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好痛苦！视频和照片在自己面前挥之不去。
不能被人看见，如果不按照她说的做……
苏安婉不敢去想后果。
孟佳佳这个疯子，她什么事情都做不出来，她能说出来，她肯定会那么做。
这就导致苏安婉在清醒想通后，满脑子都是不能说……不能说……
后面，孟佳佳还掐着她的脸，一字一句的警告她。
“我们只是在做游戏而已，对吧，你也很喜欢的，对了，你放聪明一点，如果真的进去了，我可以给你和你妈找最好的律师，如果你知道的比较少，我还可以把你给弄出来呢。”
苏安婉没出声，尽量让自己保持淡定。
她咽了咽口水，在屈辱的裹挟中点了点头。
苏安婉认了，她好累。
孟佳佳就是个疯子，自己不能跟她计较。
看她那么乖，孟佳佳忽然惊喜出声。
“宝贝，你看，你这种时候真的很像她呢，乖巧得很，你害怕颤抖的样子也很像她，可惜了，我又不能对她动手，只能让你快乐快乐了。”
她语气里夹杂着惆怅，苏安婉想到了时予墨那张脸。
明明一点都不像的……她不明白。
孟佳佳一边说一边打开了手机的相册，随手点开了一个视频。
“对了，你这种时候也很美哦，声音很好听，只要不说话，跟她哼哼没区别呢，光让人听着就忍不住的想欺负呢。”
手机里面的传来熟悉的声音。
苏安婉不想去听，可孟佳佳已经把视频怼到了她的脸上。
画面里，是自己哭泣的脸，双颊嫣红，目光未曾聚焦，周遭凌乱的环境彰显淫靡，整个人的状态都被孟佳佳记录下来，而且还是高清……
她轻轻摇头，示意她自己不想看。
真是够了！她这种恶趣味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摇头做什么？替代品要知道，你是没有拒绝的理由的，因为你不配，好好看，说不定以后时间久一点，可以一起看着回味呢。”
苏安婉叹气，真的觉得自己心累。
时间久一点……一起观看……再让她想起这些屈辱吗？
“怎么这种表情？我刚刚说的话你要记住哦，我的能力你还不放心吗？嗯？捞你，不成问题的。”
孟佳佳说的话，苏安婉也不知道该不该信……但她现在，只想死。
她越是抗拒，孟佳佳玩心越大，还把声音开到了最大。
“呜呜呜呜……”
手机里，抽泣声传来，苏安婉紧紧闭着眼，羞耻感将她埋没。
“把你弄出来，就像让你快乐那么简单……记住我说的话了吗？要听话哦，我的小狗，毕竟你那个妈，可没有律师敢接她的官司。”
孟佳佳在她耳边低喃，苏安婉说不了话，只是手紧紧捏成了拳头。
快乐？她一点都不快乐，她只觉得是折磨！带给自己的也只有疼痛！
如果出来后还是要遭受这些折磨，那她宁肯永远都待在里面。
出去之后，一定要把她的所作所为全部曝光。
刚开始时她那么想的，可后面，她想到自己的照片，视频，还有自己的妈妈，她咬着牙妥协了。
她没有能够信任的人，如果没有律师愿意接这个官司，那她和妈妈肯定都逃不过，有的话，至少还能搏一搏。
孟家家大业大，钱财不成问题，甚至孟佳佳高兴时，还同她谈论过。
“你要不要考虑学学她的语气，学学她那不可一世的眼神，哄我开心的话，你跟你妈欠的那些账，我可以帮你们填平，这样审讯的时候，会少很多的罪行哦。”
孟佳佳正在给她擦拭上伤口，疼痛让苏安婉暂时忘记了羞耻。
填平？苏安婉压根不敢想自家妈妈欠了多少……她只知道。近些年，欠了很多很多，多到她不敢想。
“我妈咪可是很有钱的，对于我养宠物这件事，她并不反对，毕竟她也养，只要开口，多少都行。”
不知道为什么，孟佳佳越说越激动，苏安婉静静听着。
宠物？堂堂千金小姐，沦为了有钱人的宠物……
她自嘲一笑，心中感受并不好。
“但是前提是我的宠物要听话呀，没有价值不会哄我开心的话，花着钱也觉得不值得呢。”
孟佳佳放出了足够多的诱惑，可苏安婉只是把头撇开，许久后说出一句。
“我不会，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时予墨那种人，让人作呕。”
她不想去学自己怨恨之人，也不想让自己变成她。
哪曾想孟佳佳一个用力按在她的伤口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诋毁她心中的人，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嘶！你干什么？”
苏安婉瞪着孟佳佳，咬牙切齿，眼里又蓄满了水雾。
孟佳佳一脸无辜。
“不会可以学，学着学着，说不定就变成一样的了，还有，不可以说她的坏话哦，只有我能说，替代品可不配说，你要做一个聪明的小狗，而不是像你那个愚蠢的妈。”
她抬手，将苏安婉眼角的泪擦干。
“好好考虑清楚，不过你最近都处于快乐之中，不知道能不能想明白，好了，有什么好哭的，妆花了的话，后果你知道的哦。”
她漫不经心的开口，苏安婉咬牙止住了眼泪。
“我妈最疼我了，我不过是想要一个宠物活着，供我玩乐，她还能拒绝我不成？我的小狗，要想清楚说话哦，想要自由就一定得付出点什么的。”
苏安婉回忆着孟佳佳跟她说过的话，照着孟佳佳告诉她的说着走。
她没有选择，任何选择的余地都没有。
她现在，只有一张像时予墨的脸，作为最后的筹码。
其实不像，只是孟佳佳眼里像罢了……折磨她为乐，让她迷失自我，将她的话变成最后的救命稻草。
她所求的也不是自己。
孟佳佳可以填平母亲欠的钱，可以给母亲请律师，让母亲在里面好受一点。
她看着眼前的周寻暖她们，苦笑了一声。
人与人的阶级，是注定的，妈妈努力了那么久，不也没有融入进去吗？还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的身份，还是没有得到大众的认可，永远顶着一个私生子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