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跟她有婚约,怎会有毁清誉一说?这丫头向来识大体懂进退,又怎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裴君言刀削斧砍般的脸上一片寒冷,深邃的眸光仿佛洞察着一切,让人不敢直视。
“皇叔的意思是儿臣在污蔑她了?”裴天轶心有不甘,皇叔的胳膊肘子竟然往外拐。
“对。”裴君言不假思索就回复,语气却极其冷淡。
“好,好得很!”
“哪怕她跟皇叔有婚约有如何?她今日差点害死了本王,如果这件事情传到父皇耳朵里那就不一样了!”裴天轶被他云淡风轻又带着嘲弄的态度气的不轻,只能将皇帝搬出来,希望他最好识时务,要不然闹到皇帝面前谁也讨不到好。
“事情的经过本王会查清楚,至于你对本王不敬回去领罚五十大板。”裴君言声音很冷咧,如同千年寒冰。
“没想到皇叔会为了一个外人为难儿臣!”裴天轶脸色乍青乍白,肺都差点气炸,为什么皇叔就是要跟他对着干?哪怕搬出了父皇也不管用,他还真的是无法无天了!
“现在想到了吗?可以滚了。”裴君言目光如刀,句句带刺,丝毫没有给他留面子。
“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裴天轶气的咬牙切齿,如果那个人不是他的皇叔他早就揍了,哪怕是他的兄弟他也照打不误,但他偏偏是个长辈!
“王爷,先稍安勿躁,等回到京城我们再找机会动手也不迟,裴皇叔能护她一时却护不了一世!”他身边的暗卫赶忙出谋划策。
“让本王如何冷静?死的人又不是你们,那个女人的毒好像很厉害的样子,直到现在本王的武功都没有恢复!”裴君言气的牙根发麻,只能将所有的怒气发在暗卫身上。
“我们会尽快想办法的!”
“没用的东西!”裴天轶眼底满是阴鸷,恨不得将立马将凤清姒杀无赦,只可惜她已经被安全带走了。
凤清姒是被身体里面的药催醒的,眼神迷迷糊糊周围的环境她看不太清楚,身体滚烫的不行。
她奋力的脱着衣服,嘴里发出嘤咛声,哪怕一丝理智都没有,她还是想清醒,不停的打着自己的脸。
“一会儿就到京城了,忍一下。”看到她这么难受痛苦,裴君言哪怕再怎么想忽视也还是不忍。
“王爷……王爷……”凤清姒听到他的声音后几乎扑了过去,如同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以后还敢乱跑吗?”裴君言想将她推开,奈何她抱的很紧,还主动拿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
“王爷……王爷你好好看……”
“你知道吗?你是我的人,你怎么还不爱上我,我好难受,你救救我……”凤清姒紧绷的神经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就全部沦陷了,她不想忍了,她整个人都是他的。
“先放松。”裴君言已经习惯了她喜欢胡说的性子,戳了一下她的脑袋后便让车夫加快了速度,他还没有到饥不择食的地步。