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是怎么养的黑瞎子呢?
加一点点金钱,加一点点关爱,加一点点信任,加一点点付出。
白栀看着黑瞎子在桌子上拿着毛笔画来画去,无聊的在屋子里乱爬。
砰的一声,黑瞎子抬眼望去,白栀撞柱了。
啪的一声,再看一眼,白栀把茶杯撞掉了。
咕噜咕噜,黑瞎子看着马上要画完的调皮小猫,还是停笔去看。
这次还不错,白栀没有撞到那里,只是单纯的在拿着花瓶在地上滚。
“唉~”
摇着头,黑瞎子不管,任由因为进了屋子而开心的兴奋的白栀在这乱搞。
真的,没见过这么兴奋的。
白栀也知道一些分寸,毕竟是好不容易进来的,所以哪怕白栀很想看看黑瞎子有没有在这里做些什么,她也只是在地上爬一爬而已。
“啊~”
白栀打了一个哈欠,坐在地上,落下两滴眼泪。
困了,但是不想走。
看看离得远远的床,再看看因为换了凳子而出现的坐垫,毫不犹豫的拿了一个放在了屁股底下,往大大的花瓶上一趴,睡了。
不过白栀还是知道花瓶易碎的,所以她只是放了一个脑袋在上面,而不是趴了半个身子。
阳光照在白栀的身上,暖融融的,一点都不凉。
黑瞎子只以为白栀是累了,安静了下来,可是等到因为姿势不舒服的白栀呼吸不畅而打鼾之后,这幅画也彻底的画不下去了。
“怎么还睡着了啊。”
而且还是在地上睡着的。
黑瞎子不理解,很震撼,也很难办。
本来黑瞎子对于白栀就比较疏远,这次让白栀进来也是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的,结果可好,睡着了。
放地上,不太地道,而且白栀还是雇主之一。
放床上,他不好解释,还有损白栀的名声。
发愁啊,要是解雨臣那个小屁孩想歪的了怎么办。
不过好在白栀也不要相信他,在门口留了一个丫鬟看着,房门也没有关上,只要解雨臣稍微问一问,就能把自己摘出去,很不错呢。
哪怕白栀说的很清楚了,但是对于黑瞎子来说,谨慎是他的日常,所以没有摸透白栀的目的之前,黑瞎子是不会信任白栀的。
这次就是一个小孩子试探,哪怕他没有试探成功。
正在想着的黑瞎子,刚想把白栀抱到椅子上躺着,解雨臣就进来了。
也是这次,黑瞎子才真的明白了白栀奇葩一样的脑回路。
“怎么回事。”
见解雨臣皱眉,黑瞎子停下画作,带着苦恼解释道:“不是瞎子的错,主要是小小姐想要进屋看看,我正好有事,没有管她,谁知道她会玩到累,直接趴地上睡着了呢?”
解雨臣听着黑瞎子的话,越听越皱眉。
只是看着解雨臣反应不对,黑瞎子为了不让“财神爷”将火引到自己身上,于是果断出手。
“不信你问问解玲,自从小小姐进来,我们都没有说过几句话呢。”
解玲面对两位的沉重的目光,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对错说了出来。
“小姐说要陪着黑爷,不让他感觉到孤单,所以想方设法的想要进黑爷的屋子。
最主要的是,小姐让我陪她一起来这做个见证,说黑爷的名誉最重要。”
黑瞎子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坏了。
男子,名誉重要。
他俩到底谁是名誉最重要的那个人啊。
也先不说名誉的事情,现在重要的是,白栀怎么办,人还在地上睡着的呢。
解雨臣倒是很想抱走,但是白栀那个扭曲的姿势很明显就不是他能搞定的。
“你来。”
黑瞎子眼看着解雨臣把人交给自己处理,也是闹心。
“放哪?”
抱着迷迷糊糊的白栀,他总觉得白栀好像在忽悠自己。
眼睛都睁不开了,人怎么还躺着。
“我屋里。”
解雨臣很敏感的察觉到黑瞎子的怀疑,冷笑道:“呵。”
黑瞎子觉得解雨臣有病,小小年纪有什么可冷笑的。
两者一对比,白栀都可爱就突显出来了。
不管白栀的心思是什么,至少白栀真的乖乖的,对他还好。
到了屋子,伸手准备整理一下衣服,然后瞳孔地震了。
抬手看着上面亮晶晶的东西,黑瞎子有些崩溃,也有些好笑。
“还真睡着了啊!”口水都睡出来了。
赶紧转头去看自己的花瓶,好嘛,也是一样的待遇。
不错,他平衡了。
这只是白栀和黑瞎子关系前进的一小步,因为白栀可以进屋了。
后来他们怎么又进的一步呢?好像是因为解家旁支对解雨臣出手的那次。
还是雨天,而且是暴雨天。
不是因为解家动手才有的雨天,而是因为雨天才有人动手。
雨水,总是能把一些罪证冲刷的很干净。
雨点打在人的身上真疼啊,就好像是被小石头不停的往身上砸一样。
白栀觉得身上的雨衣一点用没有,反正她现在整个人都湿答答的。
解玲站在白栀的身后,努力撑着没有啥用的雨伞。
“还有找到他们的踪迹吗?”
“没有,解家那边也没有消息。”
保镖很闹心,最厉害的队长也跟着一起丢了,就他们这些人怎么可能找的到。
动手的解家旁支没有消息对于白栀来说挺庆幸的,至少敌方也没有增援。
家里的解九爷和二月红也闹心,但是很闹心的是,他们也抓不到对方的把柄。
“要我说,直接弄死比什么都强。”
白栀在外面带着人找人,二月红在家里批斗解九爷。
解九爷头疼又无奈。
“动不了,我试过了,那人就是个滑不溜手的。”
他家的人现在杂的要死,他还头疼呢。
二月红捏着自己的扳指,有些发狠道:“那就硬杀,真要是小花出了事情,你就等着解家被白栀给拆了吧。”
不过也不用等解九爷动手了,那边的白栀没有找到解雨臣黑瞎子,但是碰到了动手的那家人。
“解小姐,这么大的雨天,怎么还出来了。”
白栀看着刚从车里出来的“垃圾”,不着急了,就是开始气的心脏疼了。
有些不太想笑的笑的一下,白栀都不用问就知道自己刚才笑的很丑。
“出来散心,感受一下自然的魅力,你难道不是吗?”
他俩唇枪舌战中,那边的黑瞎子几人背着解雨臣跑的就有些狼狈了。
“我们往哪走?栀子他们找不到我们了!”
解雨臣觉得还是长大比较好,现在这个样子,被黑瞎子背着跑真的是难受。
自己好像那个雨衣,给黑瞎子遮风挡雨,砸的他生疼。
“找找有没有能挡雨的地方歇一歇,小小姐找不到我们,追我们的人也找不到我们,挺好的。”
这雨下的又急又大,最主要的是,保镖被人冲散了,现在算上解雨臣一共四个人,真要是被人追上了,他们就可以等死了。
到了一个背风的小土坡下面,解雨臣被人围在中间,看着黑瞎子。
“你有多大的把握能找到栀子他们,一直等着不是办法,栀子找的到我们,他们也能,甚至更快。”
黑瞎明白解雨臣的意思,他要离开队伍,掉头狙击他们。
“你身手再好,现在的情况下也不行,真要是分散了,你抓到,就是死路一条。”
解雨臣伸手接住掉下来的雨滴,恶作剧一样的扔到黑瞎子的脸上。
“赌一把,看看我们在栀子心里是什么地位。”
现在这个情况,只要白栀将人牵制住,他们趁着局势不明迅速反击,还是能拼一拼的。
黑瞎子看着年幼的解雨臣,有些激动,也有些警惕。
小小年纪就这种心肠,可比当初的他强多了。
巧合的是,白栀没有想到他们会反击,但是看着罪魁祸首在自己的眼前蹦跶,白栀还真就动手了。
看着要扬长而去的车子,白栀自己扔下了解玲他们,驾驶着车子,看着前面慌慌张张的努力躲避她的车子笑的畅快。
“怕死还往我跟前凑,那就是死了也活该。”
她最讨厌有人挑衅她,威胁她!
“少爷,要不要……”
“不用,她不敢动手。”
砰——
两辆车在路上开始打转。
只不过,前一辆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后面那辆,是自己在找方向转。
“少爷!”
“玛德,疯子。”
朝窗外看向白栀,她还在找角度要撞他。
“走!”
撞回去他是不敢想的,毕竟白栀的人已经追上来了,而他的人在追解雨臣他们。
到底是敌方增援比白栀他们的增援要快,要不是白栀没有上去跟着一起找,没准他能两面夹击,把白栀也弄死。
只是可惜了,白栀那个惜命的,还真就没有热血上头去找人。
黑瞎子也同意了解雨臣的计划,只是到底顾忌着他还小,没让他动手。
两个“战场”,分的明明白白的。
白栀甩着左手手腕下来,站在路上,看着下面不停翻滚的车子。
“哦豁~死掉了涅~”
解玲几人跌跌撞撞的下了车,看着白栀,心脏狂跳。
那边的黑瞎子也趁着这个大乱的时机,受了一些小伤,带着解雨臣冲了出来。
“小小姐,幸不辱命,你家花花完好无损。”
白栀走过去,看了看可怜兮兮的解雨臣,再看看脸色有些苍白的黑瞎子,刚松快了一些的心情又糟糕了。
“上车。”
黑瞎子和解雨臣不知道白栀为什么一点都不高兴,但是很显然,解玲知道为啥。
留下一批人布置事故现场,而白栀憋着气带着人回了解家。
解雨臣看了看身边的黑瞎子,又看看副驾驶的白栀,默默低头。
这一车的人,只有黑瞎子这个不信人的人在状况外。
也可能他是知道的,只是不信而且。
不信会有人为了他受伤生气,那个人还是他的雇主。
解九爷看着平安归来的解雨臣他们也是松了一口气,只是还没松完,就被白栀一句话弄的差点撅过去。
“那谁死了,这些天你俩把花花带在身边,别跟今天一样,让他自己走。瞎子受伤了就待在家里,别出去了。”
反正他们再怎么样也不敢真的对解九爷二月红动手,解雨臣的生命还是很有保障的。
白栀一点都不知道自己轻飘飘的话给别人造成的了多大的震撼。
“死了?!!”
白栀瞥了一眼镇静的解九爷,切了一声:“大惊小怪。”
说完,扬长而去,只留下四人呆若木鸡。
“你们说……这个事是不是过去了?”
二月红不太清楚白栀对黑瞎子的态度,只以为解雨臣没事白栀那边也就没有事情了,而且人都死了,更是没有事情了啊。
解雨臣看着黑瞎子的已经不在流血的小腿摇头:“等着吧,还没完事呢。”
解九爷不知道黑瞎子那的问题,但是他知道白栀的性子。
发脾气就是解决事情,闷不做声就是解决人了。
到了家里,没有反应的白栀才是最可怕的白栀。
解九爷看着黑瞎子:“小花,你跟着瞎子,大夫一会儿就到了,这次也是多亏了瞎子,等病好了再上工。”
黑瞎子知道,这次也算他逮着了。受了点小伤,能带薪休息,还能好好养养身体。
“多谢九爷。”
解九爷摇头,只是看着窗外被风雨摧残的花草。
解家,又要变天了。
也确实变天了,晚上的白栀坐在书桌后,看着桌子上的漂亮台灯,想起了当时黑瞎子和解雨臣一边斗嘴一边串珠帘的场景。
叹了一口气,靠着椅背,仰着头,看着房顶。
“还是心软了啊。”
第二天,解九爷带着解雨臣照常上班,只有黑瞎子身坚志残的跟在白栀的身边,去那家吊唁。
“这花这么好,凭什么送他,去,换一束,这个栽咱家的院里。”
黑瞎子听着白栀的话,将她手里的菊花拿到了手里。
菊花确实好,寓意好,长的好,要是不好,也轮不到它来送人最后一程。
“确实挺配解家的院子的,只是送死人的花你能换成什么啊。”
“纸花。”
其实连纸花也不想送的,白栀一点都不像为了他们花钱,但是到底她代表了解雨臣的面子,不能做的那么的招人诟病。
白栀脾气摆在了那里,谁都不敢反对,解玲也只能买来纸花递给白栀。
黑瞎子受的伤真不大,站在白栀的身边还是一样的安全可靠。
一个疯狂的女人冲了出来,看着白栀,想要生吞活剥了她。
“是你,是你动的手对不对。”
黑瞎子捏着女人打下来的手,将人扔了回去。
又没有证据,这人能出来这么说话,要说不是这家的那个老不死的纵容授意的,他把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不过白栀也不惯着她,趁着那个老祸害还没有说话,走过去直接给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接过解玲递来的手帕,白栀擦完就扔了,对于他们一家的怒目圆视没有丝毫的动怒。
“哎~别说。”
白栀抬手赶紧制止了来人的话茬:“我今天是来送他一程的,不是来和你们说他妻子受刺激才出言不逊的,也别说我和她爱人死亡的地点和我待的地方太近她才头脑发昏怨恨我的,我不生气,也不在乎。
刚才就是我应激了而已,毕竟我一个外来的丫头过的有的比你们都好,好多人都嫉妒的,我很害怕的。”
白栀带着笑的样子怎么都不像是害怕的,而且很气人,更气人的还在后面。
“我呢在这个地方也说明白一点,别光怨恨我,找找证据。
我一个出去玩亲近大自然的人,就因为她爱人没头没尾的经过出了事情,结果帽子扣在我头上了,这我可受不了。
这是第一次,我看在你死了男人的份上原谅你了,下次,你拿着证据来找我,实在不行我帮你报警,明白了吗?”
他家不就是仗着抓不到证据天天找事嘛?这次的事情也没有证据啊,凭什么给他家脸。
意思很清楚,没证据还出了事,那就自认倒霉。
解家其他人听着,都不敢吱声。
关他们什么事情?他们是来吊唁的啊。
黑瞎子看着白栀,觉得这个小姑娘真的是进步奇快。
更惊喜的还在后面。
白栀惦记着黑瞎子的伤,找人拿了椅子按着黑瞎子坐在,自己站在他身边看着他家的小孩。
“你看看,这小孩眼睛那个带劲的,像是要把我吃了,跟个小狼崽子一样。”
那个女人赶紧抱着孩子走了,只是白栀还是看见了那个孩子越来越“邪恶的”眼神。
“小孩子不懂事,还希望解小姐见谅,等过些天我一定带着孩子登门致歉。”
白栀摆手,毫不在意。
“没事,小孩子嘛,不懂事很正常,我家花花也这样,天天气着我。我从不生孩子的气,挺好的,多可爱啊。”
想让别人觉得她欺人太甚,那可不行,白栀拒绝。
怎么能扣黑锅给她呢。
老人悻悻离开,旁人看不见热闹也散开了,只有黑瞎子听见了白栀那句“可爱死了”。
后来的黑瞎子在那天晚上白栀跟他说完之后,才想起了这件事情。
“我爱你们啊!你们对我来说是生灵的文字,是早早就触摸到了底色的人,我很难不去照顾你关注你,你是黑瞎子,我早就知道你了。
我不想你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不是在接任务就是在找生路,我想了,所以我做了。”
那个bug一样的手机,那个傻乎乎姑娘,就在那个夜晚,将一切全盘托出。
后来傻乎乎的姑娘为了他手上染了血。
“我找你来保护花花,是为了不让他三天两头的出事,但是也不代表你能被他们随随便便的伤害,你不比花花份量轻。”
那家人,后来死绝了。再后来,死在她手上的人也越来越多。
她不再心软,不再“正当防卫”,等一个她出手的理由。
她说:“我都要害人了,我还找个屁的理由,都杀了,咱们也安全了。”
那年,还在互相试探的人,都突然死了,到了最后,汪家人都不敢动手了。
死了那么多的人,汪家也怕一个不小心他们和白栀把解家给霍霍没了。
不比以前了,灭族都没事,现在不行,灭族动静太大了。
再后来,白栀睡着了,解家又开始动了,他又体会了一把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
没有人关心他,没有照顾他,没有人陪着他。
空荡荡的屋子,没有那个满地乱爬的人了。
白栀,被他记在了心里,放进了自己的“领地里”,开始在他的屋子里乱跑,开始在他屋子里乱动,除了床,她没有不能沾染的地方。
后来白栀是怎么开始连他的床都能乱动的呢?是那年的冬天,他们兴致勃勃的去了东北,只为了吃铁锅炖大鹅。
“你们俩只烧炕吗?能不能烧烧炉子,我怕冷。”
白栀一句怕冷,他俩把暖气烧的不能碰一秒。
不过白栀也没有亏待他俩,他们的屋子也很暖和,暖气很足。
白栀睡大炕,他俩睡那个小的,晚上暖和的不行,大雪纷飞,万籁俱静。
“嗯~嗯嗯……”
黑瞎子听着声音,裹着被子翻了一个身。
“小小姐怎么还养小狗崽了,也不怕尿在屋里。”
“想什么呢?栀子不爱养这种脆弱的小东西。”
解雨臣刚说完,两人都跑到了白栀的屋子。
鬼的小狗崽哦,那是白栀不舒服在哼哼。
打开灯,白栀动了一下,不满道:“关上!我要睡觉。”
还睡觉呢,黑瞎子和解雨臣都要吓死了,白栀那个自由奔放的睡姿,把自己的胳膊烫了一个大泡。
白栀眯着眼睛坐在炕上,看着他俩忙活,完事之后往后一倒,又要睡。
解雨臣拉着白栀,你让她睡:“栀子,要不要找解玲看着你,你这样一个人不行的,还会受伤的。”
“你是不是傻了,咱们根本没有带丫鬟,跟来的都是保镖。”
“那你怎么办。”
白栀有的烦。
“一起睡呗,省的你们不放心。”
这下是黑瞎子不乐意了。
“小小姐,你是个小姑娘,要注意安全的,我们是男人,不要把男人往你屋子里带。”
黑瞎子都要操心死了,天天看着解雨臣,不让他占白栀便宜。知道他俩的姻缘也不行。
“这有啥的,我相信你们,男人中的男人,君子中的君子,杀人放火,盗墓抢劫,反正不会强奸。”
白栀躺在炕上,觉得灯光实在是刺眼,啪的一下就把灯关了。
解雨臣很想留在这,虽然现在的他还没有开窍,但是不得不说,他是真的担心白栀的安危,比白栀自己还要在意。
“那也不行啊,男人不能相信的,很危险的。”
黑瞎子闹心。
“有什么可危险的,又不是没有穿衣服,咱们能干些干什么啊,再说了,又不是没有摸过,不照样没有发生什么嘛。
最后,没有女人和我睡啊,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让保镖跟我一起睡吧,你俩放心我还不放心呢。”
是这个理了,然后一晚上之后,黑瞎子最后的底线也没有了。
睡吧睡吧,一个晚上恨不得翻八个跟头,他不看着会担心。
再后来,他们撺掇着尹南风他们也一起去东北,那年的解雨臣也开始展露对白栀的占有欲。
他们都分好的,三个小姑娘睡大炕,男生在另一个屋子。
结果,白栀一个开心,把他们的炕蹦塌了。
隔着窗户,甜甜的对着他笑。
“瞎子,你是爱我的吧。”
心脏跳漏了一拍,但还是知道她的意思。
在卖乖,在讨好。
“爱你的代价大了点。”
白栀装作没听懂,笑的很憨。
然后他们这些男人就看出来和他们同炕而眠的姑娘们对他们是什么态度了。
反正没有把他们当男人,一个睡的比一个自在。
白栀最自在,本来还是分界线的白栀直接“横跨”了男女两个区域。
炕头的尹南风和霍秀秀也没有客气,将他们赶到了炕头,自己窝在了炕尾。
又是一年冬,抱着白栀生的小宝宝,黑瞎子忽然想到,这种日子,真的平和到美好。
只是没有白栀,还是觉得孤单。
没有生气了,这座宅子。
当当当——
“瞎子,小宝给我们,你该去吃饭了。”
他的傻徒弟来了,他要去吃早餐了,今天有他想吃的咸奶茶,白栀吩咐过了,要加好多肉那种,吃了能量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