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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成婚多年,不是没遇见过谢知让出外差不能回家的情况。只是先前谢知让至多三日便回家了,这还是第一次连着八九日都在外奔波不着家的。

当姜蜜知道谢知让要出门那么久时,便格外不舍,紧紧抱着他的腰,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谢知让自然也舍不得她,亲亲她的发顶,温声细语道:“等到绣球花开,等到缺月重圆,我就回来见你了。”

绣球花多是长在江南,姜蜜闺阁院子中便种了许多各色绣球。

谢知让知道她爱花,便命底下的人注意着些,若有什么稀罕好看的花儿,便搜罗过来。

这几株耐寒的绣球,是花匠精心培育的,极为难得。谢知让自然买来讨姜蜜欢心。

只是这花儿娇贵,刚移植过来,多少有些水土不服,蔫哒哒的。俩人都以为这绣球要养不活了,却是不想它开花儿了。

想到那小娇娇对着盛开的玲珑八仙,该对他有多么思念,谢知让便忍不住笑了一下,心底却有点酸酸胀胀的。

他看着那婉约字体看了许久,而后小心翼翼地叠好,珍重地藏进怀里。

而他身后的卫明见他看完了,顺手就伸过去想把信纸给烧了,却见一把将信揣怀里,当即就是一愣。

是哦,那可是少夫人的亲笔信,大人怎么可能扔呢?

自己可好生愚蠢。

……

殷正明带着殷穆细细追查一番,虽不能得知具体真相,但他们所能追查到的蛛丝马迹,确实和先前姜蜜所言一一对应。

殷穆再是不敢置信,也不得不面对现实。

殷正明看着自己儿子灰败而暗藏恨意的面色,忽而开口:“你也到年纪了。让你母亲替你物色一位合适的妻子吧。”

殷穆年纪不小了。之前殷夫人便屡次提过为他娶妻一事,但都被殷穆找借口推了过去。

但此刻殷正明的话,殷穆没有反驳。他沉默许久,终是低低应了声好。

殷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真相,当日殷夫人便传信给姜蜜,请她去法清寺一叙。

姜蜜自然无有不应。

“谢夫人,我殷家男儿,个个都满腔热血,能抵御外敌、为陛下效忠,是我殷家之幸。”

“然稚儿的死,是我们每个人心中的痛。陛下圣明,只恳请陛下能为我稚儿沉冤昭雪,有仇者报仇,有冤者报冤。”

殷夫人语气铿锵有力,手心却源源不断地冒着冷汗。

姜蜜上次来和他们说是陈家算计惠妃导致她丧命。如若皇帝和陈家毫无罅隙,那么这些事情便该牢牢捂死,哪里还能让他们知道?

殷夫人这话,虽是顺着姜蜜的暗示在说,可太后到底是皇帝的养母,他真能让太后为此付出代价吗?

但若叫他们明知道仇人是谁,还任由她做那呼风唤雨、金尊玉贵的太后,他们日后下了黄泉,有何脸面去见他们捧在手心里的稚儿?

殷夫人这话,是赌上了殷家的未来,在向姜蜜和皇帝讨一句准话。

姜蜜自然清楚他们的心思,也为其一腔慈父慈母之心感到动容。

她托住殷夫人的手,一字一句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殷夫人身躯一颤,潸然泪下。

殷家这头答应了,便该解决那些朝臣。翌日早朝,皇帝提起此事,果然遭到群臣反对抗议。

没有谢知让在前面压着,那些大臣们便更加放肆,一个个说得面红耳赤、唾沫横飞。

太和殿内,吵得活像菜市口砍贪官那么热闹。

而细数他们的理由,不外乎三点。

其一,当年昭勇将军和昭毅将军冒犯先帝,皇帝此刻起复殷家,便是对先帝不孝。

其二,镇守国门须得忠心不二,当年殷家两位将军因为一点不顺便冲入皇宫质问,若将此重任交给他们,焉知他们会不会在某一日起兵造反?

其三,钱老将军德高望重,军中之人都信服他。这殷家人脱离疆场多年,还拿不拿得动武器?打不打得动鞑靼人?

可钱老将军致仕已成定局,总也不能让他七十岁还上阵杀敌。

皇帝一问除了殷家将,还有谁能镇守边疆,下面大臣的意见又各自不统一,吵吵嚷嚷闹成一团。

皇帝被他们吵得头疼,恨不能往耳朵里塞上两团棉花,直到他摔了一本奏折,下面才安静下来。

皇帝扫了一眼老神在在的陈砺锋,平静说道:

“朕提出让殷家将守边,你们说这不合适那不合适。那朕问你们谁合适,你们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镇守边疆一事,迫在眉睫。既然如此,诸位大臣便在此处好好商讨商讨,而后告诉朕到底哪位将军合适。”

“朕身体不适,便先回去歇息一会儿。待众位大臣讨论出了结果,再来寻朕。”

说罢,皇帝起身,甩袖离去。

小太监们还极为体贴地搬来椅子和桌子,供各位大臣喝喝茶水、用用点心。等到饭点了,还有小太监摆膳。

端是体贴。

可这般“关切”,却是叫仁寿宫的太后又忍不住摔了一个杯子。

“小时候多么乖巧懂事的一个孩子,跟着那谢知让,净学了些耍无赖的法子!他这般,哪里有一国之君的做派!”

太后发怒已是寻常事儿了,底下的人见怪不怪,只纷纷缩紧自己的脑袋,半点声响都不敢发出来。

太后身边的心腹嬷嬷是她闺阁中便跟着她的,自然知道那些寻常人不知道的往事。

她摆了摆手,殿内伺候的宫人便鱼贯而出。而后她走到太后身边,悄悄说道:“娘娘,那殷家都沉寂多少年了,怎就突然被陛下看上了眼?您说陛下可知当年……”

“不可能!”太后斩钉截铁道,“当年那件事,先帝到死都不知道。那时候的皇帝,不过是个毛孩子,又能知道什么?还有谢知让,那时候也还不在锦衣卫,怎么可能会知道?绝对不可能!”

听太后这般说,心腹嬷嬷也觉得是自己多思多虑了,便不再多想。可她心底,仍是有些许担忧。

太后却是冷笑,“上次找的那个弄溪,是个滑不着手的。好不容易找到个能要挟的把柄,那晦气的东西竟然得痨病死了!还真是老天都保佑他们。”

“罢了。为今之计,还是要我陈家女儿诞下龙嗣才最是关键。”

心腹嬷嬷犹豫道:“娘娘,先帝到底才过世一年……虽说陛下乃天子,以日易月,持服二十七日可释。但若陛下执意不肯,娘娘也不好多说什么啊……”

心腹嬷嬷能想到的,太后自然早就考虑过了。

“去把陈灵接到宫里来。等肚子里有了龙种,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说起孩子,太后忽而想到什么,问了一嘴:“瑞王怎么样了?”

“瑞王殿下还是那样,整日偷跑出去玩,听课也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听说昨日他抓了一只蟾蜍去逗太傅,太傅气得又去找陛下告状。瑞王被陛下压着打了板子呢。”

太后轻笑一声,嘴角含着几分不屑,“那就是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太岁。不管他了。你这样……”

说着,她招手示意嬷嬷附耳过来,悄声吩咐了几句,眸中有算计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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