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一缕晨光穿过云海 ,映在余焕英脸颊上,有些晃眼。
余焕英下意识将头埋在延洲胸前。
“玉絜,现在云雾太大了,我们晚些个时候再出发。”
低声在余焕英耳旁解释,随即将人打横抱起,放在了摇椅上。
“延洲,风声——”
延洲走到床榻前,转了转旁边的开关,另一道天幕开启,小房子屋顶缓缓打开,青天白日的天色映入房中显得房间格外明亮,房间里骇人的厉风也淡了淡,片刻小房间又恢复了昨夜的宁静。
依旧不语生起了火,这崖上本就比旁的地方冷,平日里他很少生火,余焕英来了之后延洲养成了白天、夜里都生一堆火的习惯。
余焕英走到书架子上,拿起一本《珩》嘴里不由得嘟囔:“珩?好奇怪的书名”
延洲闻言厉声:“放回去,换本别的看。”
“偏要看~”余焕英得意摇晃着小脑袋,拿着书躺倒了摇椅上。这种和延洲对着干难得占上风的感觉太爽了。
延洲愣了愣:“玉絜,若是想看就看吧”在余焕英瞧不见的地方露出来一脸的邪笑
咻的一声,那本《珩》被丢到了火堆旁,延洲手疾眼快的拾了起来,放到案上轻笑:“玉絜,可是瞧清楚了”
“延洲,没想到你平日里都看这种污秽之书,原来是有龙阳之好!”
刚翻看书的余焕英被书里描绘的惊住了,这就是一本描写男人床笫之间的话本,用词大胆还带着妙染,着实不是什么正经之书。
“龙阳之好?玉絜,我可是倾心于你”延洲又是一副无赖泼皮之样。
虽说当今是有不少的男妻,夫夫之辈。
不过大多数都是些显贵王侯,普通的商贾之家自然是不太始兴。
暗想:这延洲莫不是因有龙阳之好,商贾之间有不许,故而便想做了驸马,悄悄在外面养男夫。定是有了心上人,才如此着急,心机颇深,心机颇深!
“没事儿!本公主不和旁人说便是,除了驸马之位不能给你,其他的本公主定会帮你。”
余焕英满脸认真的朝延洲点点头,表示理解并且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延洲心明,这傻傻的梁国大公主居然以为他喜欢男子。
岔开话“玉絜~头上的簪子哪寻来的,甚是别致”
他莫不是看上这簪子,想送与心上人,要不趁机讨个好处:“想知道?这簪子独一无二,你若想要,给你便是。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何事?”
“只需告诉我,你救我这段不记得的所有事情”
延洲走到摇椅前,双手撑在摇椅两面,死死的盯着身下之人。
片刻开口:“该说的,我昨儿已经说给玉絜你了,置于旁的,若不是玉絜你自己想起来,我说出来又有和意趣呐。”
随后拉开上衣,指了指肩上的牙印,双唇贴在余焕耳旁:“这牙印大抵是不会散了,定是会跟我一辈子了....”
余焕英推了推延洲:“你告诉我,和我自己想起来有何不同?”
“我没法说,玉絜 你哪日想起来,便知其中的意趣为何?”
话语间,回撤的双唇飞快的在余焕英脸颊轻啄了一口,带着满脸抑制不住的喜悦,转身朝书桌走去.....
那速度,快到让余焕英产生了错觉,原本开口质问的神情。
看着延洲的背影暗暗分析:应该是自己的错觉,这人有龙阳之好,不可能亲我的,刚刚定是自己的错觉。这小子也挺可怜的,也不知道他心仪的男子是怎样的?若是我梁国之人,一定让父皇给他俩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