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贱人,每次见面都小妈小妈的叫她,好像她是个上你的台面的姨太太。
“哦?难道我叫错了么?”聿琯琯无辜的挑挑眉,“难道你不是聿正远娶的小老婆?不是见不得光的小三?”
她说完,又顿了一下,提高了声音说道,“对了,你那个整容怪的女儿呢?怎么没跟着你出来啊?”
她每说一句,姚芳琴的脸色就难看几分。
至于那些跟在她身后的阔太太,则是完全惊呆了,面露难色的看着姚芳琴。
“聿太太……这……”
“你们别听这个小贱蹄子胡说八道。”姚芳琴气的脸色铁青,“她就是见不得我们家紫菱好,造谣生事罢了。”
几个阔太太听了,纷纷面面相觑。
聿琯琯说这些话的模样,可不像是故意造谣啊。
有些事,在她们上流社会的贵妇人群体,也不完全是秘密。
“你们可别相信啊。”姚芳琴赶紧澄清道,“这个聿琯琯从小就是个谎话精,我们紫菱马上就要嫁给季明轩当少夫人了,她就是嫉妒我们家,所以才中伤我们。”
聿紫菱怀了季明轩的孩子,还有可能是季家的张子嫡孙,这个消息可把姚芳琴给得意坏了,走路都是飘着的。
仗着季家的地位,母女俩也是捞了不少好处。
走到哪里都有人巴结,姚芳琴可算是尝到扬眉吐气的滋味了。
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聿琯琯,短短几句话就被打回了原型,露出底细。
思及此,姚芳琴对聿琯琯更加怨恨了,她走近几步,精明的眸子里仿佛能渗出毒液。
她拉高了嗓门喊道,“哎呀,琯琯,我知道你对我和你爸爸有怨气,可是跟你脱离关系也不是阿姨我能决定的,要不你跟男人在外面……”
姚芳琴猛地捂住嘴,好像说错话一样,继续说道,“我们聿家是名门正派,怎么有你这么不检点的女儿呢。”
“聿太太,你说什么?”
旁边的黄太太听了,立刻指着聿琯琯大呼小叫起来,“她不是这里的员工?”
“我呸!就凭她也配进入这么高档的店铺?”姚芳琴狠狠地唾了口唾沫,“她早就被我们聿家赶出家门了,没爹疼没娘养的杂种,不是野男人,哪来的钱买衣服……”
楼满月皱眉,“琯琯,他在说谁?”
野男人,是指权景洲?
这婆娘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你又是哪里来的小贱人?”姚芳琴见聿琯琯不说话,还以为她害怕季家的权势,说的更加嚣张了,“我教训不要脸的烂货,关你什么事?我看你跟聿琯琯是蛇鼠一窝,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话还没说完,只见聿琯琯横跨一步。
抓起桌上给贵宾客户准备的热咖啡,朝着姚芳琴的脸上泼过去。
“啊……”
姚芳琴立刻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捂着脸后退几步。
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让她觉得自己的脸皮都要被烫熟了。
“你这个贱人,想烫死我么。”她气急败坏的扯过桌上的纸巾,擦拭着脸上滚烫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