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也没得多大利!
赚些人情债的活,没有必要介入太深嘛!
毕竟涉及到实际利益,到时候一帮人肯定少不了,要吹胡子瞪眼的扯皮。
而自己要是身在局中,就不可避免的会表露出态度,可特娘的这种事儿偏帮谁都会落下埋怨,所以还不如高高挂起来得实在呢。
但叶正刚这儿算盘子扒拉得啪啪响,杨振明这货可就瞬间不淡定了。
“老领导,那怎么行啊,这么大的‘买卖’没有您,我这心里不踏实啊!”
“少整咋咋呼呼那套,有你老子在还能吃亏是咋滴!”
“额,实话讲我确实有点儿信不过他,毕竟我家老爷子可是有卖我的前科呀!”
“哈哈,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呗!”
“您说的忒对了。”
“不用如此谨小慎微,虎毒不食子肯定没错。”
“但他已经咬过我了啊!”
“那不是没死吗?”
“死了就彻底完犊子了,我还哪有叫唤的机会呀!”
“你这一天天的净扯犊子,放心吧,你老爸至少还有三年干头,所以这个节骨眼上肯定不能卖儿子求荣的。”
“您说的确定靠谱吗?”
“回家直接问你爸去,我相信他会给你一个刻骨铭心的肯定答案!”
“想让他揍死我您就明说,还整这套逗我玩儿干啥!”
“别狗咬吕洞宾,你们爷俩儿的恩恩怨怨,我一个外人能解读明白吗?”
“这么说不还是不靠谱嘛!”
“别在这儿装傻充愣的,这么多年了毛病还是没改,事情就这么定了,喝酒!”
“得嘞,我敬您一杯!”
“三杯起步!”
“没问题,今儿在桌子上边儿就是喝,钻桌子底下您走的时候,叫人给我抬回房间!”
“......”
觥筹交错、举杯频频。
虽然杨振明有态度、有行动,但叶正刚并没有在这方面下‘杀手’。
毕竟知根知底的,搞起来没什么意义嘛!
因为两人坐下的时间早,所以不到八点钟,便已经事情谈妥、酒足饭饱了。
婉拒了杨振明安排下一场的邀请后,叶正刚便独自撤离,在街边随手喊了辆出租车,讲清地址后便靠在后座假寐起来。
其实今天杨振明的出现、以及后续事态的发展,可能对他来说是意外的突发事件,但他坚信杨过、韩志权等人,肯定对一切都了然于胸、事先得以预见!
可不管怎么样都是互惠互利的事儿,到了如今的身份地位,能让他面子上过不去、甘愿吃亏的人不是没有,但绝对两个巴掌就能数得过来。
而最重要的是真有这能力的人,也特娘的拉不下脸来求到他身上啊!
想到这里叶正刚的脸上,也不觉间浮现出了苦笑,要说这事儿他肯定没吃亏,但二上就替赵大海做了主,该说不说确实有些不地道了。
毕竟如果没有自己的横加干预,等韩志权实在熬不住喽,那这一切可都是赵叔叔盘子里的菜呀!
不过这只是理论上的事儿,事实上一省之长的人选,书记也顶多有个建议权罢了,而且为了相互制衡还多半不会被上级采纳!
如此一来他这也不算是办了多坏的事儿,至少大家齐心协力促成东洲省内部提拔、轮转的话,赵大海这个书记的绝对权威,是能够得到保证和延续的嘛!
何况短暂的过渡之后,空出来的位置依旧是赵叔叔攥在手里啊,到那个时候怎么调配,还不是随心情赚米了呀!
不过理儿是这么个理儿,该打的招呼还是要打的,毕竟坦白从宽顶多挨两声骂、得几句牢骚,不然等赵叔叔后知后觉陷入被动,那特娘的这事儿可就操蛋了......
说干就干、绝不拖拉!
在胡同口下车后,叶正刚随手点燃一根烟,边向家走、边摸出电话拨了出去!
“正刚啊!这个点儿给我打电话什么事儿!”
彩铃没响两声,赵大海的声音便从话筒中传了过来。
“赵叔叔过年好,这么晚了给您打电话,没影响您的休息吧?”
“呵呵,你跟我俩儿开什么玩笑,这才八点出头,想必叶老都还没睡,我这个岁数有那么不堪吗?”
“额,我没那个意思,就是稍微客气一下而已。”
“跟我玩油嘴滑舌那套,我看你小子现在这翅膀是真硬了啊!”
“绝对不能够,不管什么时候在您跟前儿,我也不敢乱扇翅膀呀!”
“别扯淡了,你是有事儿吧?”
“赵叔叔果然料事如神!”
“少拍马屁,好事儿就直接说,让人睡不着觉的糟心事儿趁早别讲!”
“呵呵,那肯定不能,就是刚刚我与杨振明吃了顿饭。”
“那小子跑京都去了?”
“没错,嘴上说是代杨书记过来拜年。”
“那找到你头上,肯定又没憋什么好屁吧,我可告诉你离那只老狐狸远点儿,免得一不留神就着了道。”
尼玛!
一听赵大海这态度。
叶正刚心中顿时哭笑不得,看来赵叔叔对杨过,还是没过去心里的那道坎儿啊!
“您说的没毛病,但杨振明是杨振明、杨过是杨过嘛!”
“哼,要不是念在孩子是无辜的,他儿子想在东洲省过日子,我早就让他绝后了。”
“呵呵,事儿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况且为此他也付出了代价、低头认怂了,您就别这么大火气了呗!”
“咋滴,你小子到底站哪头啊!”
“看您这话说得,您可是我亲叔叔,我屁股还能坐歪了呀!”
“就知道拿嘴忽悠我,真要如此恐怕今儿你都不会给我打这个电话,不了解你可得了。”
“额,您要这么说,我确实有些心虚呀!”
“不用藏着掖着,我也就是嘴上发发牢骚,真要是想揪着不放,他家那小子不早就倒霉了啊,还能给他养得白胖白胖的。”
“嘿嘿,就知道赵叔叔您最仁义了。”
“再不说正事儿,我可就挂电话了,看你这打法就是大事儿没跑。”
“又被您说中了。”
“关于东洲省的?”
“没错。”
“我说你小子一天真是闲得蛋疼,管好你们滇缅省那一摊子就得了,手总往回伸干啥?”
“您先别生气,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要信你这话我就白活这么大岁数了!说吧,又应出去什么了?”
“那个听说韩省长,应该、好像、差不多到站了吧?”
“卧槽,你小子特娘的咋不上天呐,真以为自己是地上王老二了呀,什么玩意儿都敢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