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洲吃着梨花落,气消了一大把。
“这次来梁都,不是让你安排些机警的,外面那些都懂些什么,他们居然还去给司徒苍羽那老匹夫,送乔迁食盒,这脑子都是怎么想的,深怕那老匹夫不知道是我?”
云辞笑呵呵的开口:“主子,消消气,这七八小侍卫虽说在人事上愚钝了些,但都是新培养出来的一批刺者,在江湖上也都清白没底细,身手个顶个的好,在梁都行事自然比老人方便很多。”
又给延洲倒上一盏茶,继续开口:“至于伺候主子,已安排了人,过两天就到。给司徒苍羽的食盒,也没啥关系,那老匹夫还没回府,估计回来时,食盒早就被府上的下人遗忘了。主子谋划的事情,不会误事儿。”
延洲轻叹一口气:“别让这群小子在插手任何府上的事儿,你师父也是,功夫倒是都教了,这人情世故真是捂得严严实实的。”
云辞:“师父他老人家,以前就说过,跟着主子的人,只需懂得两条铁律,第一绝对效忠主子,第二就是功夫好”
延洲询问:“没跟进梁都的都撤回去了吗?”
云辞回答道:“还有十几个各处的暗线,其他老面孔都稀疏撤回去了。”
“嗯,下去吧——”
延洲想了一下又问道:“君绍那小子如何了?”
云辞:“世子还养着嗓子,不过天天还是安排人打听主子的下落,咳咳...而且..而且世子好像误会了什么....”
延洲:“误会?误会什么?”
云辞:“世子认为,司徒苍羽不单是将主子给强掳到了侯府,主子...主子还委身与那老匹夫,如今在世子的心里,主子早已没了清白.”
延洲顿时无语到心塞.
前有玉絜将自己认成好男风,现有君绍将自己的清白都毁了。
云辞继续开口:“还有,如今梁都茶楼的说书先生,都在编排司徒苍羽那老匹夫,是如何圈养主子的话本.”
延洲听到这里,面露一抹邪笑“既然如此,那就让谣言遍布四海各国吧.”
云辞不解:“那主子,这样可就毁了主子清誉了,以后怕是也难洗净了.”
延洲面露阴沉:“洗不干净更好,我没什么好在意的,要在意的也应该是梁国朝堂,和卫国朝堂的事,与我何干。”
云辞轻叹:“那属下这就去办。”
柯王府
“英儿,今儿怎么想起来看看皇叔了?”柯王爷面露喜色的打趣余焕英。
余焕英笑呵呵,抬手示意:“我是给皇叔送白孔雀来的” 身后的下人将两只白孔雀给提了上来。
柯王瞧见,满意的点点头:“英儿是真的长大了,终于能看出皇叔的喜好了,这白孔雀,往日到你府上,让炜越给我弄一只带回来,他死活不愿意。”
两人说着,朝柯王府的花园走去。
余焕英:“先生还没回来,我也是趁着先生不在府,偷偷给皇叔送来的。”又继续说道:“也不知父皇把先生招进宫干吗?都好几天了。”
柯王轻笑的接过话:“炜越被你父皇叫去给司徒苍羽办大寿了,估计得忙上好几天。”
余焕英有些不解,心里暗想:司徒侯爵府办寿为何要让炜先生去帮忙?而且还是父皇安排的,侯爵府连个寿宴都办不了吗?
柯王瞧出余焕英的疑问,将手里的鱼食投进湖里。
温和的笑着说:“我这兄弟啊,从年少起就被困在情字里,原本是鲜衣路马的少年镇国大将军,就是因为一个情字伤神了大半辈子,如今他有了别的想法,皇兄想着成全他,便让炜越替我们这些当哥的给他张罗张罗。”
余焕英听得云里雾里的:“皇叔说的是什么意思?英儿没明白”
柯王轻轻笑了两声,宠溺的摸了摸余焕英的头:“英儿不懂也没事儿,过几天咱们去司徒侯府祝寿,自然就都明白了。”
“哦!对了,最近关于司徒侯爷和卫国小殿下的谣言,皇叔听到过了吗?”
“听说了,不过不必当真,司徒苍羽的那性子,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两人坐到亭子的石阶上,柯王还是像余焕英小的时候那样,将手里的糕点分成两半,一半给递给余焕一半自己吃。
余焕英接过柯王递过来的糕点,又朝柯王挪了挪撒娇“还是皇叔最好了,每次都会分一半好吃的给我。”
“这话你可别让皇兄听到,若不然又得训我了。”柯王脸上挂着笑意的说道
余焕英不懂,为何五皇叔会如此怕父皇。
反正从她记忆开始,父皇每次和五皇叔在一起的时候,都会训五皇叔,到现在见父皇训斥五皇叔,她心里满是心疼她这位五皇叔。
“皇叔,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余焕英盯着柯王继续开口:“不然,为什么从小到大,我都记得父皇老训斥你,皇叔难道不生气吗?”
“哈哈哈哈....英儿...你父皇是本王的皇兄,训斥我是天经地义的,没什么,本王不和他置气的。” 柯王起身拍了拍华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