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权景洲迈着长腿,让她贴在他的胸膛上,“你要听实话么?”
“当然要。”
“惊喜和开心是次要的。”
权景洲缓缓的说道,“你知道什么才是最主要的么?”
“什么?”聿琯琯呆呆的问道。
权景洲亲吻着她的头顶,“我想现在立刻把你像吃外卖那样吃掉。”
权太太都把自己当成外卖送到嘴边了,如果不吃掉,那他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听着这话,聿琯琯漂亮的小脸蛋立刻变得红润,像极了天边的晚霞。
“不相信?”权景洲微微一笑,“权太太,你想知道我有多渴望你么?”
说着,不等聿琯琯反应,就直接把人抱进卧室。
聿琯琯猛地反应过来,无语的推他一把,“你别闹了,权景洲。”
她来看他,还有正事要说呢。
可是如果权少爷兴致来了,恐怕就没完没了了。
不过,聿琯琯想了想,她也两天没有见到权景洲了,自然有些想他。
在两个互相渴望的人面前,什么爆料,什么水军,统统见鬼去吧。
这么想着,聿琯琯终于抬起头,笑着看过去。
刚好权景洲也垂下眸子,四目相对的那一瞬,仿佛连通了一条缱绻的光条,噼里啪啦,火花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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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梦
次日清晨,聿琯琯慢慢睁开眼睛,有些迷茫的看着略显陌生的天花板,反映了一会才想起来。
她收到了权景洲的红包,然后就在冲动的怂恿下,跑来找权景洲了。
接着,两个人就……
两天没见,就好像小别胜新婚。
聿琯琯动了动身子,发现酸痛的厉害,当即也就决定不起床了,翻个身,在权景洲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重新睡了过去。
半小时后,
权景洲的生物钟准时醒来,女人温软的胸膛正躺在他怀里。
她的脑袋抵在他的肩窝,睡的很沉。
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舒适又安宁。
温软在怀,让权景洲嘴角泛起星星点点的笑意。
他低头,封住她的唇。
呼吸被堵住,聿琯琯很快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昨天睡得太晚,这会儿被吵醒了让她很不高兴。
偏偏权景洲不肯放过她,见她醒了,立刻把她拖进怀里。
“唔……”
聿琯琯被闹的再次睁开眼睛,不明白权少爷一大早是几个意思。
聿琯琯面红耳赤,等权景洲松开她的时候,她连脖子都红了,“你昨晚还没闹够啊。”
权景洲眼底带笑,捏起她的下巴,“没有,再亲一下?”
说完,又要亲下来。
“不要!”
聿琯琯捂住嘴巴,警惕的看着她,“你刷牙了没有?”
权景洲似笑非笑的扯唇,“你昨天可没管我刷没刷牙,我还是哪儿都亲过了。”
“你……”
聿琯琯的脸蛋再度红了个彻底,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权景洲轻勾嘴角,亲亲不满的星眸,意味深长的开口,“怎么这么看着我?不满足?”
聿琯琯楞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立刻气的小脸通红的推他。
“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