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妃看着情景,此事已经不妙忙道:“皇上,您千万不要被这些人迷惑,若是你不相信臣妾,不妨召甄家大郎对话,一问便知道原委!”
刘嫔反驳道:“若是真的找甄家大郎对话,恐怕对甄家大郎的前途还是对安妹妹的清白都有损,此法万万不可。”
华妃笑道:“刘嫔此言差矣!毕竟是甄家大郎的小妾作证告他,即便甄家大郎和安嫔没有私相收受,但是治家不严的罪责他定然是逃不脱的,况且甄家大郎为了一个妾室竟然和家族反目,这样的男子又有什么责任担当?”
华妃虽然轻声细语,但是明显是绝了甄涛的前途,即便皇上以后想用他,恐怕心里也得掂量掂量。
皇后点了点头:“华妃所说倒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事情和甄家大郎的确脱不了关系!问问也好!”说完看着皇上定夺。
甄贵嫔道:“娘娘说的没错,这的确是我家哥哥得不是,不如让他上殿对峙也好,也算是还安妹妹一个清白。“
皇上看甄贵嫔如此说了,点了点头:“宣甄涛进殿!”
不一会得功夫,甄涛便被人带到了殿前。
”臣甄涛见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甄涛行礼道。
皇上道:“你且抬起头来。认不认识齐妃身边得女子是那个一个?”
甄涛抬眼一眼,正对上自己的小妾秋海棠。
秋海棠本身就觉得有愧,那里敢和他对视,怯懦的低下了头。
“回禀陛下,此女正是微臣的妾室秋海棠!”甄涛回道。
“你这个小妾告到了齐妃那里去,说你对朕的安嫔有情,还私相授受.....”皇上的语气变得严厉了起来。要知道雍正可称之为历史上最小气的皇帝。虽说被安嫔的那则典故拿捏了,但是真的遇见觊觎他妃子的男人心中岂能没有火气?
甄涛听闻满头大汗:“启禀陛下,子虚乌有之事。安嫔虽说在微臣家中住过一段时间,但是我们两个并没有见过什么面,为了避嫌,微臣早些还提前去了书院,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传闻,还请陛下明察!”
“去了书院?”皇上问道。
甄涛道:“去了书院,若是陛下不信,可派人去查!”
皇上一听心中的疑虑去掉大半:“可是你怎么解释此女和安嫔有些相像?毕竟你和安嫔见过几面,未必没有觊觎知心。”
“启禀陛下,微臣之所以钟情于秋海棠,一则其温柔貌美,二则其通宵诗书经意和微臣颇为投缘,三则,其是罪臣之女,虽说父亲昏聩但是其女无辜,微臣不忍她流落风尘,这才散尽千金将其赎回,微臣句句属实还请陛下明鉴!”甄涛叩头道。
秋海棠本就有愧,听到这番更是泪不自胜、
“胡说八道,若是你没有对安嫔有请,你为何收藏她的私帕?还找一个长相如此相像之人,你觉得你这番说辞真的能能哄骗到陛下?”齐妃怒斥道。
“娘娘,微臣问一句,我家小妾乃是罪臣之女,怎么会跑到宫中结识娘娘?娘娘久坐宫中,竟然能将我家小妾私骗出来而且构陷微臣和安嫔,想必目的也不纯吧!”甄涛故左言他。
“混账东西,敢污蔑本宫!”齐妃嘴笨这下彻底掉入了甄涛的陷阱,跟着甄涛的思路走了。
华妃鄙视的瞧了齐妃一眼插话道:“甄家大郎,你还没有回答齐妃的话那,其实本宫也有些奇怪!”
甄涛回答道:“安嫔娘娘喜欢刺绣,东西较多,若是让人偷出几个来做污蔑的证据也是有的!之所以我纳秋海棠为妾刚刚已经讲的狠清楚了,此处不再赘叙!”
华妃自讨个没趣,冷哼一声。
此时,幡然悔悟的秋海棠突然反水,跪下来道:“启禀陛下,贱妾有事禀告!”
皇上看了她一眼:“说!”
“启禀陛下,贱妾本来好好的,却被齐妃以我家父母为要挟上殿作证,污蔑我家相公和安嫔娘娘,这手帕乃是齐妃交给我的,还请陛下明鉴!”秋海棠说完跪下磕头。
”混账东西!“齐妃一脚将秋海棠踹翻在地。
”贱人敢污蔑本宫?“齐妃说完就要上手。
“够了!”皇上龙颜大怒。
“皇上。臣妾冤枉....”齐妃哭诉道。
“你还敢喊冤枉,却原来是用如此卑劣手段诬陷安妹妹和我家哥哥?皇后还请为安妹妹和我家哥哥讨个公道!”
“是呀,齐妃如此做派如何为妃?”刘嫔在一旁帮腔道。
华妃和皇后也叹了口气,心中均道:“齐妃恐怕是完了!”
“齐妃无辜构陷旁人,已经不足以为妃,不过看在三阿哥的份上,降为常在,打入冷宫!”皇上吩咐道。
齐妃一听身子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至于其身边的宫女侍从想必也是狐假虎威,沟壑一气,统统杖毙!”皇上继续说道。
“秋海棠,受人胁迫暂时带回家由甄涛处置,毕竟这是你们的家事。”皇上缓缓开口道。
“此次安嫔受惊了,若是以后再听到关于安嫔的谣言严惩不贷!”皇上说完朝着安嫔伸出了手。
安嫔顺势来到了皇上身边。
“是朕错怪你了!”皇上说道。
“是有人有意构陷,臣妾不怪皇上!”依旧是那样浅声细语温柔纯良。
甄涛看着两人如此郎情妾意,原本最后的希望也灭了干净,他明白,他的这份逾越之心差点就害了安嫔和自己。
“过去的事情的确是过去了,人要向前开!”甄涛突然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