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贱货,你就是用这副淫~荡的模样来勾引景洲的?”
聿琯琯低头看了看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身子,不明白哪里淫~荡了。
相比之下,莫安然穿的比她暴露多了。
“不要以为你赢了就高枕无忧了,”莫安然眼底伪装的友善消失了,露出赤裸裸的嫉妒,“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清楚。”
昔日的好友,变成如今这副嘴脸,聿琯琯都替权景洲鸣不平,“我和权景洲并不想跟你们有任何交集,但你和宋明赫却总想着用不入流的手段去赢,才让人不齿。”
“你懂什么!”莫安然恶狠狠的瞪着她,想要把人生吞活剥一样,“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自己生活的更好。”
“那跟我和权景洲没关系。”聿琯琯说道,“只希望你们可以远离我们的生活。”
“你现在是在以权太太的身份来告诫我吗?”
莫安然眼神落在她胸前的绿宝石胸针上,眼底划过一抹嫉妒,“你有什么资格。”
说完,她抓起聿琯琯的胳膊想把胸针给夺下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聿琯琯大惊失色,忙不择路的抬腿踢她。
“啊。”
莫安然突然后退几步,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双腿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曲着。
“我的脚……”
“你怎么了?”聿琯琯一愣,皱眉看着她的双腿。
莫安然痛苦的捂着脚踝,悲愤的看着她,“聿琯琯,你好狠毒的心!居然想弄断我的腿,让我不能走路,你是不是就得意了。”
“我只是轻轻踢了你一下而已,你不要含血喷人。”
聿琯琯蹙眉,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可聿紫菱的腿看起来好像真的断了一样,角度都不对了。
她真有那么大的力气?
就在聿琯琯疑惑的时候,宋铭赫带着一大群人出现了。
看到房中情形,立刻大叫一声,“安然。”
“聿琯琯!”聿紫菱首先发难,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在这里做什么?是不是打算谋杀安然姐。”
聿琯琯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她觉得自己就是轻轻踢了莫安然一下,怎么她就突然倒地不起了。
“快来人啊,聿琯琯杀人了!大家快报警。”
聿紫菱唯恐天下不乱的叫了起来。
很多人听到声音,立刻把门口堵的严严的,看热闹似的。
聿琯琯星眸重重一眯,“报警?好啊,我也有话想跟警察说,比如说某些人坑蒙拐骗,伪造古董诈捐。”
“聿琯琯,你少血口喷人。”聿紫菱想也不想的回答道,“我根本不知道那枚胸针是假的。倒是你,现在大家都看到了,试图谋杀,还诬陷我的声誉,那枚胸针是我从聿家的保险箱拿出来的,那就是聿家的东西。”
“哦?”聿琯琯眉头轻挑,“聿家的保险箱?据我所知,那个保险箱只有聿家人的指纹才能打开,而我亲爱的姐姐,据我所知,你不过是鸠占鹊巢的小三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