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上传来的巨大疼痛,让她痛苦不已,偏偏还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看着权景洲,“我是宁儿啊。”
“滚出去。”权景洲看着她,像是在看什么垃圾一样。
虽然他这几天一直在昏迷,但还是能听到外界的一些声音的。
权宁儿怎么对聿琯琯,权景洲没看到,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也是没想到,权宁儿这么大胆,暗恋他也就罢了,还敢对琯琯不利。
要不是看权雅琴的面子,他刚刚就把人收拾了!
脖子上的剧痛,还有屁股上顶着不少的针头,让权宁儿疼的说不出话来。
她抽泣不已的哭着,抬头看着权景洲,却发现那双黑眸冷漠至极,散发着阴鸷的气息,仿佛玉面修罗。
权宁儿所有讨好求饶的话,全都吞回了肚子里,踉踉跄跄的爬起来,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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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宁儿离开后,权景洲闭了闭眼睛,有些痛苦的皱了皱眉。
刚刚醒来,他的身体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健康,只是站了这么一会儿,就让他头重脚轻起来。
“呼……”
权景洲扶着额头,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底恢复了冷静。
他找了张沙发坐下来,修长的手指拿过手机,拨通了聿琯琯的电话。
空号?
权景洲眉头蹙的更紧,继而拨通了另外一个号码。
“徐毅!”
接到他的电话,徐毅显然惊喜大过于惊讶,“少爷,你醒了?”
“恩。”权景洲扶着额头,“你现在立刻到医院来。”
“是。”
徐毅二话不说,挂断了电话就往医院赶。
权景洲收起手机,闭上眼睛靠着沙发的靠背,心头弥漫着淡淡的焦灼。
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一醒来就没看到琯琯。
她去了哪里?
在昏迷的时候,明明听到琯琯的声音了,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照顾着自己的动作,为什么醒来后人却不见了?
想到昏迷中自己听到的某个严肃苍老的声音。
权景洲蓦地睁开眸子,眼中寒光湛湛。
十几分钟后,徐毅气喘吁吁的出现在病房中。
“少爷,你真的醒了。”
“少奶奶呢。”
权景洲不管他惊喜又担心的神情,开门见山的问道。
“这……”
徐毅征了一下,有些犹豫的动了动嘴唇,却没说话。
看着他沉默的神情,权景洲眯起黑眸,加重了语气又问了一遍,“我问你呢,少奶奶呢。”
“少奶奶她……”徐毅吞了吞口水,一滴冷汗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下来,“少奶奶她走了。”
“走了?”权景洲眉头紧蹙,“走了是什么意思。”
“老爷子从国外飞回来,跟少奶奶进行谈话……”
“哐!”的一声。
徐毅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突然飞了出去,腹部传来一阵阵绞痛。
“我让你看着我的人,你就是这么看的?”权景洲冷冷开口,声音像是结了冰渣子。
徐毅捂着肚子跪在地上,“是属下无能,没有照看好少奶奶,请少爷责罚。”
唯一庆幸的是权景洲大病初愈,整个人力气还没有完全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