去入侵非人种族地。
……
冲击波后,一个锥形深黄色尖塔屹立在沙漠中心,塔尖闪耀着明亮的白色光芒,伴着小规模的紫色闪电。
尖塔最下面有一扇紧闭的门,门上雕刻着一张星图,常人难以解读。
嘀嗒——
紧闭之门突然动了一下,徐徐向两侧打开,一股白雾冒了出来,隐隐约约能看到白雾后面一个人影。
当白雾散去后,一个裸露的高大男人站在面前,额头上的尖角象征着其身份。
他右手持一根金色的手杖,手杖头部镶嵌着一个红色的宝石,夺目耀眼。
凶狠又充满狡猾的眼神,放荡不羁的表情,宣誓着他终于重回了这个世界,也将要夺回一切属于他的东西。
“三千年了——”沉重的声音从这个人嘴里发出,带着怒火。
“那个人还在吗?”他自言自语地说,“三千年前就是你让我沉睡与此,现在我也要让你常常这长眠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