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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字一落地,单拓毫不犹豫就将自己手中的石头用力砸向了大门。

叶青釉原本想的是至少也得让单叔学着之前叶老二叶老三的砸门动静,留下些狼狈痕迹,让叶家脸上颜面无存。

但,超乎叶青釉预料的是,被单拓随手抛出去的石头就好像是一枚蓄足力道的箭矢一般,猛然碎裂在大门之上四分五裂,发出一声巨大的轰声。

而后,叶家那扇自叶青釉出生起就有印象的木门上竟然出现了一个足脸一样大小的窟窿!

叶青釉目瞪口呆的瞧着那扇门上的窟窿,眼睁睁瞧着那两片有些年头的木门在吱嘎几声之后,直接轰然坠地,又发出一声巨大的坠地轰鸣声!

这声音着实太过大,不仅原本叶家内碎碎念的动静好像是没了。

整条街上原本的鸡鸣狗叫,各家细碎的动静也尽数被这声巨大的动静掩盖。

好几息内,叶青釉的耳朵中只有巨声回荡的轰鸣,随后脑海里才是后知后觉的......逃跑。

砸门和......砸门也是有区别的!

前者只是挑衅,后者简直是连门都拆没了!

这倒也还没什么,万一有人瞧见是叶青釉领人前来拆门......

那岂不是还要她赔这扇门的钱?岂不是还要给自己惹些不孝的名头?

叶青釉是不怕,但是叶守钱和白氏能不怕?

所以她下意识就带着武力有些过于惊人的单叔躲进了叶家隔壁人家的院子里。

单拓砸门没费什么力气,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也没什么表情,只是此时见到叶小娘子有些畏首畏尾,反倒是露出了一丝不解:

“叶小娘子,你原先说过,这家人坏的流油,心肝俱黑,怎么如今上门来找场子,反倒胆怯了?”

这算是叶青釉今天以来听单拓说过最长的一句话。

单拓的声音和叶青釉所想的完全不同,是字正腔圆的官腔,十分沉稳内敛,叶青釉一时没有察觉到是单拓在说话,甚至还找了一下到底是谁出声。

发现是单拓开口之后,叶青釉先是一愣,然后才回答道:

“那也不算胆怯吧,仇已经报了,难道还能等着他们来找咱们的麻烦吗?”

被抓到名声有损,还要赔银子,那换谁谁不跑?

叶青釉所说的‘仇’,自然是砸门之仇,只是单拓显然是误会了,疑惑道:

“砸个门,就够了吗?”

耳边是叶家人出来查看动静后的尖叫,不过叶青釉这回是真的没有空管,原先脸上因砸门而凝聚起来的轻松惬意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冰霜:

“单叔这话是什么意思?”

单拓还是贴着墙根站在院子的角落里,丑陋的黑脸已经完全融入了夜色,旁人甚至只能凭借声音判断到底有没有张口:

“我能看出来小娘子一家,似乎非常厌恶这一家子。”

“如果刚刚在金大哥酒桌上,你们一家三口说的事儿都是真的,那你们和这一大家子的仇,砸个门真的就能了结的事情吗?”

虽然原先叶小娘子神神秘秘的带着他来到这里,让他砸门的事情有些超乎他的想象,不过他这一生大风大浪见得多,很快也就能明白,理解,猜测叶小娘子究竟想干什么。

但那些也未免太不痛快了。

哪里有原先发生那么多事,如今来报仇,只是砸个门,砸完还不痛快的闷声藏着的道理?

况且将门砸个窟窿,也能算是报仇?

单拓内心疑惑,不过也知道这些本不是自己该问的东西,有意想告罪,可看到对面只有到自己胸口处的小娘子,沉吟片刻,突然又改变了原先的主意,有些意有所指道:

“叶小娘子......要不要我做些别的什么?”

叶青釉盯着单拓所处的墙角看了好久,冷不丁露出一抹冷笑:

“你能做什么?你想做什么?”

“还是说,你想说可以杀了他们?”

“谁来,你动手?”

单拓猛地一惊,没有想到试探的话语会收到这样的答复,仅存的那只手下意识就攥紧了起来。

这小娘子,着实有些太超乎他的想象了!

他只是凭借自己的敏锐本能,觉得叶小娘子不如表现出来那般天真无邪,所以才有意发问。

可这回答,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娘子该说,能领会出来的事情和心肠吗?!

沉默如夜色般蔓延。

好半晌,单拓的声音才再一次打破了沉默:

“人命可贵,我不会做那种事情。”

“不过我认识些人,可能会干这样的事情。”

“如果你要,我可以试着给他们写信,问问他们。”

他有媳妇和一个还没踪迹的儿子,从前又几次三番在危机面前险象环生,更能明白活着的不容易,自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不过只要价码合适,他也愿意帮着联系,只是这样,原先想要安稳下来的打算,可能就得再变变.......

单拓此时已经有些不太愿意称呼对方为叶小娘子。

因为这样的东家,不是他和媳妇想要——

单拓脑中的思虑还没有个结果,就听叶青釉大大松了一口气,脸上的寒霜如冰雪消融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单叔不干,我也不干。”

“叶家这一大家子虽然可恨可恶,但还真的没到可以让我眼睛都不眨一下买凶杀人的程度。”

“你别看酒席里我爹娘偶有提起本家的时候都有些脸色不算太好,但若是本家当真有人死了,他们还是会哭的惊天动地,还要拉着我守孝的。”

因为叶守钱和白氏,就是这么心软的人。

而叶青釉......视法尊纪,信奉恶有恶报,但却没有到为了动用过分的恶性,来惩戒他人,连累自己的程度。

叶青釉承认刚刚自己言语有些偏颇,但那也是在怀疑认识刚刚没有多久的单拓是恶人的情况下,才会开口试探。

如果刚刚单拓真的说可以帮她杀掉叶家人,那她就得想想这样视人命如草芥的人,究竟适不适合当护院,又会不会有朝一日,夜间杀主卷细软逃亡。

所幸,甚幸。

两个彼此互相试探,愣是和空气斗智斗勇的人心里都是实打实松了一口气。

单拓攥紧的手慢慢松开,叶青釉则是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我可懒得跪这群恶亲戚,说来不怕单叔笑话,我觉得他们活着,吃自作自受的苦头,将我们家原先受到的痛一一吃回去,得一个悲惨的下场,对我来说才算是痛快。”

“杀人......不好,不对。”

一旦突破了最后的底线,那就真的是覆水难收。

叶青釉只想做奸商,并不想有朝一日真的成为让年少时心有感念的自己都唾弃的人。

单拓单手作拱,深深朝着叶青釉行了个礼:

“是我刚刚说错话了,叶小娘子。”

叶青釉也有些不好意思:

“没有没有,我爹娘也说过我气性很大,有些时候就是会有些胡言乱语,单叔不用放在心上。”

两人都以一种彼此愧疚的心态表达歉意,叶青釉有意转移话题,闲聊道:

“刚刚单叔说的那群人......”

单拓脸上的歉意不减反增:

“是从前和我们一个军营的兄弟。”

“其实大伙儿都挺好的,只是老天爷薄待他们,家中老爹娘妻儿基本上死的死,分离的分离,所以才走上这条路子,就求些金银财宝,用命换了银钱,把自己喝醉......再见一见往日的亲眷。”

在边塞,最贵的就是酒和伤药。

一群手上早已经沾过血,且对生没有什么念想的人,选择用这种方式换钱买酒‘再见一眼亲眷’,其实再正常不过。

甚至,这群人还相当不少。

叶青釉原先想岔开话题,哪里能想到越岔越岔不开,立马再次说道:

“我看刚刚单叔的身手真的是很厉害,以后咱们家可都靠你了!”

单拓更加面露愧色,原本黝黑的一张脸几乎要垂到地下去:

“那也没有.....身手都是原先营里的兄弟们一招一式教的,只是我有一把子力气,所以才能勉强在弟兄们面前赢个一两招。”

“我们当年是一支特别些的军伍,靠着在商道上装商贾卖货,来和各路人马打探消息,大家平日里不用太守军伍里面的规矩,都处的和亲兄弟一般。”

“而且对我也是真不错,我年纪最小,当时成亲也是弟兄们给我凑了银钱,没想到我和媳妇生的两个孩子,现在他们反倒是孤家寡人,我的孩子反倒比他们孩子的年纪还要大.......”

毕竟,除了金大哥这样撑着一口气晚娶妻生子的,其他人的孩子,永远都留在了长不大的年纪。

叶青釉听完也是大惊——

难怪当时很多人说金威是同异族做买卖。

难怪金威说话做事之间总有些难言的匪气,可头脑和心思却是十分正派。

难怪,明明单拓叫金威一声金大哥,可单拓的孩子听起来明显比金威的孩子大。

原来万般种种,早有原因。

叶青釉恨不得打刚刚的自己两下,连忙再次调转话题:

“刚刚隔壁说什么来着,我有点儿没听到......”

这回,这回总可以了吧?!

单拓能活这么多年,靠的就是令自己也有几分自傲的眼力和耳力,听叶青釉这么说,立马将刚刚分神听到的动静复述了出来:

“......又在吵。”

“刚刚叫骂最大声的老妇人声音在哭喊,问有没有谁看到是谁砸了门,另有一个和妇人一样的碎嘴男人一直在说‘指定是因为秀丫头的事儿,让一家子都倒霉’.......”

单拓随口复述了一些,也算是让叶青釉有些明白了到底是出了啥事情。

叶青釉隔着墙缝朝着隔壁叶家看了一眼:

“狗咬狗,一嘴毛。”

“原先还因想着攀上柳府的富贵,所以一家子还能做做样子,现在知道钱财得花出去,好处不一定能落在自己身上,所以急了。”

叶家最像是妇人的嘴碎男人其实也只有叶老二叶守钱一人。

听刚刚这话的意思,现在叶老二的意思,显然是冲着王秀丽去了。

不过这样倒也好,叶家内里斗的越凶,越不可能去找叶青釉一家说三道四。

或者说,让这一家子能齐心来叶青釉家捣乱,讨钱,短期看来,是不可能了。

叶青釉松了一口气,正想回头去和单叔说可以走了,一扭头,就见单叔瞧着院落内的一处,面色颇有些凝重。

叶青釉下意识的朝着单叔看的方向看去,赫然发现,他们慌乱中进的院落,正是原先叶青釉曾经的闺中好友,春红的家。

而单叔所看的方向,赫然是一间没有亮灯的侧屋。

按理来说,这个时间点刚刚入夜,大多数普通人正是待在家中用饭的时候,可春红的家中却又是一片漆黑,也没有任何的人声和动静......

奇怪,叶青釉心头微微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为什么自己要说又呢?

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去夜市的时候,她与自家老爹路过春红家的时候,家中就是一片漆黑?

“单叔,怎么了?”

叶青釉轻声发问,仔细观察那间被单叔紧紧锁定的侧屋。

单叔伸出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刚刚隔壁家太吵,我没听见这户人家里原来有贼,就在那个屋里翻东西。”

贼?

什么贼在刚刚入夜的时候偷东西?

这也太糊涂了吧?

叶青釉不自觉放缓了声音:

“咱们报官?不过那时候差役来了估计人也跑了......”

“单叔能抓住小贼吗?”

各家各户都知道,贼人的可耻。

虽然叶青釉对春红的继母观感不是特别好,但却见过几次这一家的老爷子,也是个和蔼可亲的人。

有贼就意味着大出‘血’,小到几月,多到几年里攒的银钱都会被偷走,家中颗粒无存。

如果对单拓来说抓贼是简简单单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那倒也算是日行一善了。

单拓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小娘子可别瞧不起我,这种小事顺手就能干。”

这话可是对自己信心十足了。

单拓甚至还没有让叶青釉躲远一些,而是就这么迈步走了出去,叶青釉远远跟在后头,以一种随意看戏的姿态缓步而行,但很快,她就发现这好戏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侧屋里的‘小贼’居然没有选择多数贼人会选择的翻窗钻洞,而是自己走了出来。

哪怕是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但叶青釉还是一打眼就靠着人家多日没有换的衣物和打扮认出了对方是谁——

是吴锡平!

是原先说要去春红舅家将春红接回来的吴锡平!

吴锡平满脸憔悴,双目血丝,原先还算是有些肉的少年人脸上,双颊已经塌了下去,下巴上也皆是凌乱的胡渣。

他在这里做什么?

而且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

叶青釉一个愣神,下意识拦住了准备大显神通的单叔,喊道:

“锡平哥,你在这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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