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如我猜测的这样,那么,是不是即使我没有灵根,但只要我能够找到代替灵根的手段,也一样可以修炼成各种各样的道法?”
严兴激动的身子微颤。
他没有去问清玉道姑,因为,这个时代和他的古代祖国类似,都是没有科学的。
只不过,古代祖国不是没有科学,而是当时的奴隶主,也就是皇帝,不允许祖国的小民们去研究科学。
因为会影响它们的统治。
而这个时代没有科学,可能是因为邪秽力量的存在,使得人们没有办法沉下心来去研究大自然。
因为,随时随地都可能遭遇到邪秽。
而研究科学,势必会增大遇到邪秽的风险。
所以,长期以往,那些研究科学的人,都因为撞了邪,成了邪秽的口粮了。
于是当这些热衷于研究科学的智慧更高的人,大面积的被邪秽吃掉以后,剩下的人基本上就没有什么科学思考的精神,智力也一代一代的越来越低。
想通了这一点后,严兴明白,将科学与这个世界的道法相结合,或许真的是大有可为。
在下了一课以后,严兴就准备赶紧回宿舍,好好研究一下……
“那个一行,还有一柳,你们俩等一会儿走。其他人可以先f走了。”
清玉道姑喊住严兴和一柳说道。
严兴有些愣神,不知道清玉道姑为什么要把他留下。
“肯定是跟这个一柳道姑有关系。”严兴看向一柳。
令严兴意外的是,这个一柳道姑,竟然状若乖乖女,乖乖地坐在桌位上,低着头,活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清玉在等其余的人走完后,清玉道姑皱眉看着严兴,她眼底隐隐地有着一丝厌恶与反感。
这让严兴心里打了一个咯噔。
啥情况?
看样子,自己好像……好像被这个一柳道姑给告了状啊。
但自己好像也没有得罪过这个一柳吧?
严兴忍不住先问道:“清玉师姐,不知道我是犯了什么错吗?”
清玉道姑闻言,眼神中对严兴的厌恶更深了,“你说呢?原本我并不信,但是我问了好几个你们金玉班的弟子后,大家都佐证是真的。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啊?”清玉身上隐隐地冒出一丝火气。
但这反而把严兴搞得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不是,清玉师姐,能不能先告诉我一下,我到底犯了什么事情啊?”严兴问道。
“一柳,你说。”清玉闻言,仿佛没有想到严兴的脸皮那么厚,她自己一想到一柳说的那些事情,还有她找班上其他弟子询问得到的添油加醋的事情,清玉就觉得眼前的这个一行道人,真的是让人犯恶心。
尤其是对方那装懵懂,一副他什么都不知情的小白兔模样,简直演得太像了。
而清玉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虚伪还特别会装的人了。
所以,她忍不住看向严兴,想要从这个人的身上,找出一丝破绽来。
但,一开始看着这个人的时候,她还很反感。
但看着看着,不知道怎么的,清玉隐约在严兴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丝熟悉的感觉。
就像是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思念的一个故人。
但,两者间长得完全不像,体型也不像,身上的气息也不像啊,完全就是两个人。
可偏偏,她就是有一种强烈的觉得严兴很像某个人的感觉。
这种感觉,完全是女人的第六感。
一柳道姑此时其实也是有点慌的。
毕竟,只有她知道,严兴并没有轻薄过她,更没有跪在她面前,求喝她的尿,这一切都是她编的。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严兴有多冤枉。
原本她一直觉得,自己恶人先告状后,清玉师姐肯定会单独教训一下严兴的,或者对严兴的印象彻底地坏到谷底,从而不待见严兴。
但她完全没有想到,清玉师姐做事情竟然那么认真,竟然特意将她和严兴一起留下。
那一会儿要是这个严兴不承认,她岂不是要穿帮了?
“我就死咬住他,哼,这种事情上,只要我死咬着不放,再有其他人作证,他就不可能翻得了身!”
一柳道姑心里暗想着,她很清楚,在这种事情上,只要男方没有证据,那基本上就是女方的主场,尤其是其他人都认同女的讲的,那么女的说什么就是什么。
“清月师姐,人家……人家不敢。”一柳委屈巴巴又无比羞涩地说道。
“我给你撑腰,你尽管说就行了。”清月皱眉说道。
“哦,好的师姐。
就是……就是这个一行,他是个十足的变态,他……他不光前几天晚上,敲开我的门,跪着对我说,想当我的尿壶……
啊,好恶心的男人,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天晚上,在我打开门后,在月光下,他像条狗一样跪在我门口,仰着头,一脸猥琐的讨好的笑容对我说出的那句话:
‘一柳师姐,你真的好美啊,我想给你当狗,当你的夜壹,你晚上不用起夜,直接把我当你的……’”
“好了,别说的这么详细了。”清月听得也是脸通红。
原本因为觉得严兴有hx些像她思念的那个故人,但在听了一柳道姑那活灵活现的讲述后,清月只觉得眼前的这个一行道人,根本不配和她心中的那个人,有一丝一毫的相似。
甚至,一柳的形容太到位了,让她脑海里,都浮现出一个皎洁明亮的月夜下,一个猥琐男像条狗一样跪在女生门口求当夜壶的恶心形象。
这让她不由得觉得,眼前的这个一行道人,简直就是对她心中那个人的一种侮辱,这让她对严兴更加反感。
此时的严兴,听完了一柳那绘声绘色的讲述后,整个人都懵了。
这特么是自己?
自己像条狗一样深夜敲开她的宿舍门,跪在她门口要给她当夜壶?
这女的是不是得了臆想症啊?
而且凭什么造自己如此离谱的黄谣呀?
在这一刻,严兴是真的瞬间就被恶心坏了。
“一柳师姐,你是不是变态啊?还是臆想狂呀?”严兴气急了。
“你一个女人,为什么要造这么难听的黄谣?我哪里得罪你了吗?”
“我……我没有造你的谣,你是不是觉得,那天晚上,只有你跟我?
所以,你就可以不承认?”一柳眼珠一转,瞪着严兴质问道。
“???什么鬼啊?老子哪天晚上也没有去敲过你宿舍的门呀。”在这一刻,严兴是真的服了这个女人颠倒黑白,无中生有的厚脸皮了。
“而且,谁特么要给你这种骚狐狸当夜壶啊?”严兴看着这丰满自带妩媚的师姐,一想到给她当夜壶,那一晚上岂不得被尿骚死啊?
这让严兴一阵反胃。
“一行师弟,你……你莫要侮我清白。
你那天晚上的事情,还被一净师兄好几个人正好看到。虽然他们没有听到你对我说这么龌蹉的淫言,但是他们都能够证明,你那天晚上像条狗一样跪在我门口!”
这话一出,清月对严兴的反感更浓了。
也更加强烈了。
“清月师姐,我……我真的没有。你别听她胡扯。
我也不是那种色中急先锋的人啊!”
严兴此时心头一沉。
同时也深深的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因为,除了他知道这个一柳在造黄谣外,他根本没有人能够帮他证明清白!
尤其是一柳道姑与一净道人是一伙的,那些人再帮她做伪证,严兴就更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是一个死局!
严兴看向一柳道姑,再看向一脸厌恶与反感他的清玉,严兴真的是恨不能直接宰了这个一柳道姑。
但,一旦他真的宰了一柳道姑,那他就彻底地输了。
原因非常简单,这种事情,你用暴力确实可以快意恩仇,但杀了人以后,你就再也无法洗清对方泼你身上的脏水了。
而现在,严兴敢百分百的肯定,一净肯定是会帮着一柳做伪证,证明一柳说的就是事实。
她们是一伙的,肯定是会互相帮着说话还有做伪证。
严兴哪里受过这委屈啊!
就在这一刻,一柳道姑还用眼角的余光,得意地看了严兴一眼。
看着那一脸得意的一柳道姑,严兴真想当场将她给捏爆。
“一柳师姐,我好像也没有得罪过你对吧?
你为什么要造这种黄谣?
而且,你跟一净这些人,全部都是一伙的。
他们当然会帮着你说话。”
严兴瞪着她,直接戳穿她。
“一行师弟,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血口污蔑师姐?
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的反感你。
师姐我喜欢的是那种敢做敢当的男子汉,而不是你这种敢做不敢当,还要反咬女生一口的垃圾男人。”
一柳说着说着,眼泪都滴了下来。
而与此同时地,严兴彻底地被她这演技给气到了。
“啪!”这一刻,严兴猛地一巴掌狠狠地扇中这个一柳道姑。
严兴这一巴掌,直接将她给扇得飞了起来。
甚至,连清月都没看清严兴是怎么出手的!
“你这个贱货!就你这样的庸脂俗粉,也就那些没见过女人的垃圾才会喜欢你。
你真当我猜不到你为什么要造我的黄谣?
是不是因为上次,那一静道人三个人拉我进小胡同出来后,我没有理会你,也没有回答你的问题,所以你就怀恨在心?”
这一刻,严兴脚下微挪,瞬间就出现在了这个一柳道姑的身前,居高临下地怒视着她。
自己一身实力,还真能让这种垃圾踩到自己头上拉屎。
那他严兴可真的是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至于说,如何还自己清白?
很简单,今天要么这个一柳把话说清楚,把清白还给他。
否则,严兴就准备直接宰了这个骚娘们。
至于杀了人以后,这滩脏水就落实了怎么办?
那就把所有没脑子的全给宰了。
妈的,蠢货多死一个,这世上的蠢货就少一个。
“赶紧说,还我清白,不然老子今天当场就踩死你!”严兴的大脚板直接踩到了一柳的脸上,将这女人的漂亮脸蛋给踩得都变形了……
而一柳此时大眼睛里,满是震惊与恐惧……
还有深深的震惊。
她无法理解,这个一行怎么这么强!
要知道,一柳道姑在外界,是请了武圣级别的老师专门从小教导她习武的。
再加上其家族本身就是豪族,实力势力都非常大,因此,其从小就把天材地宝当成零食磕。
所以,她一身实力,绝对是武师巅峰的层次了。
一般的男人,她一巴掌就能够把头给打掉。
至于一行道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看出来,对方的实力,怕是也就武师初入的实力,按理说,一行疲乏人这种垃圾货色,她一只手就能够打好几个。
可现在,她惊讶地发现,这个一行道人的力气大的让她连反抗都反抗不了。
更可怕的是一行道人的速度,快到她根本就无法反应。
尤其是此时对方踩在自己脸上的那只大脚,她能够感受到其上压抑着的恐怖的巨力。
这股巨力,只要稍加释放,就能够让她爆头!
最关键的是,一行道人身上的杀意有如实质,是真的对她动了杀心了。
这一刻,一柳道姑内心又怕又怂又后悔。
早知道眼前的这个一行道人,是个隐藏的杀胚,自己干嘛要招惹他,拿他当垫脚石呢!
她本能的求救般的看向一侧的清月师姐,但令她震撼且无法理解的是,此时此刻的清月师姐,眼睛瞪得比她还大,正痴痴的盯着一行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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