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羽颜就看到了穿着婚纱出现的莫真真。
她的身边跟着两个特别漂亮的妹子,并不是如她所说没有伴娘。
羽颜乐得看笑话,为什么要对两次想害自己的人手软,她就是那么坏!
这次的婚礼不是在教堂里,而是在搭建的花园里举行的。
羽颜站在角落,只感觉一道阴测测的眼神盯着自己,她扭头看过去是那个李大婶,她此刻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整个人看起来阴鸷至极,阴笑的盯着自己。
羽颜微微挑眉,这些人还想害自家宝宝?
呵呵哒~
那么她也不需要内疚了,莫真真就是罪有应得。
莫真真的手被一个中年男人牵着,听说莫真真是孤儿,并没有亲人,那么这个是谁?
只见许安年正站在前面等着她,脸色没有笑容,一脸的淡然。
莫真真一副娇羞的样子看着他,她的容貌很文静,像古时候的小家碧玉,所以是楚楚动人的样子,可是羽颜却知道,这人的心肠太黑。
她都不知道这个女人嫁给许安年究竟是什么目的。
“羽颜……”
周禾看到婚礼开始了,朝着羽颜这边走了过来。
“嗯?”
“我……刚才我不知道莫真真那个女人是这种意思。”
周禾有些自责,刚才都是因为自己,不然羽颜也不会被那群八婆指指点点。
“没事。”羽颜失笑道,“她就是这个目的,这样我们还能反目成仇呢,她还能侮辱我,所以啊,咱们不能上当。”
“嗯嗯,我也没想到那个女人那么坏,上次阴你也就算了,这次在自己的婚礼上还这样对你,我觉得她的报应要到了。”
周禾恨恨的瞪着那边的莫真真,现在她真是心里各种诅咒,巴不得她鞋跟断掉巴不得她摔跤。
羽颜笑了笑,她看了看自己旁边的季寒枭,只见他正看着新娘新郎那边,一脸的沉思。
“阿年,还是没有长大。”他喃喃了一句。
因为姑姑和爷爷本来就相差没有几岁,他还记得大爷爷去世的时候把几岁的姑姑交给比她大几岁的爷爷,所以他和阿年的年纪也只相差了不到一岁。
他一直是把阿年当做弟弟,只是辈份的问题他一直叫他叔叔。
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阿年也要成家了,可是他太任性,总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现在……也该得到教训了。
新娘缓缓的走到新郎身边,她一身绝美的婚纱,确实是美丽动人。
这时,季寒枭看到了一个特别的男人,他此刻正站在角落,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切。
他眉头一皱,身上的阴霾之气瞬间散发出来。
羽颜感觉到他的不悦,有些疑惑,“你怎么了?”
“我以为这么久了,她之前能安心的嫁给阿年。”
“?”
羽颜听完这句话,还是不懂。
“你在这里等着,别乱走,我一会回来接你。”季寒枭大步流星的朝着刚才看到的人走去。
羽颜有些好奇的看着他,谁来了?
季寒枭穿过人群,走到他看到的人身边,那个人看到他微微挑了挑眉头,“季大首长,我这次可没犯事,我是良民。”
“皮特,说把,你的目的是什么?”
没错,这个人就是江硫郢以前的弟弟,名叫皮特.蒙,是AN现在的掌权者。
而AN就是把羽颜卖给木潇的那个组织。
当年羽颜被卖是被乔家出卖,而联系乔家的人是石锐,而联系石锐的是慕真,慕真跟安德(曾经的AN掌权者)有交易,安德像试出木潇和季寒枭的关系,所以在安德的逼迫下,不暴露身份的木潇只能把羽颜给收下了,现在安德已经跟AN脱离了关系。
江硫郢本来应该是AN的下一个掌权者,却因为上次害季寒枭的事被他暴露,所以变成那个策划国追杀的对象,现在还没有下落,不知死活。
“季首长,我没有什么目的~真的~”皮特一脸笑容的看着季寒枭。
季寒枭厌恶的看着他,这个人竟然喜欢男人!
现在看到皮特他就一阵恶寒。
“皮特,你最好老实的在市待着,你和慕真做的一切最好藏着点,别被我发现把柄,不然,北城监狱欢迎你。”
季寒枭冷冷一笑,直接就把想说的话给说完了。
他转身朝着羽颜的地方走去。
而皮特看着季寒枭的背影,靠在一棵大树上,啧啧出声,嘴角一扬,“季寒枭,这是第几次你这么对我呢,真是不温柔,不过,现在这一切可不是你说的算……”
季寒枭走到羽颜身边的时候,她正专心的看着手表数着时间。
“倒计时了,这次的应该不会有副作用吧,嘿嘿。”羽颜看着还有十秒钟,有些激动,真想看到莫真真跳脚的样子。
季寒枭看到羽颜这个兴奋劲,刚才阴鸷的面孔也温柔下来,突然拉住她的手,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老婆,这次干的真棒。”
有些女人果然是没有心的,譬如莫真真,阿年对她那么好,现在竟然只是利用阿年而已。
这婚结不成也好。
只是——
他看了看那边有些高兴的许安年妈妈,叹息一声,看来她又要为阿年的婚事操心很久了。
“新郎,你是否愿意娶你身边的女人为妻,不管贫穷还是富贵,残疾还是重病,你都不离不弃?”
“……”
许安年的视线在周围扫视了一圈,看到的时候季寒枭低头吻羽颜的画面,他眸子一黯,“我愿意。”
“新娘,你是否愿意嫁你身边的男人为夫,以后不管贫穷还是富贵,残疾还是重病,你都不离不弃?”
“我……”
莫真真正想说我愿意,却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很痒,她的身上好痒!
“我愿意!”她赶紧说了一句,可是瞬间她就经受不住了,虽然她那句我愿意赶紧说了出来,但是她接下来的举动让众人惊呆。
“啊啊啊!好痒!”她尖叫起来,把自己的假睫毛给撕了下来,不停的挠着自己的脸,“好痒好痒!救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