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听得连连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许:“赵兄果然深谋远虑,这些安排确实周到。”
赵萌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意:“刘兄,这些都是为了你的江山稳固。我赵萌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为了刘兄的大业,愿意肝脑涂地!”
刘玄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动,语气中带着几分真诚:“赵兄,有你这样的兄弟,真是刘某的福气!”
赵萌摆了摆手,故作谦虚地说道:“刘兄言重了。咱们兄弟之间,不必客气。”
酒足饭饱后,赵萌送刘玄离开酒舍,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他心中暗想:“刘玄啊刘玄,你以为我是为了你?其实,这一切都是为了我赵家的未来。你不过是我的棋子罢了。”
然而,赵萌并不知道,刘玄在离开酒舍后,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他心中暗想:“赵萌啊赵萌,你以为你掌控了全局?其实,你也不过是我棋盘上的一颗棋子罢了。”
刘秀气冲冲地走进刘演的帐中,脸上满是愤懑与不解,他一屁股坐在案前的椅子上,双手用力地拍打着桌面,发出“砰砰”的声响,仿佛要将胸中的怒火全部发泄出来。
他紧皱着眉头,眼中闪烁着怒火,嘴唇微微颤抖,愤愤地说道:“大哥,他们真的要立新帝了,我听说他们在准备仪仗仪式了。你就说咱们那个族兄刘玄,谁不知道他的窝囊,当年他犯了事儿,还是咱兄弟帮衬,帮他出头才渡过难关的。可如今他们却要推举刘玄做皇帝,真不知道他们安的什么心?”
说这话时,他不时地挥舞着手臂,显得情绪十分激动。
刘演坐在案前,手里捏着一只晶莹剔透的酒杯,杯中酒液在灯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泽。
他微微仰头,眼神深邃得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嘴角却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似是对刘秀的愤怒不以为意,又似是对绿林军的行径早有预料。
他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酒,那酒液顺着他的喉咙缓缓滑下,发出细微的“咕咚”声,他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品味酒的醇厚,又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抬眼看向刘秀时,他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仿佛在看一个不懂世事的孩子:“三弟,你还看不出来吗?绿林军这帮人,摆明了是怕咱们舂陵军做强做大。他们不甘心,特别是不想让我刘演统帅三军,所以才想出这么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馊主意。”说这话时,他微微扬起下巴,目光中满是不屑。
刘秀一愣,原本紧皱的眉头锁得更紧,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他瞪大眼睛,眼中满是震惊与不解:“大哥,你是说……他们想找个好控制的傀儡皇帝,背后自己掌权?”
他下意识地向前倾了倾身子,双手撑在膝盖上,急切地想要得到刘演的确认。
刘演冷笑一声,放下酒杯,那酒杯轻轻落在案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伸出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那“笃笃”的声音在安静的帐中回响,仿佛在为他的话语敲响节奏:“没错。刘玄那窝囊废,除了听话,还有什么本事?绿林军推他上去,无非是想借他的名义,行自己的权。这样一来,咱们舂陵军就成了他们的‘臣子’,得听他们的号令。”
他每说一句,手指便重重地敲一下桌面,力度之大,似乎要将那桌面敲出个洞来,可见他心中的愤怒与无奈。
“那他们为什么不自己做皇帝!”刘秀反问道,他直起身,双手叉腰,眼中满是疑惑与愤慨,仿佛在质疑绿林军的愚蠢。
“因为新莽祸乱朝纲,天下思汉久矣。所有反莽势力的旗号都是反莽复汉,复汉当然要推举皇族刘氏了,你以为他们不想啊,奈何他们不姓刘啊!”
刘演解释道,他微微摊开双手,做出一副无奈状,但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仿佛在嘲笑绿林军的无奈。
刘秀听得火冒三丈,脸涨得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他猛地一拍桌子,整个身体都随着这一拍而颤动,桌子上的酒杯也被震得跳了起来,酒液洒出些许,在案上形成一小滩水渍:“这帮人真是阴险!大哥,咱们为什么不揭穿他们?为什么不反对他们?还要配合他们?”
他此时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愤怒地咆哮着,想要冲出去与绿林军决一死战。
刘演看了刘秀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又似是不忍心看到弟弟如此冲动。他微微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憋屈,却也透露出一丝坚定:“三弟,你以为我不想揭穿他们?不想反对他们?可眼下新莽强悍,咱们必须团结一切反莽势力。绿林军虽然心怀鬼胎,但他们的兵力不可小觑。如果现在撕破脸,反莽大业恐怕就要功亏一篑。”
说这话时,他微微低下头,眼神中满是忧虑,仿佛看到了反莽大业因内斗而失败的惨淡景象。
刘秀不甘心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与不满:“可咱们就这么忍气吞声,任由他们摆布?”他紧咬着嘴唇,眼中满是不甘,仿佛在与自己的内心做着激烈的斗争。
刘演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憋屈,却又透着一丝豁达:“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秀儿,你要明白,现在称王未必是好事。新莽正盯着
帐外,夜色沉沉,风声呼啸,仿佛在诉说着未来的风雨。刘演站起身,走到帐门口,望着远处的星空,心中暗自盘算:“绿林军,你们以为推个傀儡皇帝就能掌控大局?哼,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刘秀看着大哥的背影,心中也涌起一股豪情:“大哥说得对,咱们现在忍一忍,将来有的是机会。绿林军,你们等着瞧吧!
而邓晨他们一行五人刚迈出没几步,前方巷口突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如战鼓般敲打着众人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